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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被他挑釁地語氣激怒,反倒冷靜警覺地抓住他話裡的關鍵資訊。
“你見過她?”
“還是你一直知道她在哪?”
小艾一噎,垂眸,沒想到這麼快被他抓到線索,他只好咬牙死不承認。
“我是見過啊,之前援疆時我跟她在一個學校,不然你也不會順著這條線找到我吧?”
許箴言沒說話,深邃的眸子一直在找他的目光。
他在社會摸爬滾打多年,看人的本事比小艾厲害很多,以不變應萬變,他一直用質疑的眼神緊盯他。
“真的?你沒說謊?”
小艾底氣不足地炸毛了,指著門口,眼神嫌惡,朝他大喊:“你出去!說了我不知道,賴在別人家裡小心我叫保安!”
他站立如松,身形挺拔。客廳落地窗的陽光照進來,照在他晦暗不明的側臉,身影,似光線虛緲。
他緊皺眉頭,眼中盡是隱忍和悲痛。
下一秒,他把手裡的資料夾開啟,從裡面成沓的尋人啟事裡抽出一張,遞給小艾。
“這是我有的為數不多的她的照片。”
“我不知道她這四年是胖了還是瘦了,過得好還是不好。我也知道,她有心躲我,靠我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去找,就像大海撈針。”
“她也可能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
“但我還是想再見她一面,為我,為我家人曾經給她帶來的傷害道歉。”
“現在說愛可能太晚,如果她過得幸福,另一半無論是你還是其他人,我都不會干預。但如果她還是一個人。”
說到這,他背脊微彎,停頓了。
“她傻傻地用整個青春等我愛我,那這次,換我來等她。”
他語調平淡,沒有刻意的煽情訴苦,像男人一樣,陳述一件普通的事實。
但小艾還是從他眼裡,看到塵封已久的蒼涼與鈍痛。
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氣氛沉默尷尬的時候,他的口袋裡的電話響了。
看到來電人,他眉心一跳,顯而易見地驚慌,被許箴言捕捉到了。
他按了結束通話,可電話馬上又打進來。
程安好不是不依不饒的性格,知道他不方便接電話,不會再打第二次,除非,遇到她難以解決的難題。
想清楚後,小艾轉身,側對著他,小心接通了電話。
“怎麼了?”
那邊清清楚楚的哽咽聲,聽得他心驚。
程安好不是隨便會哭的女人,當初生眠眠疼了一夜,硬是一滴淚都沒流。
“小艾!魏姐把眠眠帶走了,我不知道她們去了哪裡,她的意思是,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他臉色驟變深沉,急切地問:“報警了嗎?”
“去警局報案了,他們馬上立了案,但一直沒訊息,他們接待我時覺得我可能弄錯了,只是熟人帶孩子出去幾天。”
“但最近這幾天魏姐一直就不對勁,她還給我留了紙條,我知道,她不是帶眠眠出去玩,她是認真的,要把眠眠帶去我們都找不到的地方!”
程安好狠狠揪著自己胸口的衣服,難受得喘不過氣。
她一直很高興魏姐能真心對眠眠好,從來沒想過,在她們面臨別離的時候,她會想要徹底把他從她身邊帶走。
最讓人心痛的,就是被你最信任的人傷害。
程安好也是沒辦法才只能打電話給遠在新疆的小艾。她在楊城沒有親人,朋友僅限於他們倆,她清楚現在要爭分奪秒地把孩子找回來。
小艾瞬間冷汗直流,焦急地在客廳踱步,幫她想最好的解決辦法。
一時沒注意,門口的人長腿一邁跨進來,指節分明的手,不由分說拿過他耳畔的手機。
從電話裡隱隱約約傳來的哭聲他就能篤定,那絕對是她。
“程安好,發生什麼事了?說話。”
他聲壓低,強行壓抑著心頭的激動,帶著安穩人心的力量。
電話那頭,她瞬間噤聲了,只剩下生理性的抽噎。
他就那樣靜默地等了她一分鐘,電話裡崩潰的聲音,摻雜著哭聲,再次傳來。
“許箴言,我兒子,眠眠,他被人帶走了。”
那邊,她哭得泣不成聲。
這裡,他心頭,只剩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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