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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黎回下樓,徑直去廚房,想讓他抱抱孩子,我來做飯,可他不在廚房,我聞到了黑椒牛排的香氣,他速度真快,這麼快就做好了晚飯。

我回到客廳,看他靜靜地站在陽臺上,他高大的背影,他將煙送到嘴邊,放下,煙霧散開,卓堯,你很辛苦,是不是?

他回頭,見我站在身後,將煙彈遠,那明明滅滅的煙火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他勉強微笑想藏起他憂慮迷惘的神態。

“我去洗手抱兒子,晚飯在餐桌上,紅酒加黑椒牛排,牛排七分熟。”他說著,從我身邊擦肩而過,進了衛生間,我好像心虛一般,不敢看他。奇怪的是,他很疼愛黎回,從不在家抽菸的,怎麼會在陽臺上抽菸了,大概是解約的事讓他更煩心了。

那個晚餐,特別的壓抑,我察覺到他的不愉快,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他藏匿起的情緒,我也能發覺,他一直在逗著黎回,沒有看我一眼,也沒有同我再說一句話。

我無力地切著牛排,黑椒的味道在這個時候格外的催淚,我告訴我自己千萬不能當他的面掉眼淚,那樣會讓他的自尊心受傷,牛排好酸,紅酒也這麼酸,我的味蕾,發生了問題嗎?

他盤子裡的牛排只吃了一小塊,他放下刀叉,英俊的臉瘦了些許,輪廓更分明,他起身,說:“我去熱奶喂他,你吃好飯休息,餐桌我來收拾。”他說著話,並沒有看我。

一時間,我哽咽,他在故意冷落疏遠我,卻還是沒有做到極致,還有關懷讓我感受得到。

此刻,好心酸,我拔掉紅酒上的木塞,握著酒瓶就往嘴裡灌,想到了一年多前,我在巴黎那個豪華空蕩的酒店房間,也是如此,一瓶瓶灌自己酒,不同的是,那次是烈性酒,我險些喪命,暫時性失明十多月。

他奪過酒瓶冷冷丟下一句話:“你還是老樣子,以後,連紅酒你都別再碰了。”

小黎回在他懷裡,睜大了雙眼看看他,又看看我,幾秒後,哇地一聲哭了。

我木然地坐在椅上,我們之間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經濟上的問題怎麼會牽扯到我們的感情。

“對不起。”他說著,抱著小黎回上樓。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房間,關著燈,那種黑暗很容易讓我想起失明的那段日子,我什麼都看不見,懷孕十個月,是在黑暗中渡過的。我每天都小心翼翼,生怕跌倒,生怕一不小心失去我們最寶貴的孩子。我每天都帶著對卓堯的思念睡去,然後,帶著思念天明醒來。

卓堯遲遲都沒有進房間,他可能不想看到我微醉的樣子,我也沒有找他,他想靜一靜,我懂,也尊重。

直到半夜,我做了一個惡夢,夢見自己在一片白花花的世界裡,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出口,最可怕的是,沒有他,沒有孩子。我一個人在一個白花花的影像中,無人問津,好像再一次遭遇背叛和拋棄。這個夢,是我第二次做,第一次,那還是在監獄中,那時的我約莫猜到馮伯文和我的未來。

我喊著卓堯的名字,手腳不停地踢打,我感受到身邊的那個人,他翻了一個身面對著我,我聽到他的呼吸聲,隨後就被他有力而溫暖的胳膊攬進了懷裡,他的手掌心在我的背上慢慢輕柔地拍著,我的雙腿蜷縮在他的身軀間。

原來,他在我睡著的時候睡回了我身邊。

我伸長胳膊擁住他的脖子,把臉全埋在他身上,失而復得般,緊緊擁住他,我在半醉半醒間,不停的說:“做惡夢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你,我好怕,卓堯,你告訴我,我們哪裡出了問題,你告訴我……”

“小漫畫,是我不好,不該為一句話就生你的氣,我是怎麼了,我明明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我怎麼還能生你的氣。”他自責痛心地說。

“有我在,我會讓一切問題都沒有問題,相信我,會給你和孩子幸福的生活。”他溫柔地說,手掌心停止了輕拍,手掌心卻沒有離開,一直覆在我的背上,我就那樣蜷縮在他懷裡,直至沉靜熟睡。

早上醒來,我揉著惺忪的眼睛,起床,拉開窗簾,秋日的陽光直射進臥室,床上,地板上,落的都是陽光。看到卓堯的大衣掛在衣架上,我走過去,抱著他的大衣,捨不得鬆開手。

“過來,讓我抱抱你。”卓堯的聲音在我身後傳來,他穿著灰色薄大衣,頭髮將幹未乾,眉目俊挺,笑容迷人。

我走到他面前,他微溼的頭髮搭在額前,我用手撥開。然後,像過去我們無數次的擁抱那樣,我雙臂穿過他的大衣裡,環抱他的腰際,他黑白細條豎紋的襯衣,是我親手熨好,白色的領口和袖口,我眼神垂落在他胸口一小粒金色的襯衣釦。

“你怎麼起的這麼早,也不叫醒我,太陽都照到我的臉上來了。”我輕聲細語說,閉上了眼睛,他身上潔淨的公子哥味道,混合著木香和咖啡香。

“我想趁你睡著,偷偷吻你,可惜……你醒了。”他故作深沉,伴著失落。

“那我現在就回到被子裡去,你當我睡著了,親我一下。”我像個熱戀中的小女孩一樣樂呵呵跑到床上,乖巧的用被子把自己蓋好,閉上眼睛。我好激動,竊喜,儘管我們已吻了萬千遍。

聽他的腳步聲走近我身邊,他坐在床畔,他掀起被子的一角,他俯身的動作,他的氣息壓得越來越近,他的唇,落在我的脖子上,細細的吻,溫潤的吻,我緊張的雙手抓牢了被子,全身心地投入,舒軟,渙散。

陽光就那樣安靜落在我們的身上,他的溫暖,秋陽的溫暖,海浪潮水聲,我幾乎要被軟化掉,像一顆奶糖,就那樣無聲無息沉浸得融化。

在這美好的享受中,我微睜開眼睛,想尋找卓堯的目光,他的手機很不合時宜地響起,我睜大了眼睛,望著他的大衣口袋。

“卓堯,先接電話。”我說完趕緊把自己的臉全部蒙進了被子裡,我食指撫摸著自己的嘴唇,掌心掩著嘴呵口氣,還好,沒刷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味道,我偷偷樂著,期待著什麼。我的下巴上,隱約感覺到他刷牙後唇齒間清新的咖啡味。

那個咖啡味可不是他喝的黑咖啡,是我給他買的咖啡味牙膏,我記得他一臉泡沫在衛生間剃鬚,我遞給他一支咖啡味的牙膏,他很驚訝我居然可以找到這麼這種口味的牙膏。他那麼喜歡咖啡,我特意找了很多便利店才買到。

忘了告訴他,我喜歡他嘴裡帶著紅酒味或者咖啡味吻我。

我從被子裡探出了頭,望著他。

“難道非得我出面嗎?”他皺眉,轉身背對我,爾後回頭看了我一眼,對我露出好看的笑容,伸出手,摸摸我的頭。

“噓——”我小聲說。

“我在這邊很好,一切順利,不用擔心。”他斬釘截鐵地說,像是在拒絕什麼。

“生病?怎麼到現在才告訴,好,不說了,我馬上訂最快的航班,見面再說。”他掛了電話,順手將手機放進了大衣口袋。

我從床上起來,從他擔憂的神情,我預料到一定是那邊的電話,告訴他家中有人生病了,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心竟是冰涼,我問:“發生了什麼事,誰生病了,告訴我。”

他眼睛看著我,第一次見他這麼無助,像是快要哭了出來,把我抱在懷裡,身體發著輕微的顫,他暗啞的聲音說:“那邊的電話,我媽,腦溢血發作,伴隨嚴重心臟病,醫院下兩次病危通知書,快不行了……二姐只是催我回去,也不告訴我實情。如果我知道是這樣,我早就該回上海了。”他萬分內疚。

我只能安慰他:“先回上海,去醫院看一下,發生這些事,你是她唯一的兒子,她這個時候最需要你。”他這副樣子,我心疼無比,只想他快點去上海,免他擔心。

“你在家等我,我去陪她一段時間,就回來。”他說著,抱了抱我。

他並沒有提出讓我和孩子一同去,我本想說出口的話,就吞了回去,我想說的是,我陪你一起去上海。既然他讓我在家等他,他有他的理由。

如果那時的我,能夠預料後來的事,我想我會不會應該自私一點,把他留在我身邊,我和小黎回同樣需要他。

我打電話去旅行社查航班,近三天飛上海的航班頭等艙全部售出,經濟艙也暫無,只有等沒有有退票或改簽的,我拜託旅行社安排一下,多給手續費都沒有問題。

我坐在沙發上,毫無辦法,他想了想,打電話給季東,讓季東去安排訂最快的機票。

佟氏企業與航空公司向來合作,以他們的公司名義訂票,會方便得多,季東像從前一樣,對卓堯的吩咐一字不差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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