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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奶品店的姑娘怎麼樣?”

心不在焉的泰德,視線沒有離開手頭的工作,說道:“哦,不錯,很好。”

“又和她出去啦?”

“嗯哼。今晚和她見面。”

“想和她固定交往嗎?”

“可能。”泰德說道,隨後開始意識到格蘭特不同尋常的興趣,便抬起頭說,“這是怎麼啦?”

“我想要離開你一兩天,想知道如果留你一個人,你不會感到無聊吧?”

“哦,哦,不會,我很好。我想,你是該花些時間忙自己的事情。畢竟,不該給你添麻煩,你已經做得夠多了。”

“我不是要去休息,我計劃飛去看看查爾斯·馬丁的家人。”

“家人?”

“他的家庭。他們就住在馬賽的郊外。”

有那麼一會兒,泰德的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失落的孩子,隨後又恢復了生氣。

“你想從他們那兒獲得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我只想從另一端著手。關於比爾·肯裡克,我們毫無進展——除非他那假設中的女朋友能回應那則廣告,這至少也需要兩天時間——所以我們要從查爾斯·馬丁這頭試試,看在那兒能查到什麼。”

“很好。我和你一起去怎麼樣?”

“泰德,我想不用,你最好留在這兒,聯絡前面說的那些報紙,把廣告登出去,等回覆。”

泰德順從地說道:“你是老闆,不過我確實想去看看馬賽。”

格蘭特打趣地說:“和你心裡的畫面一點都不一樣。”

“你怎麼知道我想的畫面是怎樣的?”

“我能猜到。”

“噢,好吧,我想我能坐在凳子上欣賞達芙妮。這附近姑娘的名字可真有意思。這裡有點穿堂風,不過對別人的服務會說謝謝的人,真是屈指可數。”

“如果想看惡劣的行徑,你在萊斯特廣場的人行道上所看見的和坎納比爾大道上的一樣多。”

“可能,不過我喜歡的是那種有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難道達芙妮沒讓你意想不到?”

“沒有。達芙妮愛裝模作樣。我懷疑她還穿著羊毛內衣,太可怕了。”

“在四月萊斯特廣場的奶品店,她需要穿件羊毛內衣。這姑娘聽起來還不錯。”

“噢,她還不錯。但是你不要離開太久,不然我意識裡那匹強壯的野狼,就會搭上第一班飛機去馬賽和你會合。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如果我能訂到座位,明早就走。坐過去點,讓我打個電話。如果搭上早班飛機,再來點好運氣,第二天就能回來。不然,最晚要到週五才回來。你和理查德相處得怎麼樣?”

“哦,我們是哥們兒了。不過我有點幻想破滅。”

“關於什麼?”

“從事清潔行業的可能。”

“賺不到錢?”

“相信我,能賺到錢,但其他就不行了。不管你信不信,你從外面的窗戶所能看見的一切,就是你自己在玻璃上的影子。你讓我寫地址的那些報紙叫什麼名字?”

格蘭特給了他六個發行量最大的報紙名字,然後送他離開,並希望他好好享受時間,直到他們下次見面。

泰德離開的時候又說了一遍:“我確實想和你一起去。”格蘭特想知道,法國南部作為一個低階的大型娛樂場所,會不會看起來和一株含羞草一樣荒謬。它會是什麼樣子?

“法國!”廷克太太說道,“你才剛剛從國外回來!”

“高地可能是國外,但法國南部只是英格蘭的延長。”

“我聽說,那可是很昂貴的延長。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我從凱爾那給你買了只美味的雞。”

“我希望是後天。最晚週五。”

“噢,那就把它放起來。明早要早點來叫你嗎?”

“我想,你來之前我就走了。所以明早你可以晚點來。”

“廷克可不會早晨晚點起來,不會的。不過我會逛完街再來。照顧好自己。蠟燭不能兩頭燒,不要回來的時候比去蘇格蘭之前還糟糕。我希望一切順利。”

確實很順利,第二天早晨,當格蘭特從飛機上俯瞰法國地圖時想著。在這個晴朗的早晨,從那高度向下望去,法國不再是一個包含陸地、水面和莊稼的東西,而是鑲嵌在天青色海水裡的一顆小寶石,一件法貝熱的作品。難怪飛行員會遠離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它的文學,它的音樂,它的哲學或歷史——與一個習慣把它看作一件法貝熱無聊作品的人有什麼關係?

走進這座城市,馬賽不再是一件珠寶商的作品。它是嘈雜擁擠的地方,滿是計程車急不可耐的喇叭聲和不新鮮的咖啡味——法國特有的味道,是一千萬個沖泡咖啡的幽靈出沒於屋子。但是,陽光燦爛,地中海的微風吹拂著條紋遮陽棚,肆意綻放的大片含羞草顯露著昂貴的淡黃色。他想,這幅畫如果搭配上倫敦灰暗而又鮮紅的畫面,會很完美。如果他很富有,會委託世界上最好的一位畫家把兩幅畫用一塊畫布呈現,明暗對照的倫敦和鮮亮耀眼的馬賽。或者找兩位不同的畫家。一位能表現四月灰濛濛的倫敦的畫家,不太可能畫出春季正午時分馬賽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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