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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卻是將軍道:“我曾見質子保了你一雙手,好歹也曾是祁國的太子殿下,頭一次受那般罪吧?”

那叫葉書喧的人卻聲音幾分冷:“保我一雙手有何用呢?殿下廢了手也是高高在上,我留了手,卻也是一輩子的奴才。太子殿下頭一次受罪,我卻不知受過多少罪了。”

“寫詩作畫,我與他都會,禮儀進退,我也曾學過,哪一樣都不曾遜他。年少時他便是主、我便是臣,如今更是有如雲泥之別,將軍不妨說一說,我是該替殿下想一想,還是替我自己想一想?”

這話音一落,聽得那殿中有片刻的混亂,有人厲聲道:“葉書喧,殿下素日如何待你,你怎敢背恩!”

忽得響起了兵刃嗡鳴的聲音,刀砍斧剁,腦袋咕嚕嚕滾過地面,令人聞之生寒。

葉書喧卻絲毫沒有懼怕,只說:“看吧,人人想他,無人念我。”

將軍沉默了片刻,只有那三皇子催促道:“這質子帶來的人中,只有這人與他生得最相似,雖還差著些,你不是帶了那大夫來麼?”

將軍卻是幾分嘲弄地笑了一聲:“好,葉書喧。如今該喊你一聲殿下了,請吧。”

此時林桂樟已聽得心驚,心知此事辛密,不能善終。

只慌忙收了那圓筒,老神在在坐在原處,果真見將軍帶了低著頭的一人進來,問他:“還請先生幫一幫忙,將此人皮囊改一改才好。”

他道:“改成何種模樣?”

將軍道:“與他死去的兄弟一種模樣。”

“我一會兒便將屍首送來。”

林桂樟半晌,對那人道:“讓我看看你的臉。”

葉書喧微微抬起頭來。

細眉長眼,幾分俊秀的模樣,不知被誰淋了一頭的茶水。

碎髮如墨色的、細小的蛇一般,溼漉漉地貼在鬢邊。

只是卻含著幾分冰冷謙卑的笑意,喊他:“林大夫。”

林桂樟那時便知道。

葉書喧在記住他的面孔。

……

沈鳶聽罷許久,都沒有回過神兒來。

衛瓚道:“之後的事情你也能猜到了,林桂樟的確有些本事,既能改旁人的臉,便也能改自己的臉,身上又多少有些武藝傍身,這才逃了出來,一直隱姓埋名地四處流浪。”

這一走就是好些年,林桂樟漸漸以為已無人在意他了,便想著,要回家鄉與舊日的兄弟會面。

誰知在望鄉城剛剛露了個頭,便暴露了行跡。

引來了衛瓚,也引來了安王。

林桂樟只好慌忙將自己兄弟一家藏起,自己四處吸引注意力,若不是有衛瓚橫插一腳,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沈鳶聞言愕然了許久,後脊不自覺生出一絲涼意來,下意識說:“他們怎麼敢這樣大膽……”

衛瓚淡淡說:“偷樑換柱罷了。”

“三皇子興許也沒想著能瞞這麼久,葉書喧也不過是他們隨便找的一個替死鬼。若中途葉書喧病死了最好,或是歸國以後,葉書喧被發現了,也可以將一切都推到他的頭上。”

屆時只說是惡僕害主,祁國人自害了祁國人,與辛何干。

便能推得一乾二淨。

沈鳶卻慢慢說:“但是……安王歸國時,先帝已賓天了。”

葉皇后昔年因葉家之罪牽連,早早就自縊了。

宮中固然有老人,若細細盤詰,也能窺見些許痕跡,只是安王一回來,便被賜了宮外的府邸,斷沒有被盤問的機會。

而安王去時年輕氣盛,歸來時已是中年,一味沉默寡言、修道問禪,不理朝堂之事,與昔日舊友也不常往來。

嘉佑帝感念兄長退讓,以為這是避嫌之舉,越發敬他讓他,處處不設防於他,以示兄弟情義。

誰知就這樣陰錯陽差,竟讓葉書喧一路這樣演了下去了。

當葉書喧將安王的位置坐穩了之後,三皇子終於意識到了他的價值和用處所在,這才催生了後面一系列的合作。

沈鳶越想越是覺著此事離奇,卻又這般恰好處處吻合。

若是這般說來,那在衛瓚夢中,安王與辛反目,也恰好是在那三皇子因為一場意外,被人推入水中淹死之後。

秘密永遠成為了秘密,安王才能一改平日百般朝貢讓利的姿態,主動與辛開戰。

此時沈鳶倒是想起安王的那一句“知己”來了。

不由得隱隱明白,安王到底是什麼意思。當年的葉書喧到底是以何種樣的目光,注視著那位質子殿下的。

說出“食民穀梁,為民赴死。”的那人。

十指連心,願意為他受錐心之痛的那人。

葉書喧注視著他。

卻是恨不得成為對方的妒忌與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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