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闫恕单手拎着抖成筛糠的袁家伟,落在礼堂里。
在袁家伟的嘴里是他们这些教徒用来集会的礼堂,但实际上,只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库房。
闫恕环视四周,装潢摆设和袁家伟出租屋里供奉的佛像佛龛互相映衬。
“你谁啊?”一个抱着一箱宣传手册的男人见礼堂里突然多了一个不之客,吓了一跳。
不等他呵斥闫恕,闫恕将手里的袁家伟扔了过来。
袁家伟重重摔在他面前。
男人看清袁家伟的脸时,震惊更甚,“老袁?你这是……”
话音未落,他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砸到地上,整个人被压制着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
闫恕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神药在哪里?”
男人的脸迅被惊恐占据,他大张着唇,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鸡,怎么都呼吸不了。
紧接着袁家伟猛地抬手抓住自己的脖子,脸色涨的青紫一片,他和这个男人脖子上同时浮现出一道晦涩难懂的符文,随后不过瞬息的功夫,两人就化成飞灰,消散在原地。
只留两个镀金的名牌静静躺在地上。
男人的名字里也有爱世两个字,和袁家伟一样都是教徒。
闫恕眉头紧锁。
又是封口令。
这么着急灭口,到底是怕她查到什么?
煞气在闫恕锁定礼堂位置的那一刻就迅铺满整个礼堂,地毯式搜索每一寸位置。
许久,闫恕才等到答案。
这里有双头蛇妖枳蛇的蛇毒存在过的气息。
二十年光阴过去,枳蛇的气息已经消散的所剩无几,但雁过留痕,只要有心想找,也依旧能找到蛛丝马迹。
蛇毒……神药……
闫恕转身消失在原地。
……
“秦广王!”
闫恕的声音从殿外由远及近,殿内正在处理工作的秦广王在听到她的声音时一个头两个大,差点把手里的卷宗摔出去。
左右两侧的文武判官一声不吭,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
闫恕跨过门槛,出现在殿门门口。
秦广王看到闫恕就牙疼,“你不在你的分店待着准备下一轮竞争,又来一殿做什么?”
闫恕从影子里把从袁家伟家搜走的那尊写着姜棋生辰八字的菩萨像拿出来拍在秦广王的桌案上,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秦广王,公司之前在你眼皮子底下算计城隍的位子架空你,你记不记仇?”
秦广王“???”
闫恕笑的十分奸诈,“现在找回场子的机会主动送到你面前,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
闫恕带着秦广王的令牌离开时,一旁装隐形人的文武判官终于出声,“王爷,您就这么确定闫恕的保证你不是在信口开河?”
秦广王捏了捏眉心,“从不配合地藏劝阻闫恕开始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再说就算不相信有什么用?你看她是能听劝的人吗?”
还有一点秦广王没说。
能把城隍府的账报复回去威慑公司最好。
谁也不想变成对手案板上的肉。
闫恕说的,也都是他心中所想,但秦广王要顾及的太多,不可能不管阎王殿的死活跟闫恕一样说掀桌子就掀桌子。
闫恕愿意出这个头,他没有理由不配合。
……
“闫大人?”
崔珏刚出偏殿没几步就看见闫恕迎面而来,刚打了声招呼,闫恕直接掏令牌出来。
崔珏在看到黄金令牌上秦广王殿的字眼时,又想原地气血不足晕厥过去。
但闫恕眼疾手快提溜住崔珏的领子,拖着崔珏直奔偏殿。
崔珏“???”
“等等!”崔珏大喊,“您不是来找城隍爷的吗?”
闫恕步履飞快,“谁说我是来找他的?点上城隍府十大阴将,我要去封无寿街分店!”
崔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