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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她今天下午是姿容動人的美女,那麼現在的她已經變身成了女神。一襲紅衣的拉-維克托萊小姐——“櫻桃切麗”——光彩照人,鬆散地綰著時尚的髮髻,紅色捲髮彷彿熊熊燃燒的火焰,白皙精緻的胸膛之下躍動著一顆火熱的心。她在舞臺上移動,彷彿飄浮在空中,頑皮的笑容令人浮想聯翩,她目前的危險處境完全被出色的表演掩蓋,不露一絲痕跡。

“你已經看得目瞪口呆了,華生。”福爾摩斯低聲說。他說的也許是真的,然而除了福爾摩斯,還有誰能夠免俗呢。

室內突然爆發出整齊劃一的呼喊:“切麗!”毫無疑問,我們的客戶拉-維克托萊小姐是一位當紅的明星。

現在回想起來,我意識到,我當時以為接下來會觀摩一場淫穢的、音樂廳風格的表演,聽到半唱半喊出來的旋律、看到急速旋轉的裙襬。然而當伴奏聲響起,拉-維克托萊小姐開始歌唱的時候,入耳的卻是天使般的聲音,高亢而純淨,那種甜蜜的惆悵足以撕裂人心。

我靜靜地坐在那裡,聽了將近一個小時。

聽她唱完一首講述一隻罕見的熱帶小鳥長途飛行、尋找它的伴侶(或者是一條狗,我不能肯定)的歌曲之後,我轉身尋找我的朋友——卻發現福爾摩斯片刻之前還坐著的位置被一位相貌粗魯的農夫模樣的人佔據,因為酒精的作用,他的鼻子變成了紅色。

福爾摩斯去了哪裡?我在室內掃視一圈,發覺剛才那個法國人已經不見了,那幾個黑衣人也沒了蹤影,我不安地站起來,沒有發現我的朋友。他離開的時候竟然不告訴我!

就在這時,後臺傳來一連串的叫喊,接著便是一聲巨響,我們的客戶僵住了,音樂戛然而止,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得相當快,我只能勉強描述一下。

在投影劇螢幕的背光的映照下,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幕後的小傀儡被兩個正在殊死搏鬥的男人的扭曲身影擋住,搏鬥中的兩個人重重地撞在塗了油的帆布上。

某種暗色的液體噴射出來,濺落到螢幕上,在幕布上留下一道寬闊的弧線形痕跡,人們倒吸一口冷氣。

幕後傳來聽上去像是刀子劃開織物的聲音,緊接著螢幕裂成兩半,原來,剛才濺到幕布上的液體是鮮紅的血!

我站起身,擠過人群,走向拉-維克托萊小姐,這時一個男人從幕布的裂口中猛衝出來,落在她的腳旁,他的胸部有一條貌似動脈破裂的傷口,深紅色的血液像噴泉一樣躥起幾英尺高,拉-維克托萊小姐尖叫起來。

眾人大譁,爭先恐後地往相反方向跑去,想要遠離舞臺,我的視線被亂作一團的人群遮擋,看不到我們的客戶,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分開迎面而來的人潮,一路推搡著擠到舞臺邊緣。

我伸手摸了摸倒在地板上的舞臺工作人員,馬上意識到他的傷口是致命的。我抬起頭,發現拉-維克托萊小姐已經不見了,我把垂死的傷員留給他的一位同事照看,立刻跑向後臺。

後臺一片混亂,一道刺眼的白色光柱穿透暗黑的房間,照耀著掛在前臺的螢幕背面,固定在帶輪子的大型木框上面的傀儡已經被撞得面目全非。

聚光燈令人目眩,我竭力遮擋自己的眼睛。“小姐!”我叫道。

然而我只聽到一些男人的呼喊聲。灼熱的聚光燈砸到我身旁的地板上,我急忙躲開,小規模的爆炸過後,房間裡一片漆黑,火苗從我腳旁的地板上躥起來,幾個舞臺工作人員叫喊著衝上來,把火撲滅。

這時,拉-維克托萊小姐的聲音響起:“讓!”

通向附近的一個院子的兩扇後門應聲開啟,院子裡光線昏暗,只有一盞路燈照明。剛才的打鬥也波及這裡,鋪地的鵝卵石上結了黑色的冰,幾個男人正在院子裡搏鬥,不時有人踉蹌著滑倒在冰面上,發出疼痛的哀號。

在這幾個人裡面,我認出了福爾摩斯的那位神秘的法國熟人,還有兩個穿黑衣的男人,他們來自我看到的那個四人團伙。我拔出左輪手槍,悄悄地靠了過去。

拉-維克托萊小姐從後臺衝出,來到路燈下的一片空地,舉起手中的大花瓶,朝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脊背砸去,花瓶擦過那人的肩膀,他哼了一聲,迅速抓住她的手腕,拉-維克托萊小姐尖叫起來。

黑衣歹徒的光頭在路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手中的刀子抵在她的肋骨下方,挾持著她朝附近建築物的牆邊走去,那個高大的法國人則繼續與另外那個黑衣人纏鬥。

“婊子!”光頭惡棍咆哮道,把刀子挪到她的臉部,“我要砍了你。”

美國人?我舉槍瞄準,但視野被別的東西阻擋,只得把槍裝進口袋。這時,法國人已經放倒了與他搏鬥的那個紅髮黑衣人,我和他同時向拿刀的黑衣人衝了過去,彷彿事先約好的一般,法國人擊落了黑衣人手中的武器,我則直接照著黑衣人的後腰打了一拳。光頭黑衣人倒在地上,刀子飛進黑暗之中。

解決了兩個黑衣人,然而剛才到場的黑衣人一共有四個。

“讓!”拉-維克托萊小姐叫道,撲進法國人的懷裡。

“快跑!”法國人喊道,把她推開。

她猶豫了一下。就在這一剎那,光頭歹徒像復活的拉撒路(1),從地上一躍而起,瞬間把我撞到牆上,我們扭打在一起,這時另外那個黑衣人也恢復了體力,又和法國人打鬥起來。

我們四個人在冰上跌跌撞撞,如同醉鬼,我的左輪手槍滑出口袋,隨即便被甩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我與歹徒搏鬥時,又過來第三個人,他抓住拉-維克托萊小姐,用力地扇了她一巴掌。

憤怒的我試圖擺脫敵人,然而趁我分心的片刻,攻擊我的黑衣人從背後掐住我的脖子,我大口喘息。

正在這時,第四個黑衣人出現在燈光下,正是那個貌似團伙頭目的小個子,我們愈發處於劣勢,小個子向我跑來,頭部重重地頂在我的肚子上,我雙膝一軟。

他掏出一柄長長的匕首,在蒼白的燈光下宛如一根致命的冰凌,讓我窒息的那個男人掐住我的後頸,攥起我的頭髮,強迫我的頭向後仰。小個子男人緩緩把匕首舉到我的喉嚨口,用刀背貼著我的脖子摩挲起來。

這樣的動作實在太奇怪了,像外科醫生在手術前用石炭酸給面板消毒。時間流動的速度彷彿變慢了。

他臉色蒼白,眼睛小而圓,如同老鼠般古怪。“危險的人應該首先死。”他說,拿刀刃壓迫我的面板,我感到一股涓細的溫暖血流順著脖子淌下來,看來一切都結束了。我閉上了眼睛。

可這時法國人佔了上風,“老鼠”被他打到了一邊。

利用這個機會,我猛然晃動身體,抓著我的那個黑衣人被我一拉,失去了平衡。朦朧之中,我眼角的餘光隱約看到法國人在角落裡掙扎,然而我一時無法趕走襲擊我的歹徒,他收緊了扼住我咽喉的手,我跪在地上,意識開始模糊。

我們寡不敵眾。

“老鼠”再次站穩腳跟,準備反撲,突然,他的身上傳來類似骨頭被硬東西砸中的脆響,他發出一聲尖厲的怒號,在我面前踉蹌了一下,就在快要跌倒的時候,他像馬戲團的雜技演員那樣就地翻了個跟頭,巧妙地躲開了敵人的進攻,緊接著跳了起來,轉身面向新來的襲擊者。

路燈下現出一個披著斗篷、揮舞手杖的高大身影,是福爾摩斯!

我們的勝算增加了。

我用肘部猛撞鉗制我的黑衣人的腹部,他鬆開了手,踉蹌後退,我轉身與他扭打起來,我們在冰上滑行了一段,最後一起跌到地上。

混戰中傳來福爾摩斯的聲音:“你的手槍,華生!”

“不見了!”我叫道,“你剛才到底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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