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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蘇寒急切的想要知道，但那人臉，卻是再也隻字未提。
蘇寒死死的盯著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那到了喉嚨的話語，又是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而不知為何，對於蘇寒和人臉之間的對話，除了那老者之外的其他人，沒有任何察覺。
蘇寒明明是在開口，而不是傳音，但其他人，卻沒有聽到。
微微沉吟，蘇寒又是朝著老者看去。
後者看不清面容，也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那隱藏在金光之下的身影，在此刻，似乎有些彎曲。
而這彎曲的物件……正是巨大人臉！
“什麼意思？他在無聲無息的行禮？”
蘇寒心中猜測：“他聽到了我們之間的對話，知道了我的身份，卻為何沒有對我行禮，而是對著這人臉行禮？是因為我的修為太弱了？因為我輪迴轉世了？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這人臉……”
想到此處，蘇寒驀然看向人臉。
“他還活著！”
對於人臉，蘇寒已經不止一次的見到過了。
他一直都以為，這是一道魂魄，應該是葉小菲的某個親人，藏匿於葉小菲的體內，守護著她。
但此刻，隨著這些聯想，蘇寒有百分之八十的確定，這人臉，還活著！
既然活著，又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他，到底是誰？
確切的說……
是敵，還是友？
“他不可能是我的敵人，否則的話，我恐怕早就已經被元靈給發現了。”半晌之後，蘇寒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而在他猜想這些的時候，那人臉之上，卻是有一塊兒透明的地方，緩緩飄落。
一眼看去，就好像是一張完整的連，缺失了一塊兒一樣。
那飄落的透明之物，進入了葉小菲的掌刀當中，其本來要堅持不住的掌刀，在此刻，驟然明亮了起來。
那三千丈之處的光幕，更是轟的一聲，在鳳凰宗眾人不敢相信的目光當中，轟然崩碎！
“這……”
別人不敢相信，葉小菲更是不敢相信！
她望著那碎裂的光幕，喃喃自語。
儘管已經極其的虛弱，但她還是看向蘇寒，似乎想要從蘇寒的嘴裡，得到解答。
然而，蘇寒並沒有給她答案，只是深吸了口氣，輕聲道：“光幕已碎，那三千丈的地方，你可以走過了。”
“可是……”
葉小菲蹙眉，又是看向那老者。
老者立刻道：“我沒有幫你，也不會幫你，三位帝者吩咐的話，老夫可不敢違逆。”
答案，終究是沒有得到。
葉小菲在沉默當中，踏入了三千丈的地方，與凌笑齊平。
“你隱藏的挺深啊！”
凌笑不可思議的道：“明明修為比我低，可極限卻是能夠與我持平，可否教教我，你的那些手段？”
“我沒有手段。”葉小菲心不在焉的道。
“切，真小氣~”凌笑撇了撇嘴。
……
踏過了三千丈，葉小菲身上的人臉，也是消失了。
此刻，唯一還站在兩千八百丈地方的，只有蘇寒、毀滅女皇，以及香兒了。
以毀滅女皇和香兒的修為，自然不用多說。
踏過三千丈，不說輕鬆，卻也不是那麼艱難。
而到了三千丈之後，毀滅女皇直接離開了橋樑。
她在乎的，僅僅是那明悟石碑、帝者秘術，以及萬古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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