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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冬儘量不明顯地深呼吸,被人一眼看透的感覺非常糟糕。他確信昌哥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大腦,恨不得把天靈蓋都給掀了。而自己確實大意了,可能是剛和老狐狸周旋完,放鬆得太快。

“沒有。”他正經八百地回答,儘量保持淡定,因為以前……還真有。

自己從7歲那個暑假就跟在蕭行後頭轉悠,學了不少東北話,高一要了聯絡方式,異地兩年半,每天就算再苦再累也會堅持視訊通話,從不缺席對方的生活。可現在……他們已經分手了,所有的事情都被自己搞砸。

一這樣想,姚冬有點心虛,眼神不知不覺地往旁邊掃。如果說剛才的醉氧反應還是出手程度,現在簡直是出殯,一下子給他嚇精神了。

“沒有。”深呼吸兩次之後,姚冬再次否認。

他堅決不能承認,因為他不確定周圍環境對給子的承受能力如何,也不願意給昌哥造成精神壓力。畢竟這是體院,體育學院是什麼地方?全國雄競最為猛烈的地點之一,但凡是個男生在體院晃盪一圈都想立馬回去舉鐵。

所以在體院承認自己是給子,真的很有壓力。

“你是不是怕我有壓力?怕我歧視?”然而陶文昌仍舊一眼看穿了他的小把戲。

姚冬不太明白地皺起眉頭。

“走吧,先回宿舍,收拾完床鋪帶你去附近商街吃飯。”陶文昌顯然就是把他這點心眼子當小兒科,“你別怕,你姐既然把你交給我,我肯定不會戴有色眼鏡看你。”

真的嗎?姚冬剛才提起來的那口氣鬆了下去。

“畢竟戴有色眼鏡看你的,只有你那東北小夥兒。”陶文昌回頭補刀。

姚冬那口氣又提起來了,這感覺比醉氧還激烈,老刺激了。

陽光正好,陶文昌只安靜了三秒:“正前方那棟樓是健身房,無氧訓練都在這兒,室內館主要針對田徑,你們游泳生估計就月測時候去。那邊新建的場館是游泳館,看見沒有?”

他激情澎湃地介紹了一番,結果後頭啞火了。

“小冬?”陶文昌回身,怎料姚冬出神地看著一個方向,迷迷瞪瞪的眼睛也不疲憊了,頎長身子站得筆直。

他順著小冬的目光看,不遠處有兩個人在聊天,一個他認識,另外一個……不認識,正蹲著繫鞋帶。

蹲著繫鞋帶的男生穿游泳隊新發的隊服,今年隊服改版,夏季款全部換成白色,清爽又幹淨。翻領的領口朝左右兩袖伸出兩道紅線,左胸口有校徽和校名,左袖口是對應專案。

游泳專案的圖示為一個自由泳動作的側影,特意做了燙銀處理,流光鋥亮。

“你朋友?”陶文昌問姚冬。

姚冬卻問:“站著的,是誰?”

“那個?學生會正主席,跳高隊長,田賽總負責人,白洋。”陶文昌順嘴說出一大堆字首,“學校明星運動員,但人很好,放心。”

“白洋……”姚冬忽然間有點自慚形穢。

體院就沒有不精神的人,四處都有風景線,這個叫白洋的學長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長相斯文,很有親和力,而且口才一定很好。

學生會競選都需要口才,像自己這樣的連門都進不去,他和大蕭一定聊得來。

正這樣想著,籃球場裡有個球呈拋物線落體,飛躍鋼絲網牆之後砸向正前方。姚冬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球砸在了蕭行的後背上,給他的新隊服砸出一個明顯的籃球印。

“喂!外頭的,把球兒送一下!”籃球場裡有人喊,明顯是懶得出來,在指使學弟。

可是外頭蹲著的那個沒有一點反應,還在專心致志地繫鞋帶。

游泳隊今年是第一屆招生,穿游泳隊服的肯定是大一,體院弱肉強食,學長不和學弟客氣。籃球場裡打球的三個人一起出來,開口都衝:“讓你送個球兒就這麼費勁是吧?你叫什麼,哪個系的?”

繫鞋帶的男生舒活了一下手腕,這才站起來。遒勁有力的一隻手單手抓球,不知道和白洋說了些什麼,轉身朝身後的聲音走來。

“甩什麼牛逼呢?讓你遞個球兒非得墨跡,你丫知道自己惹的什麼人嗎?”明明是一句社會語錄,可是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仨字愣是隻有說話的人自己一個聽得見。他185,擱北方不算矮,往哪兒一杵都挺虎勢,結果沒想到啊,走過來一個比他還高大半頭的。

在遠處蹲著的時候不顯,越往近走越顯高,就像一頭巨大的野生動物從洞穴裡頭出來,起初只能瞧見個影兒,在近大遠小的作用下也不顯山露水。可一旦輪廓清晰站到面前,震懾人心。

“你剛才說什麼?”蕭行漫不經心地一站,而且還沒站直,是個特別懶散的稍息姿勢。左手下垂捏著籃球,籃球在他手裡都顯小。

光線打在他的臉上,在眼窩和鼻樑骨兩側製造出對稱的陰影,髮型是剃得極短的圓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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