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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眼的開啟，令蘇寒渾身震盪。
本來極為熟悉的上等星域，在這一刻，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蘇寒伸手觸控，探向虛空，抓住了大量的深藍色光芒。
“是了，這是在神海，本就擁有極多的水屬性法則能源。”蘇寒喃喃著。
實際上，並非如此。
在天眼開啟之前，蘇寒是不可能看到這些水屬性法則能源的。
一個沒有開啟天眼的普通半聖，若是想要獲得水屬性法則能源的話，也必須要透過各種各樣的物品。
如眼下，這種清晰可見，直接就能抽取的手段，根本不可能！
“我看見了水，看見了風，看見了火，看見了雷……”
蘇寒雙目不斷閃爍，那九種色彩化作圓圈，在蘇寒瞳孔裡面轉動，看起來極為詭異。
“看見了光明，也看見了黑暗！”
“這些法則能源，就像是神氣一樣，無處不在。”
“上一世的感覺，依舊熟悉啊！”
輕嘆聲，從蘇寒嘴中傳出。
上一世的時候，他同樣經歷過半聖的境界，也同樣開啟過天眼。
可熟悉歸熟悉，蘇寒必須要承認，上一世他開啟天眼的時候，並沒有此刻這種，清晰到極致的感覺。
“是因為，我這一世，擁有九種力量？而且都是本源所演化的？”蘇寒皺眉。
就在他不打算想這些的時候，其前面的虛空中，忽然出現了九道光芒！
深藍色、火紅色、乳白色、透明色、漆黑色……
跟蘇寒的九種本源色彩，一模一樣！
這九種光芒，在出現之後，迅速擴大。
化作了光柱，又繼續延伸，連線虛空。
而起點，就在蘇寒的腳下！
“通天大道？”
蘇寒微微一怔。
很快，他就驚醒了過來。
“不，這是至尊大道！！！”
論形態，此刻這九條通往天際的道路，跟他所獲得的那條金色至尊大道，一模一樣！
但眼下，這九條至尊大道都只是虛妄，並非實體。
“我的天眼，能讓我看到未來要演化的大道？”蘇寒倒吸涼氣，不敢相信。
只是持續了很短的時間而已，那九條至尊大道的虛影便是消失不見。
蘇寒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只覺雙目乾澀，甚至一陣暈眩。
“看來，擁有的法則等級不一，數量不一，強度不一……開啟的天眼，也是不同啊！”蘇寒心中暗道。
剛才那九條至尊大道的出現，並不能給蘇寒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不過蘇寒相信，隨著自己修為的提升，天眼越來越強，他對於至尊大道的明悟，也會越來越清晰。
“擁有一條至尊大道，便是真正的天地至尊，而我……卻妄想擁有九條？”
蘇寒沒有過度自謙，反而在此刻站起身來，哈哈大笑道：“是了，我乃蘇寒，妖龍古帝是也！”
“別人沒有達到主宰境之前，我蘇寒達到了！”
“別人無法重生，我蘇寒重生了！”
“別人無法擁有九大本源，我蘇寒卻有了！”
“別人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我也一樣能做到！”
“至尊大道而已，有何不敢想的？”
“莫說九條，我本身還有一條至尊大道，就是要湊齊十指之數，衝破九之極限！”
說到這裡，蘇寒心生豪邁，灑然大笑起來。
“天道，你怕是早就等的著急了吧？”
“好長時間沒有交手了啊，若蘇某沒有猜錯的話，加上這一次，你也只有兩次機會了？”
“想讓我死，那你就得在我達到帝聖之前，將我滅殺啊！”
“不然的話，等蘇某開出自身大道，再回主宰的那一天，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改天換日！”
“譁！”
殺戮秩序能源收起，蘇寒抬起右手，指向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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