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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她現在可以把這個社交負擔拋給沃爾特了嗎?

可是社交是她的日常工作,她已經習以為常,根本不會影響自己的生活。況且塞爾也不能算是負擔。她很少能遇到這麼隨和的人。為什麼見到沃爾特會這麼高興呢?為什麼會突然覺得一切會好起來的?這種感覺就像孩子從陌生的地方回到家裡一樣。

她凝視著沃爾特和塞爾寒暄時喜悅的樣子。她愛他。他有人情味,不十全十美。他的臉上已經長了些許皺紋,髮際線也顯現出後退到太陽穴的跡象,但他是沃爾特,一個實實在在的人。不是——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美男子,哪天早晨從這個世界消失,便再也沒人想得起來了。

她高興地想,和沃爾特這個大個子面對面站著,新來的客人顯得有些矮了。他穿的鞋雖然很貴,但在我們英國人看來並不得體。

“不管怎麼說,他只是個攝影師而已。”她對自己說,滿腦子都是這些荒謬的想法。

她被萊斯利·塞爾迷住了,需要對他提高警惕?當然不是。

北方民族裡多的是這種美如晨曦的男子。如果有人想起海豹人的傳說和他們的奇特之處也不足為奇。這個斯堪的納維亞裔美國年輕人只是長得不錯,會擺弄擺弄鏡頭而已,穿鞋的品位卻很糟糕。她根本沒有必要去和自己較勁,或是非得提防他不可。

即便如此,晚飯時,她媽媽問他在英國有沒有家人時,她感到自己有些驚訝,居然沒想過他還會牽扯進這種世俗的人際關係。

有個表妹,他說。僅此而已。

“我們都不喜歡彼此。她是畫畫的。”

“她畫得不好?”沃爾特問。

“噢,我非常喜歡她的畫——只要是我見過的。但是我們總會惹怒對方,所以我們就不去打擾彼此了。”

拉維妮婭問她都畫些什麼,是畫肖像嗎?

他們交談的時候,莉茲很好奇,她有沒有畫過她的表哥呢。要是能拿著畫筆和顏料,隨心所欲地畫自己喜歡的人一定非常美妙,雖然他不曾屬於自己,但是卻可以一直將這肖像儲存下來,時不時拿出來看看,直到自己死去。

“伊麗莎白·賈羅柏!”她對自己說,“你是不是立馬就要把男演員的照片掛牆上了。”

但是不,根本就不是那樣。這和喜歡、欣賞普卡克西特列斯的作品一樣,不應該受到譴責。如果普卡克西特列斯想雕刻個不朽的跳欄選手,這個跳欄選手應該就和萊斯利·塞爾長得一樣才對。她應該找時間問問他,看他是在哪裡上的學,是不是跳過欄。

看到媽媽不喜歡塞爾,她有些難過。沒有人覺察到這一點,當然,但是莉茲太瞭解她媽媽了,媽媽會細緻入微地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她任何場合下的小心思都能被她猜中。現在,她已經感覺到了媽媽溫文爾雅的舉止後面那強壓的怒火,就像維蘇威火山寧靜的山坡上沸騰的熔岩已冒著氣泡一樣。

她的感覺,當然,是對的。趁沃爾特帶他的客人去看臥室,莉茲收拾餐桌的空檔,賈羅柏夫人不斷追問她妹妹為什麼帶這麼個不明不白的傢伙回來。

“你怎麼就知道他認識庫尼·威金?”她問。

“他要是說謊,沃爾特很快就會發現。”拉維妮婭言之鑿鑿地說,“別煩我了,艾瑪。我累了。派對太糟糕了,每個人都扯著嗓子喊。”

“如果他打著小算盤來崔銘斯莊園行竊,明早沃爾特發現他根本不認識庫尼·威金還有什麼用。誰都可以說他認識庫尼。如果真像我說的,誰都可以打著認識庫尼·威金的旗號來搗亂,之後便逍遙法外。而且庫尼·威金的生活又不是什麼秘密,人人都對他的生活了如指掌。”

“真不知道你怎麼對他這麼疑神疑鬼。我們這裡不是經常有陌生人突然造訪嗎?”

“確實是。”艾瑪耷拉著臉說。

“而且到目前為止,他們不都是像他們自己說的那樣嗎,你怎麼就對塞爾先生這麼不放心?”

“他太與眾不同了。”

艾瑪就是這樣,很不好意思用“漂亮”這個詞,用了個奇怪的“與眾不同”來代替。

拉維妮婭說他只會住到星期一,所以他的那些與眾不同根本不會有什麼大的影響。

“如果他真是你想象中的夜行大盜,崔銘斯莊園一定會讓他失望的。我一下子還真想不出從這裡到威科姆有什麼值得盜走的東西。”

“銀器。”

“不管怎麼說,有人費盡周折出現在科馬克派對,假裝認識庫尼去接近沃爾特,就是為了幾副刀叉、幾把勺子和一個托盤?我可不相信。你乾脆晚上把它們上把鎖得了。”

賈羅柏夫人還是想不通。

“用個死人做藉口來別人家,倒還真是有效。”

“噢,艾瑪。”這話和態度不禁讓拉維妮婭突然大笑起來。

因此,賈羅柏夫人看似鎮定,卻心事重重地坐著。她才不會擔心崔銘斯莊園的銀器。她擔心這個年輕人,擔心她所謂的“與眾不同”。她就是沒緣由地懷疑它,恨它,把它當成這個家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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