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滋——!”
“呀啊啊啊——!”
“有多喜欢……?我……我不知道……呜……我只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屁股……它……它好像……坏掉了……”
叶雪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在逼问,在拷打。
“啪!噗滋!啪!”
“它……它现在……只想被你的……大鸡巴……这样……这样狠狠地肏…………喜欢到……想让它……永远都……都插在里面……呜呜……喜欢到……想把你的每一次……精液……全都……全都吃进……我的骚屁股里……再也不要……输给那个……骚尼姑……哦齁齁齁齁齁??!”
凌月霜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彻底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在支配着她的言语。
腰肢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疯狂地向后迎合、顶撞!她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从那个小小的、泥泞的屁眼里,献祭给身后的少年。
激烈抽插持续着。
疯狂的、主动的迎合,几乎榨干了凌月霜体内最后一丝力气。
可身后的少年,却像一架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依旧用那狂暴的频率,狠狠地肏弄着她已经被精液与肠液搅得泥泞不堪的骚屁股。
“噗滋!咕唧!噗滋!咕唧唧唧!”
糜烂的水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直冲天灵盖的强烈快感。
在这几乎让她神志不清的快感中,凌月霜的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极其突兀地闪回了一个画面。
那是前不久,她被那群淫魔设计,被十几名壮汉围困的场景。
她记得那些男人眼中贪婪而肮脏的目光,记得那一根根粗细不一、狰狞丑陋的肉棒,如同密不透风的牢笼,将她所有的退路都彻底封死。
那时的她,是何等的绝望,何等的恐惧,何等的屈辱。
可现在……
她恍惚地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根正在疯狂肆虐的、比记忆中任何一根都要粗大有力的擎天巨柱。
荒谬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自己竟然……在主动地、甚至是狂热地,吞吃着这根可怕的魔根。
那十几根加在一起的屈辱,似乎都比不上现在这单一的、让她食髓知味的快乐。
这个认知,像是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她最后的廉耻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出了一声更加淫荡的尖叫。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口中语无伦次地浪叫着,“对……就是这样……??我就是……一个……只配被大鸡巴……肏穿屁股的……骚货……??”
凌月霜的腰肢摇摆得更加疯狂,那丰肥雪白的肉臀,每一次都狠狠地向后撞去,仿佛要将那根让她彻底堕落的巨根,永远地留存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主动地收缩着肛门的肌肉,用那被彻底肏熟了的肠壁嫩肉,去夹、去吸、去讨好正在蹂躏自己的肉棒。
过去那些足以让她崩溃的屈辱回忆,在此刻,竟是变成了一种病态的、催动她更加淫荡的燃料。
少年那双有力的臂膀骤然收紧,如同铁箍一般将她彻底禁锢在怀中。
凌月霜那本就在疯狂摇摆的丰腴身躯,被这一下勒得更深地向后贴合,使得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肉棒,得以肏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姐姐你说啥啊,骚?那…到底有多骚呢?”
“呀啊啊啊啊——!”
凌月霜出一声濒临失控的尖叫。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那连绵不绝的肏干中,扭过头来。
那张本该清冷绝美的脸上,此刻早已被泪水、汗水和淫靡的红晕所覆盖。
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眸,死死地盯着身后这个正在蹂躏自己的少年,眼神里没有了丝毫的清高与矜持,只剩下一种近乎癫狂的、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今天……你不许……拔出来……??”
这就是她的回答。
没有比这更淫荡、更彻底的回答了。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凌月霜仿佛抽干了身体里最后一丝理智。
她腰肢猛地一软,随即又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主动的姿态,向后狠狠地顶撞回去!
“噗滋!咕唧唧唧!噗滋!”
那已经被肏得泥泞不堪、不停向被棒身拖拽外翻着嫩肉的骚屁眼,此刻就像一张彻底坏掉的、只会贪婪吞吃的淫荡小嘴。
它疯狂地吮吸着、吞咽着那根带来无尽屈辱与快感的巨根,用最下贱的姿态,证明着自己有多么骚。
“什么?我还是听不太清楚,姐姐能再说具体一点吗?”叶雪枫的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故作无辜的好奇。
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凌月霜的脑子彻底宕机了。
“咕唧唧唧——!”
那被肏得泥泞不堪、内里还灌满了精液的骚屁眼,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竟是本能地、痉挛般地向内狠狠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