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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琦頷首:“是。”

都督夫人保養得不錯,聲音也很溫和,聽起來是個被教養得極好的世家姑娘。只是她與劉琦說話時,彷彿還帶著疏離,不像平常的主母與下人一般。

即便是她出聲關心展都督時,也不似張先以為地那樣親近。

張先剛想抬頭,再瞧瞧夫人,卻見都督府的僕從,急匆匆地領了宮裡的一位伴伴來。

這位黃伴伴是早年就跟隨在陛下身邊的,很得陛下信任,他既前來,必有要事。

既然是宮裡有差遣,劉琦也不敢再耽擱,只好親自進房,將展嶽喚了起來。劉琦道:“大人剛醒,伴伴有事兒,便進去說吧。”

黃伴伴也向他道了聲謝。

張先聽說都督醒了,乾脆一同候在了房門口,打算等黃伴伴說完了,他便進去。

然而,幾人的腳後跟還沒站熱乎,卻聽屋裡的黃伴伴驚慌失措地喊了一聲:“都督!”

內侍男不男女不女,聲音都是如出一轍的尖細,何況是陡然的大聲。“都督”兩個字一下以極為銳利的音調,刺進了幾人的耳朵裡。

劉琦、張先都心驚肉跳起來,劉琦當機立斷地推了門進去,張先緊隨其後,馮氏也跟在了他們後頭。

都督的屋子實在很乾淨,有著行伍之人專有的利落整潔。張先甚至覺得,這屋裡一點兒煙火氣都沒有,遑論女子的溫香。

他還是一腳快踏近床邊了,才發現自己踩在了一滴豆大的血跡上。張先大駭,忙抬頭去看都督。

展嶽只穿了件素色的裡衣,裡衣的衣襟上,此時染了猩紅的血跡,尤為刺目。

黃伴伴一手扶著展都督的肩,一邊急道:“快,快去請大夫來!”

劉琦忙親自去了,馮氏上前一步,著急地問:“怎麼回事兒?”

黃伴伴也不知如何是好,他驚恐道:“別說了,我尚是不明所以。我不過就說了一句話,眼下陛下還等著回信呢。”

張先問:“您說了什麼?”

黃伴伴卻緘口不言,他按著展都督的肩,用了些力道。

張先自知,自己這個問題可能是觸到了宮廷內闈的隱|秘,便趕忙閉上了嘴。一旁的馮氏也只是安靜站著,她冷靜地伸手,為都督將嘴邊的血跡擦了乾淨。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劉琦和大夫都匆匆來了。

張先被清了場,他很自覺地在屋外守著,只聽到大夫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裡屋傳出:“都督這幾日,一直安寢地不好。適才大約是急怒攻心了,心口血沒能緩上來。”

“他最近不能受刺激,需得好生休息。”

“急怒攻心”、“心口血”幾個詞很清晰地飄進了張先的耳朵裡,他不由得起了好奇。

展都督雖然不怎麼愛講話,但是自己跟了他幾年,張先尚沒見過他真正發過怒。

有什麼事兒,是會讓他急怒攻心,連心口血都再也忍不住了?

張先支稜起雙耳,果然聽到黃伴伴將劉琦拉到一邊去,小聲地交談。

黃伴伴的聲音小,飄到張先耳裡的話都是零零碎碎地:“……您看……有什麼辦法……陛下和太后都在等著。”

劉琦的聲音也很低沉:“是哪一位?”

“大長公主……駙馬和大人還是親戚……也是為了這兒,陛下才差我來問都督一聲。”

張先剛想繼續聽下去,卻見門忽然被人從裡推開了。

張先忙規矩地站好。

夫人拿著帕子抹了抹眼,見到張先,她猶有氣力地對他點了一下頭,只是嘴角的笑容,很是寂寥。

張先不解,夫人卻抬頭望了眼天色,今日的晚霞很絢爛,一不當心就能將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原來如此。”夫人緩了口氣,她淡然一笑,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她再沒有回頭地走了。

張先尤為奇怪。

只是被這樣一打岔,黃伴伴和劉琦的話卻再也聽不清了。

幾日後,嘉善長公主寰的訊息傳了出來。安國公府包藏禍心,被奪爵抄家,駙馬展少瑛下獄,待秋後處決。

陛下法外開恩,仍然令展嶽任左都統領,展嶽卻自請連降三級,罰俸兩年留任。

與此同時,這個訊息裹挾著前幾日支零破碎的話語,終於在張先腦海裡連成了一條完整的線。

那日黃伴伴過府,是要告訴展都督“大長公主去了”,請他趕快拿出個章程來嗎?

大駙馬和都督同樣出身安國公府,駙馬已被立為世子,安國公府這樣膽大妄為,難免要牽連都督。

但陛下初涉朝政,未來少不了還有要仰仗都督的地方,所以才先一步派了黃伴伴來通風報信。

那麼都督,也是因為聽到了這個訊息,才湧出一口心頭血?

張先的手腳逐漸僵硬起來,再回想起夫人說的那句“原來如此”,他方有如夢初醒的感覺。

原來什麼如此?

張先不敢想了。

這些年過去,都督在他心裡,早已成了一把尖峰刀的刀刃。刀刃所向披靡,應是無所畏懼地。

可原來,刀刃也會有惶恐流血的時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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