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松开握着我的手,转而双手紧紧抓住冰凉的栏杆,仰起头,出一声长长的、餍足的叹息。
“安安……插得好深……顶到妈妈子宫了……”
我双手立刻扶住她滑腻的腰肢,手指陷进柔软的皮肉里。
没有预热。
没有慢条斯理。
妈妈的蜜穴早就被之前的精液和源源不断的爱液润滑得一塌糊涂,湿滑紧致,饥渴地吸吮着我。
我直接抱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凶猛的抽插!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在她雪白臀肉上的声音,在天台空旷的环境里,被夜风送出去老远,格外响亮、清脆。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向前一耸,胸口压在栏杆上,挤压变形。
“啊!啊!安安!用力!用力肏妈妈!”
妈妈也彻底放开了。
不再压抑。
不再顾忌。
刚才在楼梯间、在电话里积攒的所有羞耻、紧张、刺激,此刻在这无人窥见的天台,全部化作了滔天的情欲和放浪的呼喊。
她仰着头,放声淫叫。
声音又高又媚,混着喘息,被夜风吹散。
“大鸡巴……肏死妈妈了……好深……顶到花心了……啊啊啊!……再快点!对!就是这样!肏烂妈妈的骚逼!”
我听着她骚浪入骨的叫床,看着她随着我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臀浪,还有我们交合处不断飞溅出的、混合的黏白液体,爽得头皮麻。
真的太会叫了。
比任何片子里的女人叫得都骚,都真实。
都让我狂。
我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每一次都拔出大半,再狠狠撞回去,直抵最深。
“咕啾……噗叽……咕啾……”
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妈妈的蜜穴像一口永不枯竭的泉眼,随着我凶猛的捣弄,源源不断地涌出大量透明黏滑的爱液。
这些汁水在我们肉体结合处被挤压、汇聚,然后在我下一次抽出时被带出,再被我们下一次猛烈的撞击打散,“啪”地飞溅开来。
溅到我们的小腹、大腿。
溅到冰凉的水泥地面。
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妈妈自己撑在栏杆上的手背上。
空气中弥漫开浓烈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混合着夜风的微凉。
我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女人是水做的”。
妈妈更是水做的。
她的蜜穴,就是一口被彻底捅开、疯狂喷涌的温泉。
“妈……你流了好多水……”我喘着粗气,挺动着腰身。
“都……都是安安肏出来的……”妈妈回过头,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嘴角还带着笑,“小老公……肏得老婆……骚水横流……啊!又顶到了!”
她的蜜穴突然开始剧烈地、没有规律地收缩,痉挛。
内壁的嫩肉疯狂地蠕动,绞紧我的肉棒,尤其是宫口那块软肉,一下下拼命嘬着我的龟头。
吸力大得像是要把我的子孙袋都吸进去。
“安安……妈妈……妈妈要到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快!再快一点!”
她声音带了哭腔,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反弓,抓着栏杆的手指节泛白。
我立刻加快了度。
腰身像是装了马达,用尽全力,一下下凶狠地撞进她身体最深处。
“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密集得如同暴雨。
“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安安肏死了!高潮了!妈妈高潮了——!”
妈妈出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然后开始剧烈地颤抖。
我感觉到她蜜穴深处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愉悦的痉挛和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