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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噠!”趙遵驚喜交加,高興的蹦了起來,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又要給老師磕頭,被老頭攔住了:“拜師的儀式一會再說,你拿來的酒肉呢?還不快端上來!為師等了大半宿,可是又渴又餓啦!”

趙遵忙不迭的送上美酒和醬肉和老頭一起大吃大喝起來,酒足飯飽後趙遵對師父說道:“師父,此地房屋破陋,又毗鄰官道,人多眼雜,實不適居住。”

老頭說:“那你想讓為師去哪兒?”

趙遵尷尬的一笑:“家母雖不反對徒兒習武,但她孀居多年喜歡安靜,而且家中僕人丫鬟也多,礙眼!我想了好久才想到了一個合適的所在。由此向西十五里有一座小山,山上多出蜜桃和李子,山雞野兔甚多,乃是我家的祖產。山下有一處小院,三個長工負責護山。三年前本州鬧災,為協助官府賑災,家母命家人開放山林,饑民可以任意上山索取,從此護山的小院便空了。晌午與您分別之後,我直接去了那兒,屋舍院牆都還儲存的很好,於是派人連夜打掃好了,又搬去了床榻和被服等物,一直忙到半夜終於可以入住我才來請您的。”

老頭大笑:“好啊,你早算計好了!也虧得你有心,那走吧!”

趙遵不顧狂風暴雨親自為師父趕車被雨淋得好似落湯雞一般也毫無怨言,安坐車中的老人大為感動。但在老人看著趙遵的背影,心中卻有一絲不安,今天他們鬼使神差的相遇,打破了趙遵原本平靜的生活,自己把一身的本領交給他,究竟是福還是禍都是未知數,但總之會改變一些東西。

不多時他們來到山下的小院,屋子裡外打掃的非常乾淨,寬大的床上鋪著嶄新的被褥,米麵、酒肉、衣物、燈燭,想到的想不到的東西都已備齊,甚至在短短的幾個時辰裡園中的雜草都被拔的一根不剩,可見趙遵對師父的重視。

“師父,您老還滿意嗎?”趙遵把老師請進屋中,問道。

老頭頻頻點頭:“不錯不錯,老了老了收了個有錢的徒弟!哈哈哈!”他放聲大笑了幾聲,對全身溼透的趙遵說道,“孩子,夜很深了,你又淋了雨,快快回家去吧,別讓你母親擔心!”

趙遵猶豫了一下,怕這麼好的師父跑了,不過旋即想到這麼高身份的人肯定是一諾千金的,於是深深作了一揖:“師父教訓的是,那徒兒就先告退了,您也早點休息,明早徒兒再來給您請安!”說罷戀戀不捨的退出了屋子,替師父掩上了房門。

滂沱大雨一直下到後半夜才停,趙遵幾乎一夜都沒閤眼,天剛矇矇亮他就迫不及待的騎馬飛奔到了山腳下的小屋。

步入小院的時候太陽才剛剛照亮了東天,趙遵不由得暗暗發笑,自己太過心急了,師父可能還未醒來,果然走到門前一看,小屋的門還是掩著的。

趙遵再心急也不敢打擾師父休息,於是坐在門前安安靜靜的等,半個時辰過去了,師父還沒醒,轉眼又過了半個時辰,太陽昇得老高屋裡還沒動靜,趙遵就坐不住了。

“師父,您醒了嗎?”趙遵試著輕聲問了一聲,沒有回應,又問了兩遍,屋裡還是沒有動靜,趙遵忍不住輕輕推了一下屋門,屋門虛掩著一推就開,房中被褥整齊卻不見了師父的蹤影。

趙遵這下可急眼了,剛要出屋去找,卻聽背後有人說道:“怎麼,怕我跑了?”

趙遵回頭一看,自己剛拜得師父正揹著手站在門外,趙遵滿面羞紅不知該如何作答,憋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師父,你老人家去……去哪了?”

老頭看趙遵一臉窘態不由得發笑道:“真拿你個孩子沒辦法,為師還能去哪,上山轉了一圈!”

趙遵不解道:“師父,為何夜間登山啊?”

老頭進屋喝了口水才說道:“傻話!院子這般狹小,如何練武?我在山上尋了個好去處,走吧,跟為師去看看!”

趙遵見師父為了自己,冒著大雨一夜不眠,感動的幾乎要哭出來了,趕緊找出換洗的衣物,為師父更衣。

老頭著實被趙遵的真誠打動,換下了自己的皮襖皮褲,趙遵為師父收起衣服的時候驚奇的發現,厚厚的皮衣只有外皮溼潤,裡面竟已經幹了。

趙遵不由得大驚,雨停還不到兩個時辰,即便把皮襖放到火上烘烤也未必可以烘乾,可見師父的內功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也不禁為自己能拜這麼一位高人為師感到沾沾自喜。

換好了衣服老頭帶趙遵來到半山腰一處林木茂密處,幾棵參天大樹和數塊巨巖圍成的一塊小空地。老頭找了塊石頭大咧咧的往上面一坐:“好啦,行拜師禮,磕頭吧!”

趙遵面露難色:“師父,這好像過於簡陋了吧!”

老頭大搖其頭:“習武之人哪有那些繁文縟節!磕頭拜師就這麼簡單,怎麼?你不願意?”

話音未落趙遵雙膝跪地,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師父在上,受徒兒三拜!”

老頭對趙遵怎麼看怎麼愛,以雙手相攙:“好孩子,從現在起你就入我門下了!”

趙遵忙問師父:“師父,我們是何門戶,祖師爺又是何人啊?”

老頭大笑道:“哈哈哈,我們沒有門戶,我就是祖師爺!”

“啊?那您這一身的功夫……”趙遵有點不敢相信。

老頭捋著鬍鬚說道:“為師被人追著打了三十年,追著別人打了三十年,又琢磨了三十年才有了這點成就!”

“那您豈不……”

“為師再活七年就一百歲了!”

趙遵驚訝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難怪老頭死活不答應收徒,九十三歲了!他徒孫輩的年齡大多數該也年過花甲了,莫名其妙收個十四歲的孩子當關門弟子,對門人也不好交代。

老頭並不以為意,接著說道:“為師之前只收過兩個徒弟,大徒弟顏允,為人厚道,品行俱佳,頗有古之先賢的風範,好比顏回復生。不過為人過於迂腐,不知變通,跟了我二十多年,只學去了三四成的本事。二徒弟諸葛恪正好相反,此子為人陰險狡詐,天賦異稟,七八年的時間,為師的能耐他學去了一大半,這小子淨幹壞事,你以後要是遇上他要多留神!”

趙遵奇道:“師父,您知他為人陰損為何還傳授他真本事?”

“老夫收徒一不看門第出身,二無論人品道德!只要我看上了,哪怕他是天字第一號罪犯殺人放火的強盜,我也傾囊而授毫無保留。我看不上眼的,就算是皇親國戚、普天下的聖賢,我也不拿眼皮夾他!”老頭的語氣極為自負,不過他也確有自負的資本。

趙遵點點頭,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師父,遵兒還不知道您的名諱……”

老頭仰面看天,喃喃地說道:“我的名字……名字,啊,好多年沒人叫過了,魏平君,為師叫這個名字!不過記住了,無論什麼時候,何人問起,都不要提為師的名字,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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