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教训让赵言多了个心眼,工部很多人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这点没错,但这些人并非都是忠良之辈,其中很多都是把他当做跳板。
刑部的动作很快,很快知法犯法的几位都被处以极刑,他们的行为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若是不严惩,恐怕就会有其他人蠢蠢欲动纷纷效仿。
死的不冤。
近段时间,工部无论是官员还是工匠都是老老实实做事,有了反面教材在前,就算某些人心里打着其他算盘也不敢冒头,一时间工部简直就是清正廉洁的代表。
今年的夏季很反常,先是经历了如同置身在蒸笼中的闷热,随后便是倾盆大雨,豆大的雨水总是突然噼里啪啦的砸下来,很多人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
“当家的,下雨了,快把货盖上,可别淋湿了。”
妇人顾不上满脸的雨水,尽管她的眼睛因为雨水已经快要睁不开了,但她依旧挣扎着把油布打开,这些货是她们家谋生的希望,若是被雨打湿,接下来她们一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风。
“快把油布摊开,快!”汉子同样很急躁,他就转个身的功夫,突然天降倾盆大雨,虽然他的手上动作没停,但脑子一直都是懵的。
街头巷尾急着收拾货物的摊贩不少,尽管他们的力量在大雨中显得十分的薄弱,似乎是在做着无力的抵抗,但他们仍想努力一把,能保住多少是多少。
屋檐下已经被满满的货物堆满,摊贩们已经把自己的蓑衣拿去盖着货物,他们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愿意货物有半点闪失。
街道上狼狈的百姓四处狂奔,衣裳被泥泞弄脏他们也无暇顾及,如今找到一个能避雨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真是岂有此理,刚买的书就被这来的不是时候的雨水打湿,霉运连连!真是气煞我也。”
书生还在愤愤不平,他还想指着天公泄不满就被友人制止了。
“袁兄,当务之急不是泄怨气,我们得寻个避雨的地方才是。”
他们都是趁着书院放假才能出来,原本打算买完书接着去茶楼吟诗作赋,很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来的诗不会充满灵气,只会有满满的运气。
今年的雨季格外漫长,不少农田被淹,街上甚至都能抓鱼,只有不谙世事的孩童才会因此而兴奋,他们抓鱼抓的不亦乐乎,似乎已经忘了街道原本的模样。
大人们眉头的愁绪一直都没有消散,再怎么淹下去他们出行都得划船了,地里的庄稼也没了往日的生机,农人只看一眼就跪下痛哭。
一年的心血成全都泡汤了,这让他们如何不崩溃。
四面八方的折子都从地方快马加鞭送过来,里头的内容大同小异,请求朝廷拨款赈灾。
这件事情同不同意不由赵言做主,主要得看德明帝怎么想,他只能在旁边提出合理且有效的建议。
要款的折子赵言全递给了德明帝,他的工作重心放在了防疫上,洪水退后容易爆疫病,不管是动物还是人的尸体经由水的泡都容易成为污染源。
赵言先是提出集中把这些尸体火化,随后又给出了预防的药方,还特意在信中叮嘱不管是食物还是水必须都要煮开才能吃。
病从口入的道理必须要宣传到位。
其他阁老见赵言一套套的方法都愣住了,按照以往他们只负责提点一下顺便派人去赈灾就行,其他细节的问题他们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两厢对比下来,他们才现事情还能这么处理,过往处理的方法过于简单粗暴了,怪不得赈灾的大臣每次回来脸色都不太好,人也瘦了一圈,归根结底还是方法没到位,有些事情做了也是白费功夫,因为问题的源头没有解决。
“赵爱卿治理有功啊,四个府的知府都特意写折子上来说赵爱卿你提的意见都非常实用,四个府没有一例疫病,这放在以往简直就是个奇迹。”德明帝眉开眼笑道,相处的越久他越觉得赵言身上藏有无数的宝藏,每一次的深挖都会给人惊喜。
赵言没有因为这点功绩而骄傲自满,他谦虚道:“皇上,这都是臣应该做的。”身为阁老,他必须要扛起这一份责任,否则都对不起身上的这一身官袍。
“赵爱卿,说说吧,朕该如何奖赏你才好。”这是德明帝这几年烦恼的问题之一,赵言的功绩太多,升官金银珠宝名贵药材等等一系列好东西他都赏赐过,若是老是重复赏赐未免太没新意,可特别的赏赐他暂时又还未想出来。
所以,他把这个问题抛回给赵言。
其他官员十分羡慕赵言,又被皇上夸又被赏赐,这简直就是捅了福气的窝。
早有准备的赵言掷地有声道:皇上,微臣想要七日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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