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因为,猎物已经躺在砧板上,猎人,又何须再伪装?
他一边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慢悠悠地,走到了秦漱月的身边,蹲了下来,与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平视着。
“没错,是我。”
“从你们三个,骑着高头大马,像看蝼蚁一样看我的时候,我就在想……”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
“在想,要怎么样,才能把你这位高高在上的漱月仙子,变成现在这副,被自己师弟的精液,灌满了小穴的,可怜模样呢?”
“你……!”
秦漱月气得浑身抖,一口银牙,几乎都要咬碎。
季三却像是没看到她的愤怒,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地,划过她那张挂满了泪痕的、滚烫的脸颊。
“你那两个师兄,一个蠢,一个贪。一个以为自己是来斩妖除魔的英雄,一个以为自己能趁机尝到师妹的滋味。”
他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王浩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可惜啊,他们都只是我的棋子罢了。”
他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回秦漱月身上,落在了她那片,最泥泞不堪的禁地。
“用来……把你这块最美味的主菜,完完整整地,送到我嘴边的棋子。”
“啧啧,看看这里。”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下流的、毫不掩饰的欣赏。
“被你那废物师弟,肏得多熟,多烂啊。这白浊的精液,流得到处都是……真是,一点都没浪费我那颗好药啊。”
“你……你这魔鬼!!”
秦漱月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啐骂出声。
“我秦漱月……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做鬼?”
季三闻言,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嘲弄和残忍。
他站起身,那根早已因为目睹了这场活春宫而变得狰狞无比的、粗大的肉刃,就这么,硬邦邦地,指向了秦漱月那张写满了绝望的脸。
“漱月仙子,你放心。”
他的声音,变得如同九幽寒冰般,冰冷刺骨。
“等我把你肏够了,玩腻了,我会把你,炼成一具,比我那宝贝僵尸,还要听话、还要淫荡千百倍的活鼎炉。”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取悦各色各样的男人、妖物、鬼魅。”
“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时候,你想做鬼?”
“那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
季三那如同宣判般冰冷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烙在秦漱月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神魂上。
她那双曾经清冷如秋水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了无尽的、化不开的怨毒与绝望。
“呃……你…呃…”
她想放声大骂,想歇斯底里,但药力却让她连控制声带都变得无比艰难,最终,从她喉咙里挤出的,只有一阵阵如同破风箱般、意义不明的抽气声。
“漱月仙子,你知道吗?”
他用一种近乎于传道的、循循善诱的语气开口。
“我辈旁门左道,修行最是艰难。不像你们名门正派,有灵丹妙药,有洞天福地。”
“我们想要的,只能靠抢。”
他赤裸着下半身,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秦漱月的面前。
秦漱月那屈辱撅起的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爆出了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想后退,她想蜷缩,她想用尽一切办法,将自己那最羞耻、最肮脏的部位,从这个魔鬼的视线中隐藏起来。
但那该死的软筋合欢散,却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她的四肢,软得像是刚出水的面条,根本不听使唤。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看着他蹲下身,那张平凡却又显得无比狰狞的脸,凑到了自己的……身后。
凑到了那个刚刚承受了王浩临死前所有疯狂,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白浊横流的禁地之前。
“就比如……你。”
季三的声音,近在咫尺。
他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那因为羞愤而绷紧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