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
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语气笃定,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
“像荔枝水。”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将厉栀栀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彻底压垮。
她猛地将滚烫的脸颊埋进枕头,出一声无地自容的、细弱的呜咽,身体蜷缩起来,恨不得立刻消失。
厉之霆看着她鸵鸟般的举动,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没有立刻清理自己,也没有去安抚她,只是就着这个姿势,坐在床边,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因为蜷缩而更加凸显的、微微颤抖的脊背曲线和依旧敞开的腿心。
那片被他彻底疼爱过、此刻依旧湿漉漉、泛着情动后深绯色泽、微微红肿的娇嫩花瓣上。
卧室里,只剩下两人或粗重或细弱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愈浓烈的、混合着情欲、汗水和那种独特甜腥气的暧昧味道。
厉栀栀将脸埋在枕头里,羞耻的余韵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
身体深处还残留着方才被唇舌彻底侵犯、乃至引潮吹的极致快感和空虚感,腿心那片肌肤湿漉漉、黏腻腻的,微微红肿的花瓣依旧敏感地翕合着,每一次细微的收缩都带来一阵细密的、令人心悸的麻痒。
空气里弥漫的味道,雪山的冷冽,混合着她情动时分泌的甜腥,还有他唇舌间残留的、属于她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生了什么。
那句“甜的,像荔枝水”更是如同魔咒,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让她耳根烫得快要烧起来。
她不敢动,也不敢看他,只能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假装自己不存在。
时间在寂静中缓慢流淌。
她能感觉到厉之霆并没有离开,他就坐在床边,目光如同实质,沉甸甸地落在她的背上,带着一种审视和回味。
这让她更加紧张,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沉默的压迫感逼得喘不过气时,她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动静。
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她忍不住,极其小心地,将埋在枕头里的脸,微微侧开一条缝隙,偷偷望过去。
厉之霆依旧坐在床边,侧对着她。
他似乎在平复呼吸,又或者只是在等待。
黑色的真丝睡袍松垮地系着,因为坐姿,下摆微微敞开。
卧室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侧脸冷硬流畅的线条,从湿漉漉的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微微抿着的、还带着湿润光泽的薄唇,最后是线条凌厉的下颌和滚动的喉结。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脖颈、胸膛,一路向下。
然后,她的视线,定格在了他睡袍下摆交叠处,腰腹以下的位置。
那里,有一处异常明显的、惊人的隆起。
黑色的真丝布料,柔软顺滑,此刻却被顶起一个巨大、饱满、轮廓清晰的鼓包。
鼓包的形状,是那种不容错认的、男性生殖器勃起时的形态。
粗长的柱身,顶端更加膨大的龟头轮廓,甚至能隐约看到布料下那根肉茎微微跳动的脉搏。
鼓包的尺寸大得惊人,几乎将睡袍下摆撑开一个危险的弧度,深色的布料被绷紧,在灯光下反射着幽暗的光泽,更凸显出下面那根凶器的狰狞和蓄势待。
厉栀栀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随即开始疯狂地擂鼓。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前几天,就是这根东西,将她按在各种地方,凶狠地、不知疲倦地贯穿、抽插、顶弄,将她肏得哭喊求饶,意识涣散,最后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将滚烫的精液灌满她身体最深处。
记忆伴随着身体深处残留的、被彻底填满过的饱胀感和隐隐的酸痛,一起翻涌上来。
恐惧、羞耻,但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被唤醒的渴望和好奇。
前几天被肏弄时,她大多时候都处于被动承受、意识模糊的状态,要么就是被他按着,看不到全貌。
此刻,隔着薄薄的睡袍,看着那惊人的隆起,她才更直观地感受到它的庞大和威慑力。
鬼使神差地,或许是羞耻心被某种更大胆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绪暂时压制,又或许只是单纯被那惊人的尺寸和形状吸引了注意力,她蜷缩在被子下的、一只白皙小巧的脚,悄悄地、试探性地,从被角伸了出来。
她的脚很漂亮,脚趾圆润如珍珠,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泛着健康的粉色。
脚踝纤细,足弓优美。
那只脚,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微颤抖,一点点地,朝着床边,朝着厉之霆睡袍下那个巨大的鼓包,挪了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
她能感觉到自己脚心传来的、属于他身体的温热,透过空气传递过来。
她的脚趾,因为紧张和莫名的兴奋,微微蜷缩了一下。
终于,她的脚尖,轻轻地、几乎是用一种羽毛拂过的力道,触碰到了那个鼓包最顶端的、轮廓最清晰的部分。
那里,应该对应着龟头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