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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沒有回答,反問了他一句:“您是保爾·柯察金的哥哥阿爾焦姆吧?”

“是啊,有什麼事嗎?”

姑娘仍然沒有回答,只是憂慮地望著敞開的門。“我怎麼昨天晚上不來呢?難道出事了?是真的?……”她的心情更沉重了。

“您回來的時候,門就敞著,就沒見到保爾嗎?”她向驚奇地注視著她的阿爾焦姆問道。

“您找保爾到底有什麼事?”

冬妮亞走到阿爾焦姆跟前,向周圍看了看,急促地說:“我也說不準確,不過,要是保爾沒在家,那他就是被捕了。”

“因為什麼?”阿爾焦姆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咱們到屋裡談吧。”冬妮亞說。

阿爾焦姆一聲不響地聽她講著。當冬妮亞把她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了他之後,他異常沮喪。

“唉,真是糟糕!本來就夠受的了,偏偏又碰上倒黴事……”他愁眉苦臉地咕噥著。“這就清楚了,為什麼家裡搞得這樣亂糟糟的。這孩子是鬼迷心竅了,惹出這種事來……現在上哪兒去找他?請問,您是誰家的小姐?”

“我是林務官圖曼諾夫的女兒。我認識保爾。”

“哦——哦……是這樣……”阿爾焦姆含含糊糊地拖長聲音說。“我給這孩子送麵粉來了,想不到出了這種事……”

冬妮亞和阿爾焦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有再做聲。

“我要走了。您也許能找到他。”冬妮亞在向阿爾焦姆告別的時候輕聲說。“晚上我再來聽您的信。”

阿爾焦姆默默地點了點頭。

冬眠醒來的一隻乾癟的蒼蠅在窗角嗡嗡地叫著。一個農村姑娘,胳膊支著膝蓋,坐在破舊沙發的邊上,呆呆地望著骯髒的地板。

警備司令嘴角上叼著一支香菸,龍飛鳳舞地寫完最後幾行字,然後在“舍佩托夫卡警備司令哥薩克少尉”幾個字下面,得意地簽了名,名字寫得很花哨,最後一筆還甩了一個鉤。這時,門口傳來了馬刺的響聲。警備司令抬起頭來。

站在他面前的是薩洛梅加,一隻胳膊纏著繃帶。

“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警備司令歡迎他說。

“風倒是好風,就是胳膊給博貢團[博貢團,1918年建立的烏克蘭著名紅軍團隊。——譯者]打穿了。”

薩洛梅加不顧有婦女在場,粗野地破口大罵起來。

“這麼說,你是到這兒養傷來了?”

“下輩子再養吧!前線吃緊,我們都快給壓扁了。”

警備司令朝姑娘那邊揚了揚頭,示意他不要再講吓去。

“咱們以後再談吧!”

薩洛梅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摘下了軍帽。帽子上有一個三叉戟的琺琅帽徽,這是烏克蘭人民共和國國徽。

“是戈盧勃派我來的。”他小聲地說。“謝喬夫狙擊師就要來駐防。你這兒可要大大麻煩了,我先來把秩序整頓一下。大頭目也可能來,還有一位洋大人跟他一起來,所以,這兒誰也不許提起那次‘消遣’的事。你寫什麼呢?”

警備司令把香菸叼到另一邊嘴角上,說:“我這兒關著一個小壞蛋。你知道吧,我們在車站抓住了那個朱赫來,你大概記得,就是煽動鐵路工人反對咱們的那個人。”

“記得,他怎麼啦?”薩洛梅加很感興趣地往前湊了湊。

“你知道,駐站警備隊長奧梅利琴科這個笨蛋,只派了一個哥薩克往我們這兒押送。就是我這兒現在關著的這個小壞蛋,公然在大白天把朱赫來劫走了。他倆搶走了哥薩克的槍,打掉了他好幾顆牙,一溜煙跑掉了。朱赫來跑得無影無蹤,那個小壞蛋卻叫我們抓住了。材料就在這兒,你看看吧。”他把一份寫好的公文推到薩洛梅加面前。

薩洛梅加用沒有受傷的左手翻著材料,草草看了一遍。然後兩眼盯著警備司令,問:“你從他嘴裡什麼也沒問出來嗎?”

警備司令煩躁地扯了扯帽簷。

“我整了他五天,他什麼也不說。老是一句話:‘我什麼也不知道,不是我放的。’簡直是天生的土匪。你知道,那個押送的哥薩克認出了這個小壞蛋,差點把他掐死。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拉開。他因為跑了犯人,在車站捱了奧梅利琴科二十五通條,所以一見這小壞蛋,就狠狠揍了他一頓。現在這個人沒必要再關下去了,我給上司寫個呈文,上頭一批,就把他幹掉。”

薩洛梅加輕蔑地吐了一口唾沫,說:“他要是落在我手裡,保管早就招了。審犯人這種事,你這個小神甫根本幹不了。神學院的學生,怎麼能當司令呢?你沒用通條抽他嗎?”

警備司令發火了。

“你也太放肆了。還是嘲笑嘲笑你自己吧!我是這兒的司令,你少管閒事!”

薩洛梅加瞧了瞧怒氣衝衝的警備司令,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小神甫,別生氣,當心氣破了肚皮。我才不管你的事呢!閒話少說,你還是告訴我,哪兒能搞到兩瓶好酒喝喝吧!”

警備司令得意地笑了笑:“這好辦。”

“這小子,”薩洛梅加用手指了指公文說。“你想要他的命,就得把十六歲改成十八歲,把‘6’字上面的小鉤往這邊一彎,就行了,要不,上頭說不定不批。”

倉庫裡一共關押著三個人。一個是大鬍子老頭,他穿著破長袍和肥大的麻布褲子,蜷著兩條瘦腿,側身躺在板床上。

他被抓來是因為住在他家的佩特留拉士兵,有一匹馬拴在他家板棚裡不見了。地上坐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賊眉鼠眼,尖下巴,是個釀私酒的。她是因為有人告她偷了表和其他貴重物品給抓來的。在窗子下面的角落裡,頭枕著帽子,昏昏沉沉地躺著的是保爾·柯察金。

倉庫裡又帶進來一個姑娘,她睜著兩隻驚恐不安的大眼睛,頭上扎著花頭巾,一副農村打扮。

她站了一會兒,就坐到了釀私酒的女人身旁。

釀私酒的老太婆把新來的姑娘仔細打量了一番,連珠似地問:“小姑娘,你也來坐牢啦?”

她沒有得到回答,不肯罷休,又問:“你是為啥給抓來的?興許也是為造私酒吧?”

農村姑娘站起來,看了看這個糾纏不休的老太婆,低聲回答說:“不是的。我是為哥哥的事給抓來的。”

“你哥哥怎麼啦?”老太婆非要問出個究竟來。

這時候,那個老頭插嘴了:“你幹嗎惹她傷心呢?說不定人家夠難受的了,可你問起來沒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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