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三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他出了满足的、如同毒蛇嘶鸣般的笑声。
“你看,仙子。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
“它已经……等不及了啊。”
他不再用手指戏弄她。
他站起身,那根早已因为这极致的开穴画面而膨胀到极限的、青筋盘结的巨物,就这么,硬邦邦地,顶在了那片涂满了黏腻膏体、微微张合的禁地之上。
“不……不要进来……求你……换个地方……前面……前面给你……不要这里……啊……”
在极致的恐惧下,秦漱月甚至说出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下贱的哀求。
她宁愿用那个已经被王浩玷污过的地方,去承受这个魔鬼的蹂躏,也不想……不想失去这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
“换个地方?”
季三闻言,脸上的笑容,愈残忍。
“仙子,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那前门,已经被你那废物师弟的浊精填满了,又脏又松,我嫌弃。”
“我季三,要的,就是你这片……从未有人开垦过的、最紧、最纯净的处女地!”
“这,才配得上我这招灵蛇探幽穴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扶住那两瓣因为药力而微微颤抖的雪白臀瓣,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给!我!进!去!”
噗——!!
那不是入肉的声音。
那是……布帛被强行撕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划破了乱葬岗的夜空。
秦漱月的双眼,猛地瞪大,眼白中,瞬间布满了血丝。
她的身体,如同被巨斧劈中的树木,剧烈地向前一弓,又重重地砸回了地面,激起了一片尘土。
疼!
疼得撕心裂肺!
疼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她感觉到,自己……被彻底地、从后面,贯穿了!
那根坚硬如铁、滚烫如烙的巨物,带着尸油的滑腻和不容抗拒的残暴力道,撕开了她那层最娇嫩、最紧致的薄膜,狠狠地、一寸一寸地,钻入了她那本不该容纳任何东西的、狭窄的肠道!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那根巨物,强行撑开、碾碎、重塑……
“呜……呜呜……呃……”
剧痛,让她几乎昏厥。但那该死的合欢散,却又让她保持着最清醒的意识,去感受这份……比凌迟还要残酷的痛楚。
“呵……真紧……”
季三出了野兽般的、满足的喟叹。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巨物,正被一股销魂蚀骨的、紧致的嫩肉,死死地包裹着、吸吮着。
那是一种,比侵犯前门时,还要刺激百倍的、极致的掌控感。
“不愧是仙子……连这后庭……都他妈的是极品……”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
他在品尝。
他享受着这种将高高在上的仙子,以最屈辱的姿态,钉在地上、彻底占有的快感。
他开始缓缓地,以一种近乎于研磨的度,在她的体内,转动,推进。
“啊……嗯……不……动……别动……”
秦漱月那破碎的呻吟中,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音。
那“尸油膏”,那合欢散,再加上这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贯穿。
一种……一种比前门被侵犯时,还要强烈千百倍的、罪恶的快感,正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被撕裂的后庭深处,轰然爆!
“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呃啊……”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这是痛苦,这是屈辱。
可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尖叫,告诉她……
这是……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