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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澀琪喘著氣撫摸胸口,依稀回想起夢中她和傅劍玲一起玩,不知道是在玩什麼,但是應該很開心,後來畫面切換成河邊,還是她們倆,也許是在玩水,忽然間從河裡走出一個人,是以前的杜雅。傅劍玲很高興地衝過去擁抱她,然後她們就一起坐在河邊看書。什麼書?她們在看什麼書?薛澀琪也想走過去,卻被一隻手狠狠拉住了,她回頭一看,竟然是蘇兆陽。蘇兆陽冷漠地說:“你要到哪去?你哪也不準去。我給你買了房子,從今以後你就住在那裡。”薛澀琪使勁掙扎,蘇兆陽接著說:“我已經睡過你了,你是我的。”薛澀琪害怕地打了他一巴掌,蘇兆陽就把她摁在地上,然後說:“你再反抗,我就讓你的朋友知道,她們會看不起你。”

薛澀琪放棄掙扎,夢裡蘇兆陽開始狂妄地褻瀆她,還捧著她的臉,口口聲聲說愛她。薛澀琪什麼也不想聽,她幾乎不關心自己的貞潔了。她努力仰起身子去看傅劍玲,卻看見她們身後站著一個人,是個女人,她輕手輕腳走過去,趁她們不注意,她就把杜雅推到河裡去了。傅劍玲嚇不輕,想跳到河裡去救她,可是那個兇手乘機對她拳打腳踢,把她打得全身是傷,她一直捂著臉,然後那個惡毒的兇手轉過頭,看著薛澀琪,露出得意的笑。

許為靜!

接著畫面又嗖忽切換了,在一個到處是杏樹的地方,也許是個公園,那裡靜悄悄,地面上落滿了金黃的杏葉。薛澀琪躲在一顆大樹後面,她裸著身體,金秋的和風環繞在她身旁,她看到傅劍玲和韋宗澤坐在一條長凳上。

韋宗澤時不時用手摸她的頭髮,時不時捧起她的臉輕輕摩挲,好像很愜意。然後他們吵架了,分開了,只剩傅劍玲一個人坐在長凳上。很久很久,也許一年又一年,她一直坐在那個地方。終於有一天,韋宗澤回來了,他帶著很多人,把她團團圍住,然後對她說:“我還是想跟你睡。”她不知道傅劍玲回答了什麼,但是她一定不會開心,於是她想上去幫忙,這時候許為靜卻又憑空出現了。

許為靜牢牢抓住她,一字一字地說:“他想了她很久了,男人就是這樣的。你過去了又能怎樣?”

薛澀琪看著許為靜,許為靜獰笑著又說:“我們的心裡都有一個黑色的洞,你和我,我們是一樣的,有一天,我們都要看傅劍玲的好戲,看她是怎麼變成一張撕碎的紙片。”

然後她笑的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她和許為靜都已經變成漫天飛舞的紙片,而傅劍玲還坐在那裡,韋宗澤在和她說話。

然後薛澀琪就醒了,或許夢的描述遠遠不及夢本身那樣令人驚奇和害怕,她幾乎被抽光了全身的力。

薛澀琪準點到公司上班,一直悶悶不樂,就連面對徐瑩時態度也變了,倒讓刺蝟般的徐瑩不明所以。徐瑩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竟然跑到傅劍玲的辦公室說:“你那個朋友瘋了嗎?早上突然請我一杯奶茶?”

傅劍玲正埋首整理酒店專案的資料,見到徐瑩進來就忙調換了螢幕上顯示的內容。傅劍玲一早就在忙,沒太注意薛澀琪,聽到徐瑩這麼一說,她也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對著徐瑩卻只笑了笑:“你想多了,澀琪孩子氣,平時有些好強,心地其實是好的。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肯主動的。”

徐瑩狐疑地喔了一聲,心想:難道是薛澀琪想通了,想拉攏我?沒這麼神經吧。

傅劍玲又說:“你就別老是草木皆兵了,跟她親近點對你又沒壞處。”

徐瑩納悶地點點頭:“又不是我針對她,是她針對我。”話畢,大概覺得自己無聊,“我也是瘋了,跑來跟你說這,我出去了,你忙吧。”便捧著她喝茶的杯子出去了。

傅劍玲想了想,覺得薛澀琪會不會是跟蘇兆陽怎麼了,中午一定得問問她。

倒是薛澀琪性子急,一到中午,就溜進她的辦公室,傅劍玲正在畫些草圖,列印資料,見到薛澀琪進來,她一邊收資料一邊說:“怎麼了?你今天。”

薛澀琪說:“我昨晚做了個夢。”

傅劍玲一笑:“就這?”

薛澀琪垂頭說:“我告訴你,你會不會生氣?”

傅劍玲搖搖頭:“我幾時生過你的氣。”

薛澀琪說:“我夢見,我夢見,我……”

“說啊,你什麼?”傅劍玲極少見她如此不痛快。

“我被人□了。”薛澀琪說。

傅劍玲聞言,把檔案收好放進抽屜,然後坐到位子上,問:“是你認識的人嗎?”

薛澀琪不敢多說,傅劍玲說:“那就是了,你還夢見什麼了?”

薛澀琪說:“我還夢見許為靜打你,還夢見韋宗澤跟你分手,後來他又回來了,說要跟你那個。”

傅劍玲聽了,噗嗤笑起來。

薛澀琪說:“你笑什麼?”

傅劍玲摸摸她的頭,說:“弗洛伊德認為,夢是願望的達成。”

薛澀琪一愣:“胡說,難道我希望被人□?我希望許為靜打你?我希望韋宗澤強迫你?”

傅劍玲笑起來:“小傻瓜,你別激動,我這麼說吧,你夢見被認識的人□,表示你和這個人之間有性方面的資訊,在你的內心裡,這個人不是你喜歡的,就是喜歡你的,或者你們互相喜歡,但也許是由於你們關係的不健全,你的某種慾望因此受到了壓抑,所以你夢見他□了你,這表示他和你關係非同一般。你夢見許為靜打我,是因為你一直認為她的所作所為深深傷害到我,你認為她是一個不顧一切要剝奪別人幸福的人,而且你認為她在剝奪的過程中也影響到了你,但是你沒有確切證據,或者說,你認為的那個受害人,也就是我,並不因此而憎恨她,所以你在夢裡夢見她真的動手打了我,這對你來說就是一種很直觀的證明。”

薛澀琪聽得很認真,於是又問:“那韋宗澤是怎麼回事?”

傅劍玲說:“這個嘛,也許你想知道我和他的結局。雖然你嘴巴上不承認,但是你心裡認為我和他都擺脫不了過去,遲早又會在一起的。”

薛澀琪看著她:“也許你說對了。你會和他在一起嗎?”傅劍玲說:“人是會變的。”薛澀琪苦笑了笑,說:“也許吧,我不知道,夢是願望的達成嗎?天哪,我討厭弗洛伊德。”

薛澀琪沒有告訴傅劍玲,夢裡,她和許為靜都變成紙片了,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漫天飛舞的杏葉,紙片在風中飄遠。她不存在了,可她還看見他們在一起。

不知道結局。

薛澀琪問:“劍玲,你也會做夢嗎?”

傅劍玲說:“會的。誰都會做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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