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柔和,把我们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安静地挨在一起。
兴奋过去了,尴尬和不知所措又悄悄爬了上来。
毕竟……同意是一回事,真到了要实践的节骨眼,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偷偷瞄了一眼妈妈。
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腰带,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耳根的红还没完全褪下去。
“妈……”
我试探着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有点突兀。
“嗯?”
妈妈应了一声,没抬头。
“我们……”
我斟酌着词句,“要不……先就在门口?开了门,但人还在屋里……试试感觉?如果……如果还行,再……再慢慢往外挪一点?”
我说得很慢,一边说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妈妈听着,头更低了点,过了好几秒,才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我听见了。
我心头一松,又紧了一下。
成了。
但接下来呢?
我们俩又沉默地坐了几分钟。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蠢蠢欲动的尴尬。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做点什么来打破僵局,也给自己……壮壮胆。
“妈……”
我声音有点哑,“那……去之前,你先……先给我舔舔鸡巴吧。”
话说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鸡巴”、“骚逼”这些词,在我们之间已经变得无比自然,甚至成了某种隐秘亲昵的代号。
妈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很复杂,有羞,有嗔,还有一丝……纵容的无奈。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从沙上滑了下去。
双膝跪坐在我脚边的地毯上。
这个位置,这个角度,这个姿势。
我的呼吸瞬间就重了。
我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的纽扣,拉开拉链,把外裤和内裤一起往下褪,褪到膝盖弯那里卡住。
我想着,这样……万一真有什么情况,我能最快地提上裤子。
我的鸡巴虽然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半硬着从裤裆里弹了出来,尺寸可观,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出一种沉甸甸的、蛰伏的肉感。
妈妈的目光落在上面。
她很自然地伸出手,那只白皙柔软、修剪花枝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棒身。
她的手心温热,带着一点点薄茧的粗糙感,握上去的瞬间,我浑身一激灵。
她没立刻动作,只是握着我,拇指的指腹,轻轻地、缓慢地,开始在我紫红色、微微濡湿的龟头上打转。
摩擦。
绕着敏感的冠状沟。
划过顶端那个已经渗出一点透明液体的马眼。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腰眼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