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把小猫的信用卡停掉了。”陈倓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问她:“花爸爸的钱买这种衣服勾引别人?”
陈之被他的鼻息搞得有些痒,咯咯咯地笑着,耍娇似的侧过脸对他说:
“我是清白的哦。”
“只是想勾引爸爸而已。”
既然邀约都如此明确了,陈倓也不再收敛,布料少当然有少的好处,随便一拨就把该袒露的袒露出来,极易任人揉搓。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钳住,背脊上几道清晰的比基尼晒痕被陈倓一寸一寸亲吻,陈之向来在做爱时喜欢被动,陈倓对他的爱抚和掠夺总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把腰塌下去,像只发情的猫儿蹭着他,陈倓动得很慢,能感觉到她内部的沟壑一点点吸附住他,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抽身出来。
陈之被磨得酸麻,好像吃了一颗初
夏的杏子,又酸又涩,忍不住分泌更多口津,陈倓在顺滑的汁水里颇为自如,于是操干地更快,身前的人有些站不住,费力踮着的脚几度趔趄,好在被他半提着才站稳。
她玩心大,挑得陈倓欲望膨胀,自己却有些吃不消,几下顶撞到她的敏感处,小穴瑟缩着,她就呜呜咽咽地一边流口水一边流眼泪,生理性上的舒爽释放,小脸上尽是痴痴的媚态。
“唔…”
陈倓毫不怜惜地继续操进她湿软的小洞,高潮后的紧张裹得他很爽,只是女孩似真似假的幽怨抽泣有点扫兴,于是大手覆上她洁白细长的脖颈,威胁似的逼她抬头,贴上她的耳垂轻咬两下,声音极为蛊惑:
“哭什么?”
陈之被他一问更加得寸进尺,喉咙里黏糊的哼唧声震动在他掌心,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兽,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天花板。
“呜…呜呜…爸爸…”
陈倓“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她,轻柔地诱惑着陈之下体绞得更紧,整个人棉花糖似的轻飘飘,欲仙欲死在他创造的极乐之地。
“和爸爸做爱的时候,不许哭。”
陈倓亲了亲她,不甚温柔地抹了一把她眼角溢出的泪,又极为耐心的、像引导小孩似的问她:
“知道了吗?”
陈之彻底头脑发懵,他总是这样悠然自得地在情欲里掌控,把她玩得又浪又痴,对爸爸一点点都离不开了。
她胡乱地点点头,和陈倓一起到达情欲的山峰。
脑袋里放烟花似的,绚烂迸发殆尽,她虚软地扒着衣柜,下面的小洞肯定被操开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水儿一直往腿上流,身上淫荡的小泳衣也被扯的乱七八糟,她幽怨地摸了摸身下温润的液体,抱怨道:
“都合不上了,怎么去冲浪啊…”
陈倓抽了张纸递给她,轻浮地回:
“那你努力夹紧点不就好了?”
其实比基尼是她穿在湿衣里的,每次出海都一定长袖长裤裹得很严实,本是想惹他吃醋,盼着他能对自己多几分霸道的占有欲,结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现在连走路都有些别扭,更别说冲浪了…
那件过分惹眼的小泳衣被陈倓没收,谁也不知道,一脸清纯的小姑娘,保守的冲浪衣之下,被迫穿了印着ilovedaddy的小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