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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之前向您問起你們的拉什莫爾河之旅時,您說在預訂的郵局取件。”

“是的。”

“星期一沒有信件可取,但是在星期二和星期三你大概取了之前沒取的東西。您記不記得塞爾在那兩天有沒有任何來信?”

“我記得很清楚。探長,塞爾從來沒有收到任何信件。”

“從來沒有?您的意思是塞爾在崔銘斯莊園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信件?”

“據我所知,沒有。但是莉茲會告訴你,當郵局來信時,是她在處理的。”

他想他怎麼會錯過這個小資訊的呢?

“即使是賓館或者銀行也沒有給他來過信?”

“據我所知沒有。他有可能任由那些信件堆積在那裡。有些人不怎麼關心信件。”

這倒是真的。格蘭特就是這樣。

“還有就是每天的電話。”他說,“星期天晚上您在坦斯特爾打電話,星期一晚上在卡博爾打,星期二在‘星期五’街道上打,那你星期三在哪裡打電話?”

“派特港那兒有個電話亭。我們本來是要在派特港那裡紮營的,但是那個廢棄的磨坊看上去陰沉沉的,然後我想起在河流往南拐彎的不遠處有個遮蔭的地方,所以我們就往那兒去了。”

“然後您有告訴崔銘斯莊園的人這個紮營計劃嗎?”

“是的,我已經告訴過您我告訴過他們了。”

“我知道您告訴他們了。我並不是來找您麻煩的。現在我想知道的是,那通從派特港打出去的電話,是誰跟誰通話的?”

沃爾特想了一會兒。“我先跟菲奇小姐通話,因為她一直在等那個電話。然後塞爾跟她通話。然後就是艾瑪姨媽——也就是賈羅柏夫人本人——跟塞爾談了一會兒,然後我跟賈羅柏夫人聊完後我就掛電話了。莉茲去村裡辦事了所以她沒來,因此在星期三晚上我們都沒跟她講過話。”

“我知道了,謝謝。”格蘭特稍頓了一會兒,又說,“我想您還沒告訴我你星期三晚上和塞爾吵架的原因。”沃爾特稍加猶豫,然後格蘭特又問:“是不是因為這件事跟賈羅柏夫人有關,所以您不願意談論?”

“我不想把她捲入這件事中來。”沃爾特說,格蘭特止不住想他這套老套的說辭並非出於情感因素,而是英國男人在特定情境下的一種認罪。

“我之前就說過,我問您只是想要知道萊斯利·塞爾的情況,而不是強迫您做什麼事。除了賈羅柏之外,你們的談話中還有沒有哪些是您不想告訴我的?”

“不,當然沒有了。只是關於莉茲——關於賈羅柏夫人。那確實只是個無聊的談話而已。”

格蘭特冷笑起來。“惠特莫先生,做警察這行,用不了三年就會連最荒謬的事情也經歷過。如果您只是不想讓荒謬的事情寫進記錄裡面,您大可放心。對我來說這可能還是智慧。”

“那跟智慧無關。塞爾那天晚上的情緒非常奇怪。”

“奇怪?很沮喪嗎?”格蘭特心想,當然了,到這個時候我們也沒想過自殺的可能性。

“不。他情緒看上去很不穩定,他很少會這樣子。從河邊回來的一路上他開始挖苦我,說我配不上莉茲,因為我經濟狀況不好。我試著轉移話題,但是他一直說個不停。知道我生氣了,他接著開始列舉他所知道的我卻不知道的莉茲的事。他說某件事的時候會炫耀一下:‘我敢打賭你一定不知道這件事。’”

“是好事嗎?”

“哦,是的。”沃爾特立馬回答,“是的,當然是了。都是好的事情。但是說那些都沒什麼必要,也很讓人惱火。”

“他有沒有說如果他是您的話,他能做得更好?”

“他說的遠不止這些。他很直白地說如果他把心思放在這件事上,他能把我踢出局,他說他能在兩個星期內把我踢出局。”

“我猜他沒有為這件事打賭吧?”格蘭特忍不住問。

“沒有。”沃爾特一臉吃驚地回答。

格蘭特心想他一定要告訴瑪塔她在一個關鍵點上猜錯了。

“就是他說這句話時,”沃爾特說,“那晚他說把我踢出局時,我覺得忍無可忍。我不是因為不是他的對手而惱怒,我希望您能理解,探長。而是他話裡暗含對莉茲的侮辱——對賈羅柏夫人的侮辱。他隱含的意思就是任何人只要對莉茲施展魅力,她就會屈服。”

“我明白。”格蘭特嚴肅地說,“很感謝您告訴我這些。您覺不覺得塞爾是故意挑釁的?”

“我沒想到這點。我只是覺得他當時很好鬥,而且過於自負。”

“我知道了,謝謝您。我能跟菲奇小姐說一會兒話嗎?我不會打擾她太久的。”

沃爾特把他帶到畫室裡。菲奇小姐鳥窩似的頭髮上插著一隻紅色的畫筆,嘴巴里叼著另外一根,像一隻暴怒的小貓一樣來回徘徊著。當看到格蘭特的時候,她就停下來,看上去一臉疲憊和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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