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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很有一手的蔡攸自然是信的,但明顯不清楚蔡攸坑爹了的王公大臣們自然是不信。有好事者甚至以蔡京在朝堂之上公開放屁,有損朝廷命官的威嚴為由,強烈要求將蔡京開出國家公務員的行列… …

仗著年齡小,宋徽宗不在意,穿了一身品香色儒生服和著坑爹小能手——蔡攸站在一起的季言之囧了。

季言之一邊暗地裡朝著蔡攸豎了豎大拇指,一邊組織言辭,準備挽救一下蔡京的顏面。雖說依著蔡京的厚臉皮多半不怎麼需要,但至少季言之良心要稍微過得過得去一點,畢竟蔡京對他比親兒子還親兒子… …

季言之開口:“陛下,微臣覺得……”

話未說完,就有一位擅長打嘴炮的言夫子抓住季言之話裡的‘語病’,跳出來打斷道。“尚未做官,談何論臣!”

“老大人這個問題問得好,憑啥,自然憑我乃是大宋開國以來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狀元郎。如今尚未出仕,不是本身才學問題,而是年齡的問題…不過陛下,古有甘羅十二拜相,沒道理今人還比不上古人啊。小子知陛下最是開明不過,定能如秦王一般讓小子以十二稚齡步入仕途… …”

龍椅之上的宋徽宗端坐了一下坐姿,故意板著臉,很認真嚴肅的點頭附和:“西門慶說得沒錯,朕最是英明神武不過,秦王能做到的事情,朕也能做到。這樣吧,既然蔡愛卿身體抱恙,就致仕回家好好休養。首相之位,就由大宋開國以來第一位六元及第的西門慶擔任如何?”

群臣鴉雀無聲,顯然都沒有料到,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居然發生如此神奇的事情…

這事兒到底怎麼起頭的,

哦,對了,是張郎中那個棒槌先開的頭,

對首相位置有意的大臣們紛紛惡狠狠的看向了張郎中。

如狼似虎的目光,即使嘴炮功力不錯的張郎中也倍感壓力,冷汗不自覺流了一身…

“陛下,任免官員之事,何況還是一國首相,怎麼能如此草率…”守舊派一系官員也顧不得欣喜‘成功’將蔡京‘拉下馬’,很是義正言辭的闡述季言之為人輕佻,無論怎麼看都比不上甘羅!

挨著蔡攸站的季言之就好像沒聽到守舊派一系官員對他的各種貶低一樣,神遊不知何方。反倒是蔡攸福至心靈,在這一刻充分感受到了已經逐漸將嘴皮子下拉的宋徽宗,此時此刻格外不爽的心情…

蔡攸故作很不解的道:“眾位大人如此看不上西門慶?可是自覺也做得到西門慶十二就六元及第,完美完成了光宗耀祖的人生幸事?”

各種貶低季言之的守舊派一系官員很想反駁說自己比西門慶這麼一個黃口小兒強。問題是他們還是黃口小兒之時,還在寒窗苦讀。

宋朝以文采取士,季言之能十二就六元及第,自然向天下讀書人表明自己文采非凡,而這也側面闡述,這些混跡官場都成了老油條的官員們的的確確不如季言之…

大殿內再次雅雀無聲,當眾出醜,就被對手藉機群而攻之的蔡京突然發出了嗤笑。於是就好像打破了‘沉睡’魔咒一般,先前對蔡攸的話無言以對的官員們一個接著一個,紛紛漲紅了臉。顯然他們都惱羞成怒了起來…

文人都擅長打嘴皮子仗,能夠在朝廷之上佔有一席之地的大臣自然也不例外。於是原先還雅雀無聲的大殿熱鬧了起來,那喧鬧程度甚至超過了菜市場…

作為蔡京的乾兒子,季言之自然也跟著坑爹小能手——蔡攸在對手的攻擊之列。不過季言之是誰,不管是文鬥武鬥都稱得上獨佔鰲首的存在,即使只一人也能舌戰群儒,也能將針對他的大臣們懟得臉紅脖子粗外加跳腳… …

本來宋徽宗的心情是十分不好的,但季言之妙語連珠,一人舌戰群儒的場景一出現,宋徽宗就瞬間進入了看戲吃瓜模式,心情就跟飛鳥似的,一下子衝上了雲霄!

文藝青年宋徽宗表示這戲看得好嗨,等會兒下朝,他定要親自動筆,將季言之舌戰群儒的場面給畫下來。順便還要提小字,蓋私章,蓋玉璽,納為皇家珍藏,供後人瞻仰!

宋徽宗美滋滋的打主意之時,大殿之上的所有大臣們包括蔡京在內,都不約而同的打起了寒顫。那種彷彿被惡鬼盯住的惡寒感,讓大臣們除了大寒顫外,還紛紛起了雞皮疙瘩!

不過輸人不輸陣,重新恢復面紅脖子粗,開始喘粗氣的大臣們又開始‘忘情’的投入了和季言之對懟的戰鬥中,他們還就不信了,他們這麼多人聯手,還懟不過一個黃口小兒… …

結果……

結果,他們這麼多人聯手還就懟不過季言之這個他們口中的黃口小兒…

一個個只能垂頭喪氣,好像身體被掏空一般,眼睜睜的看著季言之真如古之甘羅,十二歲便一步登天的成了繼蔡京致仕之後的下一任首相!

反對者捶胸頓足… …

“荒唐啊,真是太過荒唐,國之重擔豈可交給一介黃口小兒,不行,我們要聯名上書,繼續抗議!”

越想越不是滋味的反對者重新燃燒起了鬥志,他們並不知道,與此同時,宋徽宗已經將當日大殿中發生的事兒給畫了下來,並且還沾沾自喜的取名《宋之甘羅舌戰群臣》…

末了,宋徽宗用自己首創的瘦金字型提了一溜兒的小字後,特別沾沾自喜外加自豪的問季言之自己畫得,寫得怎麼樣!季言之能說什麼,只能異常真誠的表示宋徽宗的畫,真是畫得越來越好,字也越寫越好!

宋徽宗很不要臉的道:“御弟和朕一樣有眼光,朕也是這麼覺得的!”

宋徽宗都這麼覺得了,季言之還能再說什麼,只得無聲的來一句‘徽哥,你高興就好!’,就去處理楊戩‘外出公幹,不小心身染惡疾’之事。

忙於開展‘稻田務’工作,給聖上、給自己收刮民脂民膏的大宦官楊戩身染惡疾,自然是季言之親自動的手。這還是蔡攸坑爹行為給的啟發,既然老蔡同志都以身體抱恙、急需調養的名頭致仕回家靠兒子養,那除了想方設法撈錢還是想方設法撈錢的楊戩也可以以同等理由解決……

當然,給楊戩服用的藥肯定不會如老蔡同志服用的那種看似嚴重,其實對身體沒有多大損傷,主要是整蠱效果好的藥劑,而是那種正兒八經會讓人真*病得很厲害,到後頭會死的藥劑……

季言之仗著一身出神入化,當世無人可抵的俊俏功夫,完美的製造了不在場證據,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楊戩下了藥。而且因為藥效發作後,很像人得了傳染病,因此楊戩‘病發’後,就一直被軟禁在汴京城中御賜的宅院裡。季言之之所以會處理這事,也是宋徽宗的意思——讓楊戩真的挺不過去之時,給他一個痛快!

宋徽宗覺得自己御下仁慈,特別是對跟著自己的老人。但對於楊戩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涼薄。不過季言之可不會同情楊戩,畢竟仗著皇帝寵臣的身份,楊戩可沒少幹缺德事。要真讓他得以善終,像正史那樣被追贈為太師、吳國公,怕是受他剝削的濟州、京東、京西、淮西、淮北等地的百姓們死都不會瞑目。

季言之出宮,先是入了楊戩在宮外的處所,隔窗探望一下被軟禁在寢屋範圍裡的楊戩,然後不顧楊戩痛哭流涕的表忠心,祈求能再見聖上的‘要求’,徑直離去。

季言之在汴京也是有住所的,而且還是宋徽宗為端王時所住的端王府。宋神宗在世時,宋徽宗尚小,並不是很受重視,因此端王府在汴京城裡的位置其實並不怎麼好,唯一算好的估計便是端王府的面積和景觀著實不錯這點了!

回了現已經改名成西門府的住所,剛一進主院,便有宋徽宗御賜的管家來報,說已經打發人回清河縣接西門達、謝氏以及已經和季言之定親,卻提前過門、留在謝氏身邊教養的小未婚妻陳嬌娘進(汴)京。

季言之以十二稚齡為大宋首相的事,宋徽宗已經下了明旨,廣而告之天下。聖旨不可朝令夕改,所以季言之為首相處理國家大事鐵板釘釘……

為官者,待人接物,雖不親力親為,但家中要有拿得出檯面的女眷迎來送往,待人處事。季言之年齡小,這當家作主的自然還得謝氏來,所以在汴京城徹底安置下來後,季言之便吩咐管家安排人手去接西門達、謝氏以及陳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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