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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瓚愣了愣。
低頭便見沈鳶眼圈幾分紅,幾分惱地瞪著他,嘴唇抿得緊緊的。似乎好一會才發覺自己做了什麼,不甘心地鬆開他的衣角。
卻是撇過頭去,淡淡說:“小侯爺趕緊去吧,省得趕不上瞧姑娘乞巧了。”
衛瓚怔了一下,剛想說,自己不是打算去看人乞巧的。
豈料沈鳶又冷笑一聲,說:“我瞧著小侯爺那偷人衣裳的下流勁兒,也的確是個做牛郎的料子。”
“眼下不去招搖,豈不是浪費了這一身好人才麼。”
衛瓚一個沒忍住,險些笑出聲來了。
咳嗽了一聲,又坐下,說:“那我還是不去了,省得教你誤會我。”
沈鳶垂眸擺弄著手裡的瓷杯,冷眼細語說:“我誤會小侯爺什麼。”
“我與小侯爺素昧平生,就是看個小織女回來,我又有什麼可說的。”
嗯,親也親了,抱也抱了,藥都給他上了,這就素昧平生了。
翻臉可比翻書快多了。
衛瓚這笑越聽越收不回去,嘴角就差要咧到天上去了。
卻又有意看看這小病秧子還能說出什麼來,忍著笑說:“看什麼織女,織女一年見一次。”
沈鳶卻是越發光火,說話跟那連弩箭似的,一扣扳機,冷箭一根接著一根往外射:
“就是一年見一次才好呢。”
“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能是什麼稀罕玩意呢。”
衛瓚這回實是忍不住了,肩膀聳了又聳,差點笑倒在桌子上。
沈鳶見他嘲笑自己,越發惱火,起來拂袖就要走。
衛瓚一邊兒笑,一邊兒捉住了他的手,沈鳶不情願要抽手,將袖子裡藏著的一小團塞進他手心。
卻是笑得聲音都抖了,說:“我想去配個穗子,弄好了再給你的……”
“罷了罷了,省得你以為我去見織女了。”
沈鳶攤開手。
卻是一個毛茸茸的,湯圓兒大小的小兔子墜子。
兔子身子圓滾滾白綿綿的,兩隻紅彤彤的珠子做眼睛,兩隻兔耳朵不長不短立在上頭,愈發顯得憨態可掬。
上頭打著粗笨簡單的絡子,綴玉串珠的倒也好看,下頭若配上一條穗子,正正好掛在他的簫管上做簫墜。
沈鳶一嘟嚕的話,跟一大串葡萄似的卡在喉嚨口,噎的上不去下不來,卻是半晌才訥訥說:“你哪兒撿回來的。”
小侯爺說:“我親手做的。”
沈鳶耳根一紅。
好半晌沒說出話來。
衛瓚也有點兒不好意思,撇過頭去說:
“真有織女,瞧見我給你打絡子的蠢樣,也該掉眼淚了。”
沈鳶盯著兩隻手掌之間的小兔子看了又看,半晌嘀咕:“什麼時候弄的。”
衛瓚說:“住店的時候,見一個小姑娘做,便過去問了問。”
“後來看你吹簫……就想著給你做個墜子算了。”
沈鳶“哦”了一聲。
這下確實衛瓚又點兒不好意思了,昭明堂的人要知道他做這玩意,還不知怎麼笑話他呢。
連他自己也沒想到,兩輩子裡,還有為人穿繩結、拿針線的一天。
衛瓚便微微紅了耳根,伸手說:“你若不要,就還我。”
沈鳶卻輕哼了一聲:“送了人的東西,哪有往回要的道理。”
說著就光明正大籠袖子裡了。
沈鳶若無其事地喝茶。
卻是隔一會兒就往袖子裡瞧一瞧。
又隔一會兒,又偷偷低著眼皮,往袖子裡瞧一瞧。
衛瓚還在那裝著跟他說閒話呢,越看他這樣,耳根越熱。
半晌撐不下去了,腦袋埋在桌上,揉著自己耳朵說,沈鳶。
你這麼可愛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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