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辆车很快回家,喻离一路上都想亲他,可游也就是较上劲了,给抱不给亲。
门锁一落,喻离立马摘了帽子往他身上扑,游也稳住她腰,还是没让她得逞,故意问:“还喝吗?”
“喝,但也想亲。”
眼睫都染上微醺的醉意,软软垂着,很可爱,看着很乖。
“山崎,好不好?”他哄,在说酒。
喻离分神想了下,重重点头,差点撞上他。
整座小楼只有他们两人,二楼除了卧室,还有个小吧台,架子上放了几瓶酒,其中就有山崎。
游也把喻离抱上吧台坐好,自己去开了酒,拿杯子,开冰箱,放冰……喻离的目光紧紧跟随,一副要把他深刻在眼底的
模样。
弄好酒搁下,游也微弯腰,双手放她身侧,打量她,眼尾泛红,眼神都是迷的,嘴唇湿润微张,外套领子敞开下的锁骨如一记尾鈎。
“想要我吗?”他啓唇问。
“要。”说话的同时双臂上擡,圈住他,想让他离的近点,鞋子也被蹬掉,环到他精瘦的腰上。
真特麽是妖精。
游也拿了杯喝了口酒,如她所愿往唇上去,酒液渡入口中。偌大的房子只剩他们接吻的嘬声,一环扣一环,吻的深了,情也浓。
她退,他不让。
大理石的台面冰凉,身後却是火热。纤细白净的手腕叠起被人摁住,想把人融进骨骼,混入血液,彻底分不开。
“喜欢我哪?”游也近她耳边,吻去她颊侧晶莹。
喻离没空回,只能发出单音节,好不容易断续凑出回答:“就是喜欢……”
被冷意刺激的一紧张哆嗦,一声闷哼自後传,随後失笑,“你还真是…”
……
“老公…”
每次她这麽一叫,就是要耍赖皮了,开始娇气了。
“不准!”
平常都放过她,但这次他不想,火还没下去,哪有放跑的道理,捉抓住她不让走。
“後天我们结婚,老婆。”刚说了重话要哄回去,不然得哭。
夫妻俩厮磨间打太极。
她的眼神离散着,猛的一下又聚起,循环间,她像条搁浅的鱼,想要个痛快。
游也不急,对她有的是耐心,拈过时轻擦重拈,游刃有馀,掌控她所有反应。
喻离如春日绽放的,在枝头挂住的最娇艳的花。而游也,是护花人,是摘花者。
“想要什麽,自己说。”他混不吝的样又上来,开始逗她。
喻离在这方面从来没讨着过好,双手攥成拳,费劲地说,“要…”
“不准耍赖。”游也在这事儿执着得很,就要听从她嘴里说的,“不说不给。”
一说不给,她就哭哭唧唧了,含着泪说不行,巴巴的表明心意,一遍遍地说要。
“乖乖,我就要听你说。”游也捏住她腰不让乱动,俯身吻掉她眼泪,下通牒。
她哭的更厉害,浑身憋的不行,不上不下的,她难受,她想要个痛快。
喻离抱住他,勾住他腰,急促的喘了声,红着脸,嗓子囔囔的。
“哥哥…。。”贴近男人耳侧,小声说完他想听的…
游也筋脉尽显,肌肉提鼓间,额间的汗滴落,喻离的马甲线条完美。
杯中的酒已被喝尽,冰球融化,咯噔一声往下坠,杯子周围蒸汽堆成水渍,清透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