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荀令君許是,單純的煩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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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所言極是,試問,為主君者,誰人願意麾下謀臣盛氣凌人、貪贓枉法、恃寵而驕呢。”
“許攸私底下,捲了數座宅邸、田產,家產無數,人丁數百,何其豪橫,攬財至此,簡直如同蛀柱之蟲也,如何不令人生恨厭惡!?”
“在大戰失利之後,一旦被人揭,他必遭重罰,而若是在行軍之後,才遭揭,袁紹則少一智囊也。如此行跡惡劣之人,必然會遭到一眾人口誅筆伐,被世間所不容也。”
“嗯……”
說到這的時候,他現曹操和曹昂兩人同時點了點頭,都用一種頗為奇怪的目光看向他,那表情,好似精彩,但是又覺得全然不信一般。
你好意思說這話?
人家才幾間宅邸,幾百畝田土,數百奴籍之人而已,張大太守要不要帶人去半山城府數一數?!
不過,他這些家產也是自己賺得的,憑藉的是眼光和才能,倒是無人能說出什麼風涼話來,不過曹氏父子聽著張韓的正義執言,怎麼聽都不對勁。
張韓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哦,我好像沒有資格去抨擊別人的清廉。
嘖,失態了。
也不是失態,激動歪了,我不該因為這些事而感到激動,這樣他們會覺得我這個人好假。
“咳咳……”尷尬了片刻,張韓清了清嗓子,笑道:“但是,話又說回來,貪財好色,乃是人之常情,若是有人完全不沾此道,反倒不正常,即便是自律也不該如此。”
“是。”
“那,這件事我們就,說定了?”張韓試探性的問道,“主公覺得,今日所設之計如何?今日所言之論又能否施行,若是可以,明日朝堂上,小婿就,斗膽向天子進言了……”
“行的,”曹操已經低下頭看奏表了,但是現在的心情明顯比方才要好了很多,臉上竟然已經有淡淡的笑意。
張韓在一旁呆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於是撓了撓頭後,又問道:“那,我那些事……”
“你什麼事?我不記得你說過什麼關於你的事啊?”曹操眨了眨眼,滿臉茫然,“對了,你的工造營,需不需要再調撥些許錢款?”
張韓連忙點頭,笑得非常燦爛,“行,都聽岳父的,工造營事關民生,小婿深諳此道,定不會讓岳父失望。那沒事,我先回去了?”
“去吧,明天朝議之後,到府中宴飲,我父親想你了。”
“誒!走了!”
張韓歡天喜地的轉身離開,走出大堂的時候已經是挺直了腰板,伸手拍了拍許褚的肩膀,此時的許褚,已經是目瞪口呆。
他雖然不在堂內,但是門也沒關,時不時還能聽到些許對話。
整個談話的過程,雙方的情緒轉變,他許褚可都是聽在耳裡的,而且還對張韓偶爾投去“第四人”的目光。
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就直接奉旨調撥錢糧了,這就是伯常的快樂嗎?
別看許褚平日裡什麼都不摻和,但實際上他大事小情也什麼都知道。
離譜,總之想來就是離譜。
……
第二日。
清晨。
百官朝議,天矇矇亮的時候,永樂殿前的大廣場上,就走了三兩成群的官吏。
曹操得天子親賜坐攆,故而走馳道入宮,率先而至。
其餘官吏身著黑色、金紋縫雕的官服,緩慢行走於後。
這時,幾道身影慢慢自遠處匯聚於一起,並排而行。
張韓居中,走得規規矩矩,頭上冠帽頗正,今日風采上佳,彷彿春風滿面。
郭嘉負手居左,面色含笑,眼光靈動,透露出些許傲然意氣。
戲志才在右邊打著呵欠,兩眼無神,昨夜睡得太久了,喝完之後又在張韓的府邸裡,享受軟榻火暖,好不自在,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你們今日,領賞嗎?”
走了一段路,戲志才覺不對勁了,怎麼左方這兩人今天好像都憋著喜氣呢?
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打了勝仗,聲勢浩大,局勢在手,如何不喜?”
兩人眼睛一瞪,相視而笑。
倒也合理。
戲志才覺得奇怪,狐疑的看著地面,但卻沒想明白哪裡有問題,或許是,以他們兩人的脾性,不該高興這麼久才是。
這時候,遠遠地看見了荀彧在前面,戲志才率先忍不住,笑著喚道:“文若。”
“嗯,”荀彧腳步一頓,在階上回頭來看了他們一眼,儒雅的點了點頭,破天荒的竟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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