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徐琛腰腹悍然前挺!
粗壮笔直、紫黑亮的狰狞肉茎,如同烧红的铁杵,以比手指更加凶暴、更加蛮横的力道,狠狠贯穿了她湿滑泥泞、微微红肿的嫩穴!
“呃啊啊啊————!!!”
比刚才手指进入时更加凄厉、更加痛苦的尖叫,瞬间撕裂了巷子里短暂的寂静!
尽管甬道早已被手指开拓得湿滑无比,尽管她并非初次,但徐琛这根肉茎的尺寸和硬度,远她的预期。
粗壮的龟头,强行挤开湿滑外翻的花瓣,撑开那紧致无比的嫣红穴口,碾过入口处环状紧缩的嫩肉,然后,长驱直入,以一种近乎垂直的角度,狠狠撞向甬道最深处的花心!
“啊——!疼……好疼……出去……求你……啊啊啊……!”
厉栀栀疼得浑身痉挛,眼泪再次汹涌而出,十指死死抠住了身后粗糙的砖墙,指甲几乎要折断。
这种被完全陌生的、尺寸骇人的肉茎强行贯穿的感觉,带来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剧痛和饱胀,还有一种心理上被彻底侵犯、玷污的绝望感。
粗壮的茎身刮擦着她内壁每一寸娇嫩的媚肉,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和强烈的异物感。
而龟头重重撞击花心的那一下,更是让她眼前黑,仿佛整个子宫都被顶得移位,一种混合着极致胀痛和尖锐酸麻的感觉,从身体最深处炸开。
她的内壁,因为剧痛和极度的紧张,再次疯狂地绞紧、收缩,死死箍住那入侵的巨物,试图将它推挤出去。
甬道内湿滑的爱液因为剧烈的挤压,出“咕啾”的、更加黏腻的声响。
徐琛出一声满足的、低沉的闷哼。
她甬道极致的紧窒和湿滑,尤其是入口处那圈嫩肉死命的箍紧,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深深嵌入了她稚嫩子宫口的软肉之中,被那温暖湿滑的所在紧紧包裹、吸吮。
他没有丝毫怜惜,也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疼痛的时间。
在最初的贯穿之后,他扣紧她的腰肢。
那里,校服衬衫的下摆早已被掀开,露出纤细柔软的腰线,开始了凶暴而迅猛的抽插肏干!
“啪!噗嗤!啪!噗嗤!……”
肉体激烈碰撞的清脆响声,混合着大量爱液、精液被疯狂搅动、带出的湿滑黏腻水声,以一种近乎狂暴的节奏,在废弃的巷子里炸响!
这声音,比在密闭的卧室里更加清晰,更加令人羞耻,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着这场正在生的、肮脏而暴力的侵犯。
徐琛每一次抽插,都尽根没入,又几乎全根抽出。
粗壮笔直的肉茎,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硬度,在她湿滑紧窒的嫩穴中,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活塞运动。
退出时,湿滑的媚肉依依不舍地绞紧挽留,出淫靡的“啵啾”声,带出更多混合着她爱液、徐珩精液和他自己前列腺液的黏滑液体,飞溅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她的大腿内侧和臀瓣上,也溅到了旁边废弃的木箱和地面上。
撞入时,则是毫不留情的凶狠贯穿。
硕大的紫黑色龟头,每一次都重重地、精准地撞在她最深处的花心上,出沉闷的“砰砰”声,仿佛要将那娇嫩的子宫口彻底撞开、捣碎!
他笔直的茎身,不像徐珩那样上翘,却以最直接、最深入的角度,碾压过她内壁每一寸敏感点,尤其是g点,被反复地、沉重地刮擦、碾压,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酥麻快感。
“啊!啊!不要……慢点……啊……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厉栀栀的哭喊和求饶,在这凶暴的顶弄抽插下,变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后,背脊摩擦着粗糙的砖墙,带来额外的感受,因摩擦而产生的快感。
徐琛的肏干,如同狂风暴雨,又像是沉默的火山爆,带着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力量。
他每一次凶狠的贯穿和抽离,都让厉栀栀感觉自己像一片在惊涛骇浪中随时会碎裂的叶子。
粗壮笔直的肉茎,在她早已湿滑泥泞、却依旧紧窒得惊人的嫩穴中,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活塞运动。
“啪!噗嗤!啪!噗嗤!……”
肉体撞击的脆响,混合着大量体液被疯狂搅动、带出的黏腻水声,在废弃巷子的墙壁间回荡,形成一种淫靡而暴力的交响。
厉栀栀的哭喊和求饶早已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呜咽。
她的身体被徐琛死死按在粗糙的砖墙上,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她单薄的背脊与墙面剧烈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却也奇异地与下体那灭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
徐琛的呼吸粗重如牛,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厉栀栀汗湿的肩颈。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甬道内极致的紧窒和湿滑,感受到她内壁媚肉因为持续的高强度刺激而疯狂痉挛、绞紧,如同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吸吮他的茎身。
尤其是当他粗壮的龟头,一次次重重撞上她最深处的花心时,那种被温热湿滑的子宫口紧紧包裹、吸吮的感觉,几乎让他理智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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