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止了,结界合拢的瞬间,连空气都出“咔”的脆响,仿佛整个世界被锁进一只水晶棺材。
只剩她们两个人。
Li1yhite——白百合真冬——站在纯白魔法阵正中央,铂白色的长被魔力风暴撕扯得猎猎作响,像一匹被月光浸透的绸缎。
变身服的短裙被掀得彻底失控,雪白的大腿根被黑丝勒出一道浅浅的肉窝,绝对领域在血月下泛着近乎透明的冷光。
她握着细剑的指节因用力而白,银色的瞳孔里映着那轮猩红的月,也映着对面那个人的影子。
十米之外,nightRose悬浮在半空。
漆黑的羽翼完全展开,像两片燃烧到尽头的夜空,边缘滴落暗紫色的火粉。
她没有穿那套惯常的紧身衣,而是一袭仪式感极强的暗红长裙,裙摆却开到腰际,小麦色的腹部裸露在外,深深的腹沟在月光下像一道被刀划开的蜜痕。
胸口大片肌肤袒露,两团沉甸甸的乳房几乎要撑裂布料,乳尖在薄薄的布料下挺立得清晰可见,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两颗熟透欲坠的果实。
“终于……到这一天了啊,真冬酱。”
nightRose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点几不可察的颤抖。
她抬起手,指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暗紫色的弧线,最后一层结界“咔”地合拢。
操场边缘的看台、旗杆、草坪,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扭曲、静止、消失。
这里成了只属于她们两人的牢笼。
真冬的喉咙动了动,握紧细剑,银瞳倒映着血月。
“……这一次,不会再让你逃了。”
nightRose却笑了。
她笑得妖艳,又悲伤,缓缓降落,双脚赤裸踩在白色魔法阵的边缘,脚踝上还缠着一圈细细的银链,链坠是一朵枯萎的黑蔷薇。
她张开双臂,像在迎接一场早已注定的审判。
“我不会逃。”
她声音轻得像叹息。
“今天,我要的不是你的魔力……是要你整个人。”
话音落下的刹那,暗紫色的魔力从她脚下炸裂开来,像一场逆流的黑潮,瞬间吞没了整个操场。
地面龟裂,无数黑色的蔷薇藤蔓带着倒刺与腥甜的香气破土而出,度快得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缠向真冬的手腕、脚踝、腰肢、脖颈。
“——!?”
细剑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被藤蔓卷走,远远钉进看台的座椅。
真冬被高高吊起,双臂被强行拉开成十字,双腿被迫分开到极限,裙摆滑落,露出被黑色紧身短裤包裹的臀部,那里已经因为先前的战斗和此刻的刺激微微鼓起,小巧的肉棒在布料下顶出一个羞耻的弧度。
藤蔓收紧,黑丝出危险的“嘶嘶”声,勒得大腿根的嫩肉泛起红痕。
nightRose一步一步走近。
每走一步,那袭暗红长裙就裂开一道口子,像被无形的手撕扯,布料剥落的声音清脆而淫靡。
等到她走到真冬面前时,长裙已彻底化作满地残瓣,她赤裸着站在那里,身体完美得近乎残酷锁骨处有一道旧伤疤,小麦色的皮肤在血月下泛着蜜一样的光泽,乳尖挺立,腰肢细得惊人,胯间……
她低头,修长的手指抚过自己的小腹,缓缓向下,指尖滑过那道早已湿润的缝隙,轻轻拨开花瓣,带出一串晶莹的丝。
“今天……我想让你看看,我最真实的样子。”
暗紫色的魔力在她指尖凝聚,像液体一样流淌,在她胯间迅成型、隆起、延长、粗壮,最终,一根远常人的、布满青筋的、狰狞却又漂亮到极致的肉棒从她下腹猛地弹起,足有成年男性手臂粗细,龟头硕大而晶莹,表面浮着一层暗紫色的魔力纹路,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透明的、带着腥甜香气的液体,随着她的呼吸一跳一跳。
真冬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乱了。
“……你、你疯了吗……!?”
nightRose没有回答。
她只是伸手,指尖勾住真冬紧身短裤的边缘,“嘶啦——”一声,布料被彻底撕裂,那根在变身时才会出现的小巧肉棒瞬间弹起,粉嫩得像初雪,铃口已经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nightRose轻轻握住它,用指腹蹭了蹭铃口,力道轻得像在逗弄一只小动物。
真冬全身一颤,脚踝上的藤蔓勒得更紧,脚尖绷直。
“别怕。”nightRose的声音低得像蛊惑,带着湿热的呼吸喷在真冬耳廓,“我会很温柔的……第一次。”
她俯身,那根滚烫的巨物抵住了真冬早已湿透的入口,龟头轻轻碾过花瓣,带出一串黏腻的银丝。
真冬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抖,藤蔓将她固定得死死的,连后退都做不到。
“……不要……”
她咬紧牙关,声音却带着哭腔。
nightRose没有停。她扶住真冬的腰,缓缓挺腰。
“——噗啾……!”
整根没入。
“哦哦哦哦哦——!?”
从未体验过的饱胀感瞬间填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