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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落從袖子裡翻出一張字條,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六個字:卯時,玄陵院見。

這字條是昨日夜裡走之前秦晚給她的。一看這字,便知道是景離的手筆。

玄陵院在一眾房子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富麗堂皇,宋枝落費了一會功夫方才找到。

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玄陵院”。

宋枝落走近,發現門虛掩著,便輕輕一推,“吱嘎”,門順聲而開。

走進院內,宋枝落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

碧瓦朱甍,四周的院壁雖是白色磚石,但宋枝落識貨,這是羚羊峽才有的瑊玏,尋常百姓家可用不起。

還未離開夜幕的月光劃過精緻的角樓,給院內灑下一片朦朧昏黃的光。

青色的紗簾隨風而漾,簾後站著一人。

宋枝落掀簾而入,就看到景離立在一排供奉的靈位前,目光錚錚地盯著那些靈位,臉色凝重,道不出的味道。

剛想開口說話,只聽背對著她的男人驀然啟齒,“等你很久了。”

說著,半轉身子,朝宋枝落側眸看去。

宋枝落一怔,抬眸看向景離,那漆黑如深淵般的眼眸一別尋常的深晦。

“卑職腿短,自然來遲了,望王爺恕罪。”

“本王就喜歡知錯就認的人,不過記住了,下不為例,本王不喜歡等人。”

那挑起的眉梢,真夠顯眼的。

宋枝落不動聲色地白了景離一眼。

景離收斂了上揚的唇角,繞過靈位,拿起擱在桌子上的一本書,交到宋枝落手上,沉聲說:“看吧。”

宋枝落接住封面已泛黃的書,翻開一看,扉頁上赫然寫著“錦江案”。

宋枝落心裡一滯,景離要查這宗案?

隨即,宋枝落繼續往後翻,緗色紙捲上印著的黑字就像三月悶雷,波動人心。

許久。

宋枝落合上書,將垂下的一縷青絲別於耳後,抬頭問道:“這就是王爺所說的,值得起一世榮華富貴的事?”

景離站在屋簷之下,雙手背在身後,那身墨色的長袍被冷風緩緩掀起,面色端凝,臉上慵懶不再,眸裡的冷意漸漸,“當然。”

宋枝落沒有搭話,站在景離身後,正垂頭沉思。

“明日你再驗一次屍。”

聞言,宋枝落攜揉笑靨,只是那笑意未達眼底,放下書,走到景離面前,笑道:“兩年,只怕屍首都已化成灰了。”

一具屍首能儲存一個月已是極限。

落下這句話,就從景離身邊擦肩走開。

可下一秒,宋枝落的手腕就被景離握住,一個用力,景離將宋枝落扯進懷裡,另一隻手順勢摟住宋枝落的腰。

宋枝落身體貼向他,之間不過一個拳頭的距離,她矮景離一個頭,目光正好直視在他的胸膛上,男人炙熱的體溫撲向鼻尖,讓她的心赫然一緊。

一個激靈,用力將景離推開。

宋枝落有些慍怒,看向景離的水眸也有了冷意,“王爺這是做什麼?”

景離把錦江案的書塞進宋枝落的懷裡,無害地笑道:“回去再看看。”

宋枝落瞪了他一眼,點點頭,不再過問,“是,卑職必定將書中一字一句看得清楚明白。”

這般乖順,對景離很受用。

走出玄陵院,外面的天已經全亮了,東昇的朝陽照在榆江上,彷彿要磨去萬物的稜角,柔和了宋枝落的視線,卻剪不斷蜂擁在腦海中的思緒。

錦江案,兩年前一宗震驚權野的疑案,至今仍未找到兇手。

兩年前的冬天,開國郡公荀秉離府巡遊,一連兩個月,依舊沒有回府,府內的人於是就報官,官府的人查了一週之久,才在離京不遠的錦江發現了荀秉的屍首。

因為案子涉及到開國公荀秉,如今在位的祁胤帝命刑部徹查,可等到來年春天,這件事卻意外地不了了之,再無一點音訊。

至此,這件懸案擱到了今天。

期間開國公府的人曾多次上書要求翻案,但一次次的奏摺就像石沉大海,沒有掀起一點波濤。

說到底,還是朝廷裡的暗湧在作祟。

一盞茶後,西廂院。

宋枝落散下三千青絲,再次和衣而臥。

大冷天的,還是被窩裡暖和。

這一覺,宋枝落足足睡到午時,才悠悠轉醒。

睡眼朦朧的宋枝落掀起帳幔,看見房裡空無一人,眉頭剛一皺起,就見煙兒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手裡還端著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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