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头昏沉沉的,像是被灌了铅,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
喉咙里干得疼,咽口水都费劲。
我勉强睁开眼,妈妈已经醒了,正侧躺着看我。
她的手轻轻搭在我额头上。
“有点烫。”
她眉头皱起来,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安安,你是不是不舒服?”
“……嗯。”
我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往她怀里蹭了蹭,“头疼,没力气。”
妈妈立刻坐起身,睡裙的肩带滑下来一边都没顾上拉。
她用手背又贴了贴我的额头,然后是自己的。
“真的烧了。”
她语气严肃起来,“肯定是昨天在天台上吹风吹的。那么疯……现在好了吧?”
她嘴上数落着,动作却没停。
掀开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就去了客厅。
我听见翻药箱的声音。
很快她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体温计和退烧药。
“来,量一下。”
她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在她怀里。体温计冰凉的触感塞进腋下,我忍不住缩了缩。
妈妈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
五分钟后,她取出体温计,对着光看了看。
“38度2。”她叹了口气,“请个假吧,今天别去学校了。”
我点点头,确实没力气折腾。
妈妈给我喂了药,又去倒了温水,看着我一口一口喝完。
然后她把我塞回被窝,仔细掖好被角。
“睡一会儿,汗。”她捋了捋我汗湿的额,“妈去给你煮点粥。”
“花店……”
我迷迷糊糊地问。
“不开了,今天关门。”
妈妈说得斩钉截铁,“你生病了,妈哪儿也不去。”
她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很轻。
然后起身出去了,轻轻带上了门。
我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动静,淘米声,开火声,心里又暖又胀。
妈妈很快端着粥进来。
白粥煮得软烂,上面还撒了点肉松,她知道我喜欢这样吃。
她把我扶起来,让我靠在她胸前,一勺一勺地喂我。
粥很烫,她每舀一勺都要仔细吹凉,才送到我嘴边。
“慢点吃。”她小声说,“小心烫。”
我吃着粥,眼睛却看着她。
睡裙的领口因为喂饭的动作敞得更开,我能看见里面那对沉甸甸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可能是烧的缘故,身体格外敏感。
就这么看着,下面居然有了点反应。
妈妈显然察觉到了。
我靠在她胸口,她肯定能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
她喂粥的手顿了一下,脸微微红,小声嗔道“生病了还不老实。”
我咧嘴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又往她怀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