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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金屋藏R的地方是在我的房子里,甚尔在京都也购置的有房産。对于10+的甚尔也要住在自己家丶并且打扰他和半身在一起的行为,甚尔十分不情愿,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忙了一天,疲惫的我满脑子都想着快点休息。
在睡觉的问题上,两个甚尔吵的不可开交。眼看着又要动手,我干脆直接拽着他们的胳膊,拉进了房间里。
“一起睡好了!”
我丝毫没有负担:“反正又不是没有一起过。”
我和甚尔是姐弟,从小一起长大,这种事情也不知道多少次了。
在冗长的沉寂之中,我率先受不了了,直接掀起了被子,躺在了被窝里。撑着有些困倦的眼皮,我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他俩,摆了摆手。
“要打出去打,要睡觉就安静一些,我很困了啊。”
又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有人关灯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左一右被两道气息包裹。我擡手摸了一下一左一右的头顶,对比了一下个子还有体型大小,确定了到底是谁。
……这可比分辨R要简单太多了!
我模糊地想。
灯熄灭後,屋内沉入黑暗,只有丝缕月色透过窗户漫进来,给予一些微亮的光。
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两个人紧绷的身子,和沉稳的呼吸声。就在我逐渐进入梦乡之际,左边的甚尔转过身子,手臂压在了我的腰上,把脸蹭到了我的脸上,亲密地和我贴在了一起。
就像是我们常做的那样,我惯性地用脸颊蹭了蹭,回了过去。
“甚衣,晚安。”
“……晚安。”
我迷糊地说着。
“啧。”
轻嗤声响起,右边的10+甚尔发出了气音。下一秒,一个带有流畅线条丶更加粗壮的胳膊也横在了我的身上,压着我的肩膀,用不容反抗的力道把我揽在了怀里,向他面前带了一下。
结实滚烫的胸膛贴在了我的後背上,他的胸肌弧度有些明显。宽阔而有些软乎的胸前,贴上来的时候有些柔软,就像是陷在软垫中。
“喂,给我放手!”
左边的甚尔擡起头,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天与暴君的夜视力很好,他轻松捕捉到了对方,用一种凶巴巴的表情瞪着对方。
“该放手的是你,小鬼。”
10+甚尔懒散地缓着声音,慢悠悠道:“你挤到她了。”
我就像是三明治一样被固定在中间,又像是奥利奥里面的那个白色奶油,他俩一边说一边动,越说越气,越吵越愤怒,甚至有一人开始捏着另外一个人的手,往外扒拉。
我被挤得瞪大眼睛,脑袋也清醒了些许。
“……喘丶喘不过来气了!”
我说:“再这样就出去啊!甚尔!”
两个人同时停下了拌嘴,并松开了力道。
“甚衣,”
甚尔语气沉沉地喊了一句,又说:“是我先抱的。”
他似乎在强调着什麽,‘先’字被他加重了音。
“幼稚的小鬼。”
10+甚尔说完後,手臂压紧了我,微微加大了力道。
“这麽幼稚,就能知道衣以後有多麽累了。这就是‘弟弟’麽,完全不能依靠啊!”
“你在说不能依靠啊?!”甚尔怒了,“总比让甚衣去打工好!”
“我从来没有做过让甚衣去工作的事情!”
甚尔嘲讽道:“说起来你还去当牛郎。”
“喔。”
10+甚尔说:“你以後搞不好也会喜欢。”
“我才不是那种吃女人软饭的家夥。”
眼看着新一轮的战斗拉开序幕,他俩又要开始了。我深吸一口气後,把身子转正,平躺在床上,并快速地抽出自己的手,捂住了他们的嘴巴。
“别吵了啊!”
他们动作顿了下来。
于是我把手从他们嘴巴上拿开,又左右各挽起一条胳膊,死死地锁住他们。
“都是我的弟弟!都抱着不就好了吗?”
“谁再吵架我就松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