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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後,一輛馬車從錦繡閣出發,軲轆聲不停,直向城門而去。

時過多日,一男子似不經意路過錦繡閣,朝裡看了多眼,遂後,若無其事地離開。

此時快近傍晚,男子快步走了幾條街,才到了目的地,袖紅街。

他進了此街中最大一棟樓,天色近暗,此處卻是燈光明亮,暗香四起,胭脂粉味和女子調笑聲遙遙不斷,牌匾上高高掛著三個字——諳芬紡。

推開門,琵琶聲繞樑,酒氣暗香傳來,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奢靡不斷。

房中坐著四名男子,來人看了眼,就目不斜視地走到主位男子身後,中間不慎踢到從桌上滾落的酒杯,清脆聲響,但房中沒有一個人在意這點動靜。

白三摸了摸鼻子。

邱瀚隱約見人影越過了紗幔,抬起頭時,手還放在女子腰上,衣帶微寬,臉上飄了層紅,見來人是白三,意外:

“你這是去哪兒了?”

和邱瀚相比,裴湛坐在主位上,卻是衣冠整齊,沒有一絲凌亂,他抿平了唇線,臉色稍有些暗沉,對眼前情景置若罔聞,卻明顯得心情不佳。

備受聖寵的小侯爺,從來不會收斂自己的情緒。

白三湊到他耳邊,低聲:

“沒見著人,應該不在長安了。”

裴湛沒說話,只是身邊氣壓驟降,彈琵琶的伶人臉頰嬌色,不知何時湊近了裴湛,想起往日裴湛總點她奏樂,不由得生了分大膽。

她不著痕跡地貼近裴湛,剛碰到裴湛的手,忽地看見裴湛冷冷看過來的視線,眸中嫌惡不作掩飾,伶人恍惚中心神不穩,手下不由得彈錯了一個音,下一刻,伶人臉色煞白,砰一聲跪下:

“小侯爺息怒!”

頓時,房間中曖昧氣氛頓去,和裴湛一般,身邊無人的沈清山最先注意到這邊情況,喝得稍有些糊塗,這般氣氛下也清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

邱瀚也清醒過來,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瞥見蓉陵我見猶憐的模樣,心下稍動。

這蓉陵從江南來,生著一副柔弱惹人憐的臉,又彈一手好琵琶,得了裴湛看重,旁人忌憚裴湛,哪怕心中肖想,也都死死藏著,也就叫這蓉陵往日中也端著清高模樣。

難得見蓉陵這般楚楚可憐,邱瀚豬油蒙了心,笑著打著圓場:“蓉陵伺候得小侯爺不高興,換人就是,小侯爺莫氣。”

心中也不由得嘀咕,這小侯爺近幾日是怎麼了?

日日掛著張黑臉,就連今日,也是為了讓裴湛開心起來,邱瀚才提議在諳芬紡請客。

裴湛冷冷地盯著蓉陵,拿出錦帕細細擦過手指,裴湛養得矜貴,手指根根修長,骨節分明,燭光下不由得讓人晃了神。

蓉陵想起適才自己看見的眼神,心中害怕,不由得仰起頭,她能被諳芬紡作為頭牌,模樣自不用多說,悄然蹙眉,就我見猶憐,淚珠不斷掉下:

“爺,奴知錯了,您饒了奴一回。”

邱瀚心下大動,張口想說什麼,就被洛如風死死拉住手,邱瀚頓住,倏地撞上裴湛薄涼的眸子,頓時清醒過來,丁點酒意都不剩。

他是糊塗了,才為了一個伶人幾次求到裴湛頭上。

裴湛冷硬地擦完手,徑直起身,手帕隨著動作落地,他對著洛如風說:

“這種場合,日後不必叫我。”

說完,裴湛轉身離開,至於落地的手帕,他吝嗇得看都未看一眼。

就如同,他自始至終都未和蓉陵說一句話。

一番話,既是日後不會再來,就等同日後蓉陵不再他的庇護之下了。

蓉陵渾身癱軟在地。

出了諳芬紡,胭脂粉味盡數散去,裴湛擰緊的眉心才稍松,他心煩意亂:

“不在長安是何意?”

她一個女子,無依無靠,好不容易開了錦繡閣,剛在長安有站穩腳跟的跡象,此時不在長安,她會去哪兒?

白三縮著頭,不敢吱聲。

就在此時,衛四的到來及時拯救了他:

“世子,聖上傳您進宮!”

第10章 失竊

江南羨城,恰入春,輕風無雨斜著杏香細散,行人街道一片繁華景象。

長輿街位於城南,停靠著輛馬車。

日晨,尚有霧色濛濛,褪去在長安時的襖夾,胭脂色春裙長擺曳地襯得人比花嬌,簡瑤倉促戴了支玉簪就忙忙出門。

青梔扶著她上了馬車,兩人皆安靜不語,氣氛頗幾分壓抑。

“姑娘,林府到了。”

簡瑤剛下馬車,就見偏門處有丫鬟等在那裡,見二人,眼睛一亮,拉著人就朝府裡走:

“簡姑娘終於來了,夫人一大早就等著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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