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他的腰腹,开始了凶暴而迅猛的抽插肏干!
“啪!噗嗤!啪!噗嗤!……”
肉体撞击声和黏腻水声,在密闭的车厢内被放大,震耳欲聋。
徐琛的抽插,比在巷子里、比在街上行走时,都要凶狠数倍!
仿佛要将所有压抑的欲望、所有恶劣的念头、所有暴虐的占有欲,都通过这根肉茎,狠狠地贯入她的身体深处!
他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出,粗粝的茎身刮擦着她内壁每一寸敏感娇嫩的媚肉,带出大量混合体液;每一次撞入,都尽根没入,粗壮的龟头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撞向她最深处的花心,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灭顶的酥麻和快感!
厉栀栀被这上下同时的、极致暴烈的侵犯,彻底击溃了。
口中的深吻,夺走了她的呼吸,掠夺了她的理智。
徐琛的舌头在她口中模仿着性交的抽插动作,与下体那根真实凶器暴戾的肏干,形成了可怕的同步和呼应。
这种口腔与下体同时被填满、被侵犯、被掠夺的感觉,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而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下体的侵犯,因为车内空间的限制和姿势,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她的身体更深地陷入柔软的座椅,带来一种被完全压制、无处可逃的征服感。
粗壮的肉茎,在她早已湿滑泥泞、却依旧紧窒得惊人的嫩穴中,进行着最原始、最暴力的活塞运动。
那坚硬的龟头,精准地、反复地碾过、刮擦过她内壁最敏感的g点区域,带来持续不断的、尖锐的酸麻快感;而每一次沉重的花心撞击,都像直接撞在她的灵魂上,让她子宫深处涌出更多滚烫的爱液,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
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滚烫的岩浆,迅累积、沸腾,几乎要将她每一根神经都烧融。
她的意识,彻底沉沦在这滔天的情欲风暴中。
什么屈辱,什么恐惧,什么厉之霆,什么徐琰……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对极致快感的追逐和迎合。
她开始主动地、贪婪地回应徐琛的深吻,舌尖与他激烈地纠缠、共舞,吞咽着他渡过来的唾液,出含糊而甜腻的鼻音。
她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徐琛的脖颈,指尖深深陷入他后颈短硬的茬中,仿佛在寻找支撑,又仿佛在将他拉得更近。
她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扭动、迎合他每一次凶狠的贯穿,甚至在他退出时,下意识地收缩穴肉挽留,在他撞入时,主动地向上挺送,试图让那根带来极致快感的凶器进入得更深,撞击得更重。
她的呻吟,被徐琛的深吻堵住大半,却依旧从鼻腔和纠缠的唇齿间,溢出高亢、甜腻、毫无遮掩的、充满了极致愉悦和媚意的呜咽和呻吟。
“嗯……唔……哈啊……好深……撞到了……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
当那股累积到顶点的、灭顶的快感,再次以排山倒海之势轰然爆时,厉栀栀的尖叫被徐琛的唇舌吞没,变成了破碎而极致的颤音。
眼前绚烂的白光炸开,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崩塌!
内壁的媚肉,以前所未有的、痉挛般的力度疯狂收缩、绞紧,死死箍住徐琛那根深深嵌入的肉茎,滚烫的爱液如同失禁的潮水,从子宫深处激烈地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
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持久,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脚趾蜷缩,意识彻底被抛上了愉悦的巅峰,一片空白。
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剧烈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吞吐、吸吮着那根带来极致快感的凶器。
徐琛被她这极致的高潮绞紧刺激得低吼一声,那吼声闷在她的唇间。
他不再忍耐,腰腹猛地向前死命一顶,将肉茎深深嵌入她痉挛收缩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那剧烈收缩、不断涌出爱液的子宫口。
“呃……嗯……!”厉栀栀被体内那滚烫的、充满冲击力的内射刺激得再次出满足般的、细碎的呻吟,身体无力地颤抖着,高潮的余韵让她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温暖而饱胀的云端,一种被彻底填满、征服、甚至标记的奇异感觉,弥漫开来。
徐琛持续喷射了许久,才喘息着,缓缓停下了动作。
他伏在她身上,两人的唇舌终于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他看着她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涣散、唇瓣红肿破皮、浑身瘫软如泥的模样,伸手,用拇指指腹,缓慢而用力地擦过她湿润红肿的唇瓣,将那抹银丝抹开,动作带着一种事后的、诡异的亲昵,但眼神依旧深暗。
然后,他缓缓地将半软的、依旧沾满混合体液、湿滑黏腻的肉茎,从她一片狼藉、精液汩汩流出的嫩穴中,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在寂静的车厢内格外清晰。
大量的混合液体,随之涌出,浸湿了皮质座椅,也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流淌。
徐琛撑起身,看着身下眼神涣散、浑身瘫软、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的厉栀栀,伸手,用指尖抹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动作竟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但说出的话却依旧恶劣
“今天先到这里。下次,希望你能‘学’得更好。”
说完,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裤,留下那件沾了些液体的西装外套,打开车门,下了车。
夜风灌入,带来一丝凉意。
徐琛站在车边,对不知何时也走到车旁的徐珩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并肩,朝着街道的另一头走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只留下厉栀栀一个人,衣衫不整、浑身狼藉、精液横流地瘫在厉家悬浮车的后座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反复侵犯、内射的饱胀感和灼热感,以及那灭顶快感过后,无尽的空虚和冰冷。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持续了整晚的侵犯,从未生。
但腿心不断流淌出的、混合着两个男人精液的黏稠液体,以及空气中残留的、浓烈的火焰信息素,还有身体各处清晰的疼痛和欢愉痕迹,都在无声地宣告着——
一切,都不同了。
深渊,已将她彻底吞噬。
而那双将她推入深渊的、属于恶魔双胞胎的手,似乎,才刚刚开始收紧。
车门被徐琛关上,引擎声远去,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和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
厉栀栀瘫在柔软却已一片狼藉的后座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车顶繁复的星空饰板,身体深处被反复内射灌满的饱胀感,以及精液混合爱液不断从红肿穴口流淌出来的湿滑黏腻感,无比清晰。
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动着下身传来阵阵酸痛和诡异的、被过度使用后的麻木快感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