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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林然,她脖子就掛著信物,只當是她的寶貝,哪裡曉得直接送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可祖母拿時,她卻瞪眼罵人。
也不知是緣分,還是林肆教她的。
林然想不起來這些舊事,眼下人回來了,自然是要膩歪一番的,“阿涼,我想你了。”
眸色炙熱,讓穆涼心口一燙,忙側眸,藉口道:“閣樓是怎麼回事?解釋不清,就去跪你的算盤去。”
林然恍然一驚,忘了還有這件事,她本想在阿涼回來之前將春字樓造好,也沒有想什麼措辭與理由。
她很有信心,不想被抓包,絞盡腦汁地想著措辭,不能阿涼一回來,她就跪算盤,她努力扯謊:“我想著等孩子回來了,自然是要屋子的。”
這個理由極為蹩腳,說與稚子,稚子都不會信。
穆涼淡笑,笑意輕輕淺淺,隱隱的諷刺讓林然臉色發燙,堅持道:“真的。”
“你說給小小乖聽,你覺得她會信你嗎?”穆涼反問她,搭在她後頸的手不覺往耳畔處移去,輕輕撫摸著那隻‘說謊話’的耳朵,“林然,我覺得你意圖不軌。”
林然許久沒有被她摸過耳朵,也不作掙扎,反認命道:“我對你,何時心思正常過?”
話一出,穆涼有些明白過來,只是模稜兩可,迷惑道:“與我有何關係。”
林然不答,反親上她的眉眼,細膩而緩慢的吻滑過鼻尖,落在唇角處。
許久未曾親熱的人,帶著急躁,一碰到柔軟的唇角就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尖,穆涼下意識地往後退去。
她身後不過是坐榻,堅硬的木頭,反讓自己退無可退,將自己後路都堵斷了。
纏綿的吻讓人口乾舌燥,呼吸急促,林然抵著她的額頭停了下來,眸色帶著顯而易見的情.欲,“阿涼……”
輕輕喚了一聲再無她言,穆涼輕應一聲:“在。”
明明只是簡單的回應,林然卻感受到了不一樣的鼓勵,她欺身而進,抵著阿涼:“昨日回來,為何不告訴我?”
“自然想看看你在府裡做些什麼,不想婢女道你去了浮雲樓。”穆涼氣息微滯,帶著起伏,兩腮嫣紅,如胭脂之色,恰到極致。
“所以你就吃醋了,你怎地不去浮雲樓捉我呢?”林然低笑一聲,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她微開的領口處,指尖從下顎處滑過,似有似無地略過那處肌膚。
穆涼微顫。
她似感覺哪裡不對,想起浮雲樓內的事物,不覺羞怒:“你在浮雲樓裡學來的?”
林然不答,親向領口下的肌膚,穆涼顫得更加厲害了,她羞澀,多日沒有經歷過的情.事,總是讓人帶著幾分怯怯。
她的怯怯在林然眼中就是欲迎還拒,也不想去論什麼白日安眠於禮不和,禮節一事心裡有就成了,她輕輕撩.開那層束縛,穆涼的手無處存放。
她比起從前,更加溫柔了些,讓穆涼微懼的心放了下來,她努力讓自己放輕鬆,抬眸看著林然:“你、你……”
欲言又止,在溫柔的氣氛中更添了幾分旖.旎,青山露水,讓人肆意妄為。
小榻不如床榻溫軟,又兼夏日裡,只鋪了一層涼蓆,硌得肌膚髮疼,穆涼不覺動了動身子,潔白的肌膚染上了粉色。
林然的溫柔,讓穆涼忘了那點細微的不適與疼痛,她久未經過親熱,身體乏力,連連的哀求讓林然停了下來,她找來薄毯,兩人依偎著躺下。
本著與她算賬的穆涼也沒有力氣再提起閣樓的事,昨夜她沒有見到圖紙,只看到預算的銀子,猜出閣樓必不普通。
只是如何不普通,就沒有深想了。林然掌心輕薄的繭子滑過她身上的肌膚,讓她驀地回過神來,起身想穿上衣裳。
林然不讓,按住她要撐起的手,“他們知曉我午前會補眠,不會隨意打攪的。”
“你在浮雲樓裡晚間不睡覺?”穆涼語氣微沉,連著臉色也變了,林然忙解釋:“我做了什麼,九娘都是知曉的,她不會騙你。”
穆涼不回了,貼著她躺下,眉眼染上幾分疲憊,林然給她揉了揉,暫時將那些煩心的事拋去,緊緊擁著她。
擁了片刻後,她親親咬著穆涼的耳垂:“你可想我?”
“嗯。”穆涼回應她一聲。林然不滿足,“你嗯是什麼意思?”
“想你的意思。”穆涼的聲音很輕,風過草間,簌簌作響,林然很滿足了,復又抵著她的額頭:“我也想你,很想。”
話說完,手又不安分了,穆涼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她被迫正視林然,卻無力拒絕,任由她肆意,直到沒力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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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涼回府的訊息不脛而走,也見不到林然出府,更別提去浮雲樓。
自此,洛陽城內人人都知林家主是個小妻奴,笑話幾聲就未曾再提。比起小妻奴的事來,林家重開繡坊的事讓人更為震驚。
紈絝家主敗光了家底後,穆郡主回府收拾爛攤子,一日間將原有的繡坊都重新開張,價格與去歲無異,比趙家低了很多,開張當日,不少官宦家眷去捧場。
一番對比下,趙家繡坊門前三兩客人,高低一見就知曉。
穆涼重開繡坊,林然就在府裡不出門了,畢竟阿涼回來重開繡坊是最好的名頭。別人認為她是小妻奴、敗家子也無妨,名聲二字又不能當銀子使,不能延年益壽,何必在意。
她想得極開,待在府裡不出門,盯著工匠做閣樓,也當避開新帝眼線。
地基被毀壞之後,又得重建,林然不心疼銀子,心疼時間,她帶著草帽坐在地基前,手裡還攥著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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