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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否介意我看一下塞爾的行李?”

“當然不會,不過塞爾倒是有可能。您想找點兒什麼,長官?”

“沒什麼特別的。我想一個人的行李可以透露很多資訊。我只是想找到些線索,希望對這個錯綜複雜的案子有幫助。”

“我現在就帶您上樓,不知道您還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沒有了,謝謝。您幫了我不少忙。我希望您能更加信任我,告訴我你們為什麼吵架……”

“我們沒有吵架!”惠特莫厲聲說。

“對不起。我是說,塞爾是怎麼惹著您的。這會讓我更加了解塞爾而不是您。不過我可能很難讓您能瞭解到這一點。”

惠特莫站在門邊琢磨著這話。“不。”他慢吞吞地說,“不,我知道您的意思。不過告訴您關於……不,我不想說。”

“我知道您不想說。我們上樓去吧。”

他們結束談話從書房出來,走到了富麗堂皇的大廳,正好碰到莉茲從客廳向樓梯走來。莉茲看到格蘭特便停了下來,滿臉喜悅。

“哦!”她說,“您是有他的訊息了吧!”

格蘭特說不是,他沒有他的訊息,她看上去一臉迷茫。

“不過是您把他介紹過來的。”她堅稱,“在那場派對。”

沃爾特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格蘭特可以感覺到他的驚訝。除此之外,莉茲臉上掠過的那份難以抑制的喜悅之情讓他心生厭惡,格蘭特也感覺到了。

“這位,親愛的莉茲,”他用冰冷且略帶惡意的口吻說,“是蘇格蘭場的格蘭特探長。”

“蘇格蘭場!可是,你去過派對的呀!”

“沒聽說警察就不能對藝術感興趣啊。”格蘭特打趣道,“不過……”

“哦,拜託!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只是去那個派對接個朋友。塞爾站在門外,看上去不知所措,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菲奇小姐。所以我帶他過去,給他們介紹認識。僅此而已。”

“那您現在過來是,是調查……”

“調查他的失蹤。你有什麼想法嗎,賈羅柏小姐?”

“我?沒有。一點兒思路都沒有。這事兒根本就說不通。真是匪夷所思。”

“如果不算太晚,我看完塞爾的行李可以和你聊一小會兒嗎?”

“不會,當然不會太晚。現在還不到十點。”聽上去,她有些疲憊,“自從這件事發生以後,時間就變得越來越漫長。就像吃了麻醉劑一樣,是吧?您在找什麼特別的東西嗎,探長?”

“是的。”格蘭特說,“靈感。不過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您下來的時候我應該會在書房。我希望您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現在簡直糟透了,就像被掛在蜘蛛網上一樣。”

格蘭特檢查塞爾的行李時,腦子裡一直在想莉茲——瑪塔口中“親愛的莉茲”——想她和威廉姆斯說的那個“別人把他推水裡還差不多”的傢伙的關係。不過任誰也無法猜出女人鐘意什麼樣的男人。當然,惠特莫不僅是個名人,還會是未來的好丈夫。那天他們離開派對之後,他和瑪塔說了很多。瑪塔說塞爾有能力讓人心煩意亂,到底是不是這樣?莉茲·賈羅柏能夠感受到多少塞爾的魅力?她在大廳時對他的那份迫切的歡迎之情,有多少是因為假想到塞爾沒有發生意外而感到高興,又有多少僅僅是因為卸掉了被懷疑和沮喪的負擔而感到釋然?

他的雙手熟練地翻著塞爾的東西,腦子卻在一刻不停地運轉,琢磨著他一會兒下樓該怎麼和莉茲談話。

塞爾的房間在帶城垛的閣樓的二層,閣樓向外探出,伸向都鐸式前門的左側。因此,這間屋子三面環窗。房間高大寬敞,屋裡擺著從托特納姆宮路買回來的傢俱,雅緻大方、做工優良、樣式新穎。房間裝修得過於華麗舒適,和這座維多利亞風格的房子不大搭調。這不像是間有人住過的屋子,塞爾顯然沒有留下一點兒生活的痕跡。格蘭特感到非常古怪。他很少見到這樣的房間,有人在裡面住了那麼久,卻沒有一點兒生活的氣息。桌子上放著幾把刷子,床邊擺了幾本書,但卻沒有它們主人的蹤跡。這像是個玻璃櫥窗裡的樣板間。

當然,從上次有人在這裡居住到現在有六天了,房間一定被收拾打掃過。然而這裡一直沒變過,一直沒變過。

這種感覺如此強烈,格蘭特不得不停下來,環顧四周,好好思索。他回憶起之前搜尋過的所有房間。它們無一例外,甚至包括那些旅館房間,都能讓人感受到最近在這裡住過的人的氣息。然而這裡除了空曠,什麼都沒有,毫無人氣。塞爾沒有把他的氣息和任何人分享。

格蘭特注意到,他的衣服和行李都非常昂貴,莉茲第一天見到塞爾的時候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翻動最上面那個抽屜裡的手帕,發現它們上面都沒有洗衣標籤,有點不解。沒準是在家洗的吧。襯衫和其他亞麻衣物上倒是有標籤,但是已經很舊了,可能是在美國的時候弄上去的。

和他的兩個皮箱放在一起的,是一個塗黑的馬口鐵罐,看上去像個大大的畫箱,蓋子上用白色的顏料寫著“L.塞爾”的名字。上面配了把鎖,但是並沒有上鎖。格蘭特好奇地掀開蓋子,發現裡面只放著些塞爾的攝像器材。罐裡的格局和顏料盒一樣,最上面的托盤是可以被拉出來的。格蘭特用他的兩根食指把最上面的托盤鉤了出來,檢查了下面的隔層。隔層裡放滿了東西,只留了一塊長方形的空當,裡面的東西被人拿走了。格蘭特放下手指託著的托盤,把從河岸邊拿回來的野營裝備捲了起來。他想知道那塊空當可以塞得下什麼。

但是什麼也塞不進去。

他的揹包裡放著兩臺小照相機和幾卷膠片。不論是單獨還是放在一起,它們都沒法塞進馬口鐵罐裡的那塊空當。揹包裡其他的東西也都一樣。

格蘭特抽身站了一會兒,琢磨著那塊空當。一件大概長十英寸、寬三寸半、高四英寸的東西被人拿走了。被人拿走的時候,罐子就在現在這個位置上。如果當時有人拖動罐子,裡面其他的東西一定會被弄亂,也就不會留下這個空當。

他決定下樓以後要問問這事兒。

同時,草草看了遍房間之後,他開始仔細琢磨其中的細節。即便如此,他還是差點兒忽視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看完那個裝手帕和領帶的亂七八糟的抽屜,正要關上它時,領帶中的一個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把它拿了出來。

那是一隻女士手套。一位非常嬌小的女人的手套。

一隻莉茲手掌大小的手套。

格蘭特找了找另一隻手套,但是沒有找到。這是很平常的情人信物。

這麼說,這個英俊的年輕人被人迷得神魂顛倒,不得已偷了他心上人的一隻手套。格蘭特覺得這行為非常古怪,不過倒是招人喜歡。和維多利亞時代的人做的事兒差不多。現在要是有人如此迷戀一個人,還不知道會幹出點什麼事兒來。

那麼,不論這隻手套能說明多少東西,至少它可以證明塞爾原本是打算回來的。任誰也不可能把偷來的心上人的東西落在裝領帶的抽屜裡,讓陌生人無情地窺視。

問題是:這是誰的手套,它到底能有多大意義?

格蘭特把它裝進口袋下了樓。莉茲如約在書房等他。不過他注意到,莉茲剛才是和其他人在一起的。菸灰缸裡散落著很多菸頭,單單一個人可抽不了那麼多煙。格蘭特猜想,一定是沃爾特·惠特莫來和她聊了聊警察訊問的事兒。

不過莉茲並沒有忘記,她還是崔銘斯莊園的秘書和官方接待,於是,她讓人拿來了酒水。格蘭特拒絕了她的酒水,因為他在執行公務,不過還是感謝了她的好意。

“我想這才剛剛開始。”莉茲指著攤開在桌子上的威科姆時報(每週五出版)說。角落裡有個不大的標題:《年輕人失蹤》。上面還提到了沃爾特,稱他為薩爾克特聖瑪麗鎮崔銘斯莊園的沃爾特·惠特莫先生,一位知名廣播評論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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