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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明明記得,小金乃是西南世家中並不在三大家之列的金家的少主,怎麼還與這一位辛氏家主有些相像?

見愁心裡有些奇怪,可這時卻不好多想。

因為在眾人落座完畢之後,這一場事關重大的議事,便算是開始了。

曲正風作為此地的東道主,自然是先說了話:“前兩日星海之中事情繁雜,雖然知道諸位遠道而來,卻沒能遠迎,還望諸位先原諒曲某失禮之罪。今日議事前,曲某已經與一命先生、滄濟散人兩位前輩談過,滄濟前輩將渡第八劫,不願再參與十九洲上的紛爭,一命先生則甚少理會俗務,且不善言辭,所以今日曲某之意見,便是星海之意見,望諸位先知。”

眾人自然沒意見。

這局面是想都想得到的。

明日星海雖有不少強者,可少有幾人戰力能比得上曲正風,滄濟散人雖然厲害,可一直都是一個一心只想飛昇上墟仙界其他事情都不想理會的人;藥王一命先生地位雖高,可修為不夠,真到這種場合的確只能讓曲正風一籌。

曲正風猜也知道眾人不會有意見,所以說完前面一番話,只頓了一下,便往下續道:“多年前,橫虛真人便已經與我交涉過極域之事,六道輪迴事關重大,拖得越久,越是夜長夢多。今日聚首在此,我曲正風也不過就是個東道主罷了,極域Y陽之事,自然是真人瞭解更多,還請真人說話。”

“小友客氣了。”

橫虛臉上倒也沒有什麼表情,穩穩地坐在扶道山人對面,斟酌了一下才開口。

“今日在座的諸位道友,對十一甲子前那一場Y陽界戰,該都有所瞭解,所以也無須我在此多言。我十九洲修士與極域鬼修間的矛盾,都起於輪迴之權的爭奪。當年戰後,秦廣王等人合力設下釋天造化陣,封鎖了極域與十九洲大地之間的鬼門,也隔絕了我修士一方殞身後進入輪迴的機會。一眨眼六百多年過去,前兩日東極桃林鬼門又生異動,諸位應該都聽說了。極域亡我十九洲之心不死,又掌控輪迴,我等不早做準備,只怕難逃一劫。”

十一甲子前那一戰,實在是太慘烈了。

十九洲那廣闊無垠的天空,都被鮮血染紅,無數的修士在此戰之中失去了性命,也從此魂飛魄散,消逝在天地間。

眾人想起當年,俱是沉默一片。

西海禪宗無垢方丈念及舊事,更是長嘆,宣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此事貧僧等皆有聽聞,更知雪域這二十餘年來徹底對外界封閉,必定是暗中有所圖謀。我禪宗慚愧,十一甲子以來皆享輪迴,直到二十年前參與新舊兩密之爭才被剔除,但暗中已查知不少極域的訊息,或可供諸位一觀,但願能派上些用場。”

當年Y陽界戰,佛門也算背後C刀的一派,暗中與極域勾結,事後自然超然地保有了享受輪迴的資格,甚至能將佛門弟子送入極域歷練。

只是禪宗畢竟與密宗不同。

當年密宗勢大,也是這一派在主導此事,禪宗即便想要阻止也有心無力,後來更因為種種理念相左,在北遷途中分裂成如今的禪密兩宗,地上隔著Y陽兩宗,水上隔著茫茫西海,算是徹底沒了往來。

修界從來不是非黑即白,更不用說西海禪宗也算是一龐然大物,多行善事,便是有當年這一樁不很說得清楚的過往,也少有幾個人去計較。

可裡頭並不包括以直聞名的陸松。

在無垢方丈將錄有極域情況的玉簡擱到長案上之後,他就看了過去,冷哼道:“你禪宗安然享受了六百年的輪迴,把自個兒的宗門弄得像模像樣的,如今眼看著就要與極域開戰,又拿出這些東西來,倒是一點也不心虛!”

過了一夜,陸松脖頸上那可怕的印記已經消失了,被人扯斷的手臂也長了出來,看著與往日沒什麼區別,就是臉比往日更黑,脾氣比往日更臭了。

說這話時,更是嘲諷極了,半點不客氣。

禪宗三師,也是聲名在外了。

無垢方丈在三師之中排最末,平日處理著禪院內的俗務,同時掌管規矩森嚴的戒律院,為人並不是很懂得變通,且性情過於一絲不苟。他說出方才那一番話,原是出於一片真摯的好意,哪裡想到會被陸松懟?

這時他人一怔,眉一皺,便要與陸松理論。

但在他旁邊坐著的一塵和尚,卻是反應更快,先伸手把無垢方丈壓了下來,接著才單手合十,和善而微胖的臉上,一雙不大的眼睛裡醞滿笑意,竟是一點生氣的模樣都沒有,向陸松道:“陸閣主這便是著相了,一則輪迴之權本該是十九洲修士人人皆有,二則禪宗這些年來與極域虛與委蛇、相安無事,也是為了積攢實力,以備今日。正所謂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借敵力而力敵,不亦智者乎?”

“……”

“……”

“……”

全場都為之靜默,陸松更是愕然說不出話來,便是在扶道山人背後站著的見愁都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

果真不愧是禪宗三師之首!

修為不高,但他心臟啊!

說好聽了是“借敵力而力敵”,說不好聽了那就是“先悄悄借敵方的方便苟住發展實力再等機會把傻敵方一舉乾死”。這可不僅僅是心臟才能做得出來的,還要臉皮夠厚,豁得出去!

很顯然,一塵和尚不僅心臟,臉皮也厚,且從來都很豁得出去。

他說完這話之後,臉色都沒變,還笑眯眯地,擺手請眾人先看玉簡:“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因重要,果也重要嘛。正事要緊,還請大家先看看極域那邊的情況,再做定奪。”

陸鬆氣得哽住,但一想又覺得一塵和尚說的不是沒道理,想想也就算了,只與眾人一道,同時將靈識探向了玉簡,查閱起禪宗收集的情況來。

見愁自也不例外。

她雖然已經去過極域,但畢竟只有那麼短暫的一段時間,瞭解還不夠深入,想知道禪宗這邊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的訊息。但站在她身邊的傅朝生卻沒動,只是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反而去看隔著一張長案正好站在自己對面的謝不臣,還有上首同樣沒動的曲正風。

謝不臣是個敏銳的人,當然注意到了這一點異樣,只是他與傅朝生從無半點交集,也並不認識他,所以並不知道對方看自己是為了什麼。

曲正風就不一樣了。

打從進攬月廳那一刻起,他就有意無意注意著傅朝生,一是因為他與那一位小師妹的關係,二是因為他神秘的來歷與深不可測的實力,所以在傅朝生轉頭看他的第一時間,他便已經發現了。

氣氛有一種奇異的微妙。

傅朝生覺得自己看這兩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別的含義,只是因為他知道對面的謝不臣與見愁有不死不休之仇,上首的曲正風與見愁的關係更是亦敵亦友,頗為複雜,他是半點沒想到這兩人會注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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