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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宮伺候的宮娥們趕緊上了一溜的瓜果點心。

已經給佟貴妃看完相的季言之回神,不動聲色的捻起一塊香瓜幹就啃了起來。等著三兩口將香瓜幹啃完,季言之這才故作不經意的道:

“佟額娘最近氣色好差,不會是有了小寶寶的關係吧!”

正準備喝調理湯藥的佟貴妃身子一僵:“保成你說什麼?”

季言之歪著腦袋,故作可愛的道:“小寶寶啊,就是很小很小,能夠裝進肚子裡的那種小寶寶。”

佟貴妃想起自家額娘曾說過孩子的眼睛一向是最透亮的,能看到常人不能看到的東西,心不由得一抖。她不會是真有了,而不是那啥不調…

佟貴妃驀然眯起了眼睛,因為她懷疑自己懷孕的同時也想起了自己接連換了好幾個太醫看病,太醫都說她是經期紊亂,一點也沒有‘察覺’一點也沒有想到她懷孕的可能性…

佟貴妃開始懷疑她請的太醫怕都是別人的暗樁子,頓時不願意喝那碗藥了,只讓宮娥將藥拿去倒了後,笑著對季言之道:“保成啊,要是佟額娘真有了小寶寶,可要好好的謝謝你了。”

季言之坦然自若的手下了佟貴妃的謝意,中午就留在了景仁宮用膳。吃完午飯,季言之回毓慶宮小歇片刻,就被梁九功像抱祖宗似的,給抱到了乾清宮。

季言之懶洋洋地不想理會康熙,所以就讓胤礽這個胖糰子來面對康熙神來抽風一樣的親自教學。

胤礽早就被寵嬌,要他在康熙‘愛子心切’的目光下,寫上上千的大字,可以算得上一種折磨。胤礽淚眼汪汪,哭唧唧地撒嬌兒道:“汗阿瑪,保成手疼!”

康熙:有一種養了閨女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康熙無奈,只得緩和語氣道:“保成啊,你都五歲了,汗阿瑪在你這個年齡階段,都已經熟練的掌握滿蒙漢三族語言,並熟讀漢家詩經典籍,哪像你…”

胤礽眨眼,並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我也熟讀滿蒙漢三族言語並熟讀漢家詩經典籍啊!”想到季言之自稱醫卜星相,琴棋書畫,機械雜工,貿遷種植,斗酒唱曲,行令猜謎,五行八卦、奇門遁甲、農田水利、經濟兵略,無所不通,無所不精,胤礽感同身受,特傲嬌的挺了挺小肚腩。

……你個小蠢蛋,汗阿瑪火眼金睛,會不知道真正博學多才的是保柱而不是你了嗎。也就只有你這個小蠢蛋,才會覺得只有你自己知道保柱的存在了。

康熙呵呵一笑:“即使讀書了漢家詩經典籍,那給朕背誦一段楚辭。”

胤礽徹底懵逼了:“什麼?楚辭?”

嚶嚶嚶,哥哥,你快起來,汗阿瑪又在欺負你可愛又軟萌的弟弟了…

本來都已經打算進入夢鄉會周小姐的季言之深沉的嘆了一口氣,只得接管身體的控制權,開始按照康熙的要求背起了楚辭。

康熙多聰明多敏感的人啊,季言之背誦楚辭第一句的時候,他便猜到保成這個嬌兒子已經溜號了,在他面前展現學霸風采的乃是和胤礽同住一個軀體的隱形兒子。

康熙緘默以對的聽著季言之絲毫不帶停頓的將楚辭背誦完,許久才幽幽的吐字道:“保柱可真是一個疼愛弟弟的好哥哥啊!”

季言之額頭上不可避免的蹦出了青筋:“汗阿瑪,你能別叫兒子保柱嗎?”保柱這樣具有鄉土氣息的跨時代小名兒,真的不適合他那種光風霽月的溫雅好青年。

“不喜歡保柱,那保器?”康熙甚有興致的同季言之討論起來。

你他媽才寶器…

全世界全大清就你最寶器。

青筋接連蹦躂出來的季言之驀然眯起眼睛:“汗阿瑪最近有些操勞過度,可千萬要保重身體啊!”

總覺得季言之眸光往自己下三路探的康熙不留痕跡的摸了一把腰,不自覺挺直身體,略帶尷尬的咳了咳:“胡說,朕一直生龍活虎,哪裡需要保重了?”

“不需要就不需要唄,那麼激動幹嘛。”季言之咧嘴一笑,很是心平氣和的道:“汗阿瑪,保成和兒子不一樣,他純真美好,是兒子最重要的瑰寶,是兒子寧願用一生呵護的存在。所以您老...別有事沒事的折騰他好嗎?”

康熙怒了:“朕怎麼有事沒事的折騰他了?是那臭小子吹牛自己熟讀詩經典籍,朕信了他的話,才會考校於他…等等,你這臭小子,那是什麼眼神。”

“正經看人的眼神。”季言之收回‘鄙視’的視線,鎮定自若的道:“保成也沒說錯,兒子這個做哥哥的和他一身同體,兒子會的自然也是保成會的。也只有火眼金睛如汗阿瑪才會發現兒子與保成的不同。”

其他人別說是人老成精的孝莊了,不也是沒發現他和胤礽之間的不同嗎。所以季言之真心不明白康熙在欣慰他成才的同時,還妄想讓已經勵志在哥哥光芒照耀下混吃等死的胤礽也成才,強人所難到這步,真心是吃多了閒的。

“這倒也是…”康熙得意於季言之說他火眼金睛,也懶得計較季言之一言不合就開懟的破脾氣,轉而問起了季言之關於三藩的看法。

“汗阿瑪這是把兒子當成七歲拜相的甘羅了?”

季言之無奈的看了康熙,到底還是回答道:“能有什麼看法?依著汗阿瑪的雄心偉業,撤三藩是必然之事,只是怎麼撤還要好好的想個章程。”

康熙笑著道:“朕是問你怎麼看,你就給朕一個萬金油的回答?保柱啊,你這樣回答就不怕朕失望。”

季言之回以冷笑,一點也不慫康熙綿裡藏針的話,反而振振有詞的道:“兒子如今才五歲尚不到去南書房讀書的年齡,能對三藩之事有什麼看法?左右不過一個字‘打’。”

撤三藩必然會受到以吳三桂為首的藩王的強烈反撲,所以和平撤三藩顯然是不可能的,依著康熙的心智來講,他不會想不到最壞的結果——打。之所以舉棋不定,不過是想得美好——想和平撤藩。

季言之不願意捧康熙這丫的臭腳,乾脆簡潔明瞭的說自己不懂。反正自己現在才五歲,又是和胤礽這芝麻糖包子一體雙魂,就算說懂,將怎麼撤三藩說得頭頭是道,康熙就能同意他上戰場了?所以季言之堅定的準備將‘高冷’進行到底,拒絕回答康熙興致而來的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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