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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博洮手一揮:“你現在就跟我回公館演一出,我也得先驗貨再決定你行不行吶。何不成我白等那麼多天,你又演不出辛派的感覺,那不是浪費時間嗎?”

盛慕槐說:“這不符合我們的紀律。”

“什麼狗屁紀律,這是你私人的時間,還有什麼紀律?難道說盛小姐是看不起我,不願意賞臉了?” 邱博洮想起原來辛韻春對他就是表面恭敬實則不冷不熱的態度,語氣就帶上了威脅。

兩個保鏢抱著臂看盛慕槐,她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邱博洮見她點頭,高興起來,領著盛慕槐在眾目睽睽之下登上了自己的私家車。池世秋趕上來詢問,被邱博洮的保鏢三言兩語打發了。

邱博洮一遂心願,情緒就高漲起來,又變得和顏悅色。

“別害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演的好了,還給你包個兩千港幣的大紅包當見面禮,怎麼樣?” 他手撐著柺杖說。

盛慕槐很勉強地笑了,心裡卻百味雜陳,有害怕也有憤怒。

害怕邱博洮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憤怒邱博洮對她人生自由的侵害,他並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平等的人,而是一個供他取樂的玩意兒。

作為一個生長在紅旗下,又接受過現代思想教育的人,盛慕槐從來都將京劇演員與藝術家畫上等號,認為這是十分值得尊敬的職業。可是對邱博洮這類出身舊社會且掌握著權力的人來說,他們都不過是戲子,是供“上層階級”消遣的伶人。

這樣的認知讓盛慕槐心裡很不舒服。可她又太需要這個舞臺,她要爭取和把握住這個演出的機會,再不舒服也只能曲意逢迎。這讓她心裡有種說不清的感情,幾乎要鄙視自己。

就在這種矛盾的心態裡,車沿盤山公路往上,一座中西合璧的白石大宅出現在面前。

在香港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這樣的宅子是光有錢都買不到的。

司機替盛慕槐開啟了門,邱博洮說:“盛小姐,當年你師父也曾經來過此宅,在這裡面的戲臺上為我演出,今天你們師徒兩也算是隔著時空相聚了。”

盛慕槐微微一怔。

“當然,我說的是辛韻春不是範玉薇。”

僕人開啟了大門,恭敬地朝他低頭,他領著盛慕槐進去,一邊說:“我還保留著他當年的戲服和頭面,多少年來從未讓旁人染指。今天你來,倒是能讓它們重見天日了。”

正說著,一個穿橘紅色貂毛大衣,三十出頭的美豔少婦迎了出來,在看到盛慕槐的那一刻臉稍微一僵,但很快又露出微笑。

她應該是正受寵的愛妾,去扶住邱博洮,用一種天真中帶著好奇的語氣問:“老爺,這位小姐是誰啊?”

她的語氣和眼前有些詭異的場景都彷彿讓盛慕槐回到了民國。

“這是盛小姐,來為我們唱戲。” 邱博洮答。

“唱戲?” 這個不知道是邱博洮第幾號情婦的女人露出了一點兒驚訝的表情:“京戲嗎?好無聊,我不想聽——”

邱博洮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她立刻識相的閉嘴了。

“你啊空有一張臉蛋,淺薄無知。” 邱博洮搖了搖頭,不再理她,帶著盛慕槐來到一箇中式花園。

花園裡草木豐茂,山石林立,竹葉瀟瀟。在花園的盡頭聳立著一個高高的戲臺,雕樑畫棟分外精美。

邱博洮指著戲臺說:“當年你師父在這裡演過《戰宛城》和《紅梅閣》,多少年了,我都沒有忘記他在那兩出戏裡的模樣。”

他閉著眼睛似乎回味了片刻,又說:“你跟我來,我讓你看看他當年的戲服,你今天就演一段魂戲給我過過癮吧。”

盛慕槐跟著他穿過迴廊,在一扇雕花木門前停下,門上有一把極大的黃銅鎖,僕人將鎖開啟,邱博洮帶著盛慕槐進入了房間。

這裡面擺放著大大小小的玻璃匣子、玻璃罩子,裡面有被懸掛在檀木架子上的精良戲裝,也有珍貴的點翠頭面、各式首飾、鑲嵌了寶石的寶劍、做工精良的靠旗等等。簡直就像一個戲曲博物館。

邱博洮介紹,這都是他幾十年來從各地陸續收集來的京劇名家的物件,有重要的堂會戲也會借給演員穿戴,但他從未把辛韻春的東西出借過。

“他們不懂辛派,就不配穿韻春的衣服。” 邱博洮的話有腦殘粉那味兒了。

他一一介紹自己收集的辛韻春的東西:“這是辛韻春在上海演《小上墳》時戴過的頭面,那場戲可在上海引起了轟動。這是他給我父親演堂會時用的摺扇,那是《貴妃醉酒》……”

他帶盛慕槐走到最正中那件白色的戲服前:“這就是他在這座公館裡演《紅梅閣》時穿得衣服。”

盛慕槐認真看,這件戲服由雪白柔順的名貴面料製成,衣襬和進口白紗上點綴著米粒大小的珍珠,幾十年來顏色也未發黃,似乎還閃爍著昨日的光輝。

她想象著辛老闆穿著這件戲服在舞臺上的模樣,竟不自覺起了雞皮疙瘩。

邱博洮吩咐僕人:“把這個玻璃櫥開啟,給我把這件衣服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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