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片深红色、微微破皮外翻的花瓣,中间那道被肏干得微微张开、一时无法闭合的嫣红穴口,以及此刻,正从那红肿的穴口中,缓缓地、持续不断地流淌出来的、乳白色浓稠精液。
精液顺着她深红色的花瓣褶皱,流淌到她微微鼓胀的小腹下方,甚至有几滴,悬垂在她微微颤抖的、红肿的阴蒂下方,欲滴未滴。
这幅画面,淫靡、直白、冲击力极强,充满了被彻底征服、玷污和凌虐的意味。
徐珩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眼中最后一丝玩味被赤裸裸的欲火取代。
他不再忍耐,直接上前一步,再次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链下滑。
那根曾经在她口中射精、此刻已经再次完全勃起、甚至比之前更加狰狞骇人的上翘肉茎,再次弹跳出来。
深紫红色的茎身,布满怒张的青筋,硕大的紫黑色龟头湿滑亮,顶端马眼渗着黏滑的前列腺液,在昏暗光线下,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器。
他握住自己那根上翘的、尺寸骇人的肉茎,对准了厉栀栀被强行掰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的、红肿不堪、精液流淌的嫩穴。
那里,穴口因为刚刚被徐琛内射,还在一缩一缩地,试图排出体内过多的精液,每一次收缩,都会挤出更多乳白色的浊液。
徐珩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擦拭她穴口流淌的、属于他弟弟的精液。
他就那样,握着自己粗壮上翘、紫黑亮的肉茎,对准那湿滑泥泞、精液横流的红肿穴口,腰腹悍然前挺!
“呃啊——!!!”
比刚才被徐琛进入时,更加凄厉痛苦的尖叫,从厉栀栀喉咙里迸出来。
徐珩那根上翘的肉茎,以一种刁钻而凶狠的角度,强行挤开那湿滑红肿、微微外翻的花瓣,撑开那刚刚被粗壮笔直的肉茎狠狠肏干过、此刻还流淌着精液、一时无法完全闭合的嫣红穴口,碾过入口处那圈红肿凸起的嫩肉,然后,长驱直入!
“啊!疼……好疼……出去……求求你们……放过我……啊啊啊……!”
厉栀栀疼得浑身剧烈抽搐,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尽管刚刚经历过徐琛的凶暴肏干和高潮,穴口和甬道都湿滑泥泞,但徐珩这根肉茎上翘的弧度,进入的角度完全不同,带来的撕裂感和胀痛感也截然不同。
粗壮的龟头,以一种向上挑刺的角度,狠狠刮擦过她内壁娇嫩的媚肉,尤其是g点区域,被那上翘的龟头棱缘,以最精准、最凶狠的方式,反复地、沉重地刮擦、碾压!
更可怕的是,徐珩的进入,将徐琛刚刚射入她体内的大量浓稠精液,也一并狠狠地挤向更深处,甚至有一部分,因为过于激烈的挤压,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被挤了出来,混合着新的爱液,飞溅得到处都是。
徐珩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
她甬道内极致的湿滑、紧窒和滚烫,尤其是那上翘的龟头,精准地刮擦、碾压过她内壁最敏感的那些凸起时,带来的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瞬间头皮麻。
他能感觉到,自己龟头的顶端,已经深深嵌入了她稚嫩子宫口的软肉之中,被那温暖湿滑的所在紧紧包裹、吸吮。
而她体内,还残留着徐琛滚烫的精液,那种混合的、被兄弟先后占有的禁忌感,更是让他兴奋得几乎战栗。
他没有丝毫停顿,在完全插入之后,立刻开始了凶暴而迅猛的抽插肏干!
“啪!噗嗤!啪!噗嗤!……”
比刚才徐琛肏干时,更加激烈、更加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和水声,再次炸响。
徐珩的抽插,带着一种不同于徐琛沉默凶暴的、更加张扬的狠戾和急切。
他每一次抽插,都充分利用了自己肉茎上翘的弧度,退出时,粗粝的茎身刮擦着她内壁敏感的媚肉,带出大量混合体液;撞入时,上翘的龟头则如同攻城锤,以最刁钻的角度,重重撞向她最深处的花心,同时狠狠刮擦碾压过g点!
“啊!啊!不行了……要坏了……啊啊啊……爸爸……大哥……救救我……啊啊啊……!”
厉栀栀被这前后夹击、灭顶般的快感和痛苦折磨得几乎疯掉。
身体被徐琛从背后死死抱住,双腿被大大掰开,完全无法合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徐珩从正前方凶暴的肏干。
徐珩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她的身体剧烈地向后冲撞,又被徐琛坚实的胸膛挡回,形成一种反复的、剧烈的撞击。
胸前那片早已被精液弄脏、湿透的校服衬衫,摩擦着徐琛结实的手臂,带来异样的触感。
她的意识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下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内壁的媚肉,在徐珩那根上翘肉茎凶狠而精准的刮擦碾压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涌出更多的爱液。
快感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迅累积,几乎要将她淹没、摧毁。
而就在这极致的混乱和感官风暴中,她的视线,因为徐珩凶猛的顶撞而不断晃动,偶然间,掠过了巷子口的方向。
那里,那个清瘦的身影,竟然还站在那里。
徐琰。
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双手死死攥着书包带子。
他的脸色,在远处街灯昏黄的光晕和巷子深处的黑暗交界处,显得更加苍白,几乎透明。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巷子深处,盯着她被徐琛抱着、被徐珩凶暴肏干的淫靡画面。
厉栀栀看不清他眼中的具体情绪,但那种混合着极致的痛苦、挣扎、恐惧、无力,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哀和绝望的眼神,却如同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她混乱的意识深处。
他还在看。
他看到了这一切。
看到了她如何被强迫口交,如何被手指侵犯,如何被徐琛凶暴地肏干内射,又如何被掰开双腿,像物品一样展示着被侵犯后的狼藉,然后被徐珩再次插入、疯狂抽插……
而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
比身体正在承受的侵犯,更让她感到一种彻骨的寒冷和绝望。
虽然她知道他过来也无济于事,但当他真的只是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生时,那种被全世界抛弃、无人救援的孤独和绝望,还是瞬间击溃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