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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小子倒机灵!”蛮胡子赞许地点点头,随即飞向极阴与青易,三人汇合后低声商议着什么。宁不凡趁机将狼玉如意从储物袋中取出,指尖紧握着冰凉的玉身,用神念传音:“银月,你若不想落入这些元婴老怪或鬼修手中,就帮我挡下接下来的致命一击。只要渡过此劫,我绝不会亏待你。”
手中的玉如意轻轻震动了一下,似在回应。宁不凡心中微定,又瞄向万天明之前偷袭进来的通道入口,暗自嘀咕:“星宫的人,不会也从这儿进来吧?”
眼看虚天巨鼎被血玉蜘蛛与变异火蟒拉得越来越近,宁不凡不敢怠慢——在皇鳞甲外又套上辟火宝衣,随后掐诀施法,为自己叠加了灵光护体、青元剑盾,又激活灵犀佩与寒冰珠,最后运转大衍决,将神识提升至极限,只求能早一秒察觉危险。
乌丑与萧诧见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嗤笑。乌丑撇撇嘴:“不过是个结丹初期的小子,竟被寒流吓成这样,真是废物。”萧诧也淡淡瞥了一眼,并未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宁不凡的紧张不过是修为低微的本能反应。
突然,青易脸色骤变,厉声喝道:“谁在暗处装神弄鬼?滚出来!”话音未落,他手中拂尘一挥,数十道墨色灵光击向虚空——那里竟凭空撕裂开一道金色裂缝,空间波动异常明显。
宁不凡的神经瞬间绷紧:来了!他死死盯着金色裂缝,心中默念:一定要扛住!
裂缝中突然炸开金色光晕,三把泛着凛冽杀意的金色飞剑疾射而出,目标直指宁不凡、萧诧与血玉蜘蛛!第一把飞剑度最快,瞬间穿透正在卖力拉鼎的小白身躯,将它钉在地上,雪白的蛛身瞬间染满鲜血;第二把飞剑则直斩宁不凡面门,剑风凌厉,带着元婴修士的必杀之威。
“银月!”宁不凡眼中闪过决绝,神识全开,法力毫无保留地注入防御法宝。可灵光护体与青元剑盾在金色飞剑面前如同纸糊,瞬间破碎;灵犀佩与寒冰珠形成的护罩接连崩溃,连皇鳞甲外的辟火宝衣都被剑气撕裂,化作飞灰。
就在飞剑即将刺穿胸膛的瞬间,宁不凡手中的狼玉如意突然脱手而出,悬在他身前爆出炫彩灵光——灵光形成的护罩稳稳挡住了金色飞剑,“铛”的一声巨响,飞剑溃散成金色光点。可飞剑携带的冲击波仍将宁不凡击飞,重重撞在石壁上。
为了不引起怀疑,宁不凡在撞击前瞬间收回所有法宝,任由自己像断线的风筝般跌落地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悄悄握紧重新飞回手中的狼玉如意。识海中突然传来一道女孩的哭泣声,带着委屈与担忧。
宁不凡无奈地用神念安抚:“好了好了,我没事,就是有点疼。你替我挡下一击,我还没谢你呢,怎么还哭上了?真乖。”他趴在地上,余光扫过同样被第三把飞剑击中、撞在石壁上的萧诧,心中暗忖:这样一来,应该没人会怀疑了。
宁不凡趴在地上,神识悄悄扫过身侧——不远处的乌丑正从地上爬起,半边身子被金色飞剑的冲击波擦到,衣袍撕裂,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惊恐。他先是难以置信地看向宁不凡,又猛地抬头望向半空中突然浮现的两道身影,嘴唇哆嗦着,完全没了之前争抢宝物的嚣张,只剩不知所措。
突然,乌丑的目光落在祭台渊口旁,瞳孔骤然收缩,失声尖叫:“啊!血玉蜘蛛!”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小白的尸身钉在地上,雪白的蛛躯被金色飞剑洞穿,鲜血浸透了地面,原本灵动的眼睛早已失去光泽——那是拉鼎的关键,如今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没了血玉蜘蛛的拉力,两条变异火蟒顿时显得力不从心,虽拼尽全力拖拽蛛丝,却根本无法支撑虚天巨鼎的重量。巨鼎在半空中顿了顿,随即缓缓朝着深渊回落,幽蓝色的乾蓝冰焰再次翻涌而上,似要将巨鼎重新吞没。
“不!”六位元婴修士同时出怒喝,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眼看宝物就要到手,却功亏一篑。万天明率先对着半空中怒吼:“藏头露尾的鼠辈,给老夫滚出来!”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讥笑,金色雾气从虚空中弥漫开来,两道身影缓缓显形:一人戴着狰狞的金色面具,周身散着凌厉的剑气,正是星宫执法长老;另一人身披黑色长袍,头罩遮住大半面容,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正是星宫大长老金奎。
青易死死盯着金奎,咬牙切齿地说道:“金奎大长老,原来是你!你竟暗中出手,毁我等好事!”
星宫执法长老甲长老轻摇折扇,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呀,没想到这点小动作竟被诸位瞧破了。适才乾蓝冰焰爆,在下忙着防御寒气,不小心动了点手脚,惊扰了诸位,还望海涵啊!”这番话里的敷衍,任谁都听得出来。
“狗日的星宫!”蛮胡子气得浑身抖,指着甲长老怒喝道,“之前你等明明说过,只守在外殿,不进内殿干扰!如今却出尔反尔,当我等是好欺负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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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甲长老大笑,语气满是轻蔑,“蛮兄何必动怒?诸位继续夺鼎便是,甲某只是路过,来看个热闹而已。”话虽如此,他周身的剑气却丝毫未收,显然是在示威。
宁不凡趴在地上,余光瞥见身旁的萧诧从乱石堆中爬起,脸色苍白,一边捂着胸口的伤口,一边飞快地掏出疗伤丹药往嘴里塞,显然也伤得不轻。宁不凡心中暗自记下:星宫甲长老,今日之仇,我宁不凡记下了!他又想到小白,心中一阵惋惜——这只陪伴自己许久的白玉蜘蛛,如今却成了牺牲品,小玉缺少同伴今后再无化形之机,可惜了。
就在此时,金奎大长老缓缓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被贯日剑近距离击中,竟未能将你二人腰斩,倒是有些能耐。”他的目光扫过宁不凡与萧诧,冷声道,“你二人身上存有我星宫一位后辈的气息,他已陨落,此事是否与你二人有关,尚无定论。方才这一剑,算是替他给你二人一个惩戒。既然你们命大未死,此事便到此为止,不再追究。”
宁不凡心中一咯噔——他瞬间想到金青的天禄印还在自己的储物袋里!难怪金奎能察觉到气息,原来是这东西惹的祸。他暗自腹诽:真是晦气,这还是头一次捡宝被人家长辈找上门来!再说金青是萧诧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星宫长老简直是不分青红皂白,果然是元婴修士眼中,结丹期的修士与蝼蚁无异,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萧诧听到金奎的话,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却不敢反驳——他深知星宫的势力,若是真被盯上,今后在修真界怕是寸步难行。场上的气氛再次陷入僵局,六位正魔元婴修士盯着星宫两位长老,眼中满是警惕,却又不敢轻易动手;而宁不凡与萧诧这两个结丹修士,则成了夹在中间的小角色,只能暂时蛰伏,等待时机。
“狗贼!竟敢戏耍我等!”蛮胡子怒到极致,周身魔光骤然暴涨,身形节节拔高,竟直接化出十丈高的法相金身——金身通体覆盖金色魔纹,双目赤红如血,刚一凝聚便抬起巨手,朝着半空中的金奎与甲长老狠狠抓去!
“给老子捏死你们!”巨手裹挟着碾压性的灵力,瞬间将二人笼罩,指缝间魔焰翻腾,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其碾碎。可就在掌心合拢的瞬间,金奎与甲长老的身形突然化作漫天金粉,随风消散——留在蛮胡子掌心的,只有两张泛着金光的化身符。
“嘭!”化身符在金身掌心炸开,金粉四溅,最终化为一缕青烟,连半点痕迹都未留下。寒骊台上方的空间中,传来金奎带着笑意的声音:“诸位道友莫要动怒,继续夺鼎便是。金某还有要事,先行告辞,若哪位道友对今日之事耿耿于怀,金某在星宫随时恭候大驾!哈哈!”笑声渐远,显然早已离开寒骊台。
蛮胡子的法相金身缓缓消散,他望着空荡荡的半空,又低头看向渊口旁的血玉蜘蛛尸体——小白的尸身浸在蓝色的血液中,蛛腿僵直,早已没了生机。他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不甘:“想不到金奎这老狐狸如此阴险,竟只留两道化身戏耍我等,白白错过了拉鼎的最佳时机!”
祭台上的六位元婴修士皆默不作声,青易拂尘上的银丝微微颤动,显然是在压制怒火;极阴盯着渊下缓缓回落的虚天巨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万天明则攥紧了手中的金银钱币,指节白——任谁在即将得手时功亏一篑,都难以平复心中的憋屈。
宁不凡趴在地上,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却早已盘算起来:按剧情,接下来虚天鼎中会爆出补天丹,到时候这些元婴老怪必然会为了丹药大打出手。他悄悄调整呼吸,运转灵力修复体内的轻伤,决定暂时保持“重伤”姿态,等夺丹混战爆后再“艰难”起身——毕竟在乾蓝冰焰和虚天鼎各自到手前,他与萧诧还有合作的必要,此刻不宜过早暴露实力。
萧诧靠在石壁上,也在默默疗伤,时不时瞥向宁不凡,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总觉得宁不凡被贯日剑击中后,似乎伤得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重,却也没过多深究,毕竟眼下最重要的是应对接下来的变数。
渊下的虚天巨鼎仍在缓缓下落,乾蓝冰焰翻涌得愈剧烈,仿佛在酝酿着下一次的宝物现世。六位元婴修士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巨鼎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所有人都知道,一场更激烈的争夺,即将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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