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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本的臉上瞬時間失去了血色。

“還能看清身背後旅館的牌子吧。對這個旅館恐怕你還記憶猶新吧。這是你和是成夫人僅僅利用過一次的地方。倒黴的是被大澤看見了,而且拍下了這張照片。你們應該再謹慎一些才是呀。由於情絲綿綿而忘記分開,一同走出來,這可是天大的疏忽呀!話又說回來了,你們也確實想不到在那樣的地方竟會遇到熟人。可事有湊巧,那裡也正是大澤搞風流韻事的場所。”

“怎、怎麼這照片?……”

“這是剛剛從長野電傳來的。它握在是成友紀子的手裡。想不到吧?”

“啊!找到她了?!那麼……”

木本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他的聲音中充滿著恐懼。

“那是在北阿爾卑斯山中被登山者發現的。不久便會報道出來。由於是在深山裡,所以取得聯絡晚了點兒。”

“怎麼樣?”那須嘲弄地接著說:“看了這電傳照片後,深有感觸吧?對那霓虹燈還有記憶吧?”你們也太不走運了。只利用過一次的旅館正好是大澤的隱居之巢,更不幸的是,在你們離開那裡的時候,被大澤發現了,而且還拍下這張照片。是成友紀子是有夫之婦,你呢,又是豬原家的女婿。如果將你和友紀子的關係告知夫人的話,你就會被趕出豬原飯店,復仇的願望也將化為泡影。在只差一步就要將豬原經理趕下臺的時候,你必須封住大澤的嘴。因此你與友紀子合謀作了此案。怎麼樣,難道說這些事情之間沒有關係嗎?”

在那須嚴厲的申斥之下,木本的身體開始發抖了。

“被用來當作恐嚇之物的照片,友紀子直至死了還緊緊握著。她殺死丈夫後,還幻想著總有一天能和你生活在一起。你仔細想一想,如果只是你一個人,能夠悠然自得地登上大飯店經理的寶座嗎?”

就好象脊樑骨折斷了一樣,木本的身體象一堆爛泥似的癱了下來。

木本終於招供了:

我和友紀子熱烈地相愛著,雖然我們早已私下定了終身,可是,由於我的家遭到豬原留吉的破壞,加上友紀子不能違背其父親的意志,她還是嫁給了是成敏彥。

父親以死來抗議豬原留吉那殘忍的吞併。被憤怒和痛苦灼傷了的我,發誓在我這一輩子非替父報仇不可,即使需要犧牲我的愛情也在所不惜。這是做兒子的義務。也許你們會笑話這是相當荒唐的陳詞濫調,可是如果你們的父親和我的父親一樣是被害死的話,肯定會理解我的心情的。

要經營一番事業是不容易的,它需要錢、需要組織人員,也必須建造房屋。我的祖先為了事業付出畢生的血汗和辛勞以至生命。

可是豬原透過包買股票的合法手段,強行奪取了這一切。他對那些因此而破裂的家庭,對那些因失業而喪失生活勇氣的大批人們絲毫不予考慮。這就是我們這個社會無可非議的結構,身穿“合法”這個隱身外衣的匪徒可以隨意嘲弄和侵犯弱者。我看透了這個世界,正好在這時,豬原以勝利者的姿態收留了我。我暗暗下定決心,要用他吞食木本家族的手段,利用資本主義的結構,來奪取豬原血與汗的結晶——他的企業。即或奪取不了,也要使它破產。我知道豬原留吉的心臟不好,揣度著誰最有繼位的希望。於是,我開始接近留吉最喜歡的兒子杏平。我加入了飛行俱樂部。進飛行俱樂部是要花許多錢的,但為了能接近杏平,我將父親遺留下來的寥寥無幾的幾個錢,全部投了進去。

友紀子不知我的本心,跟在我的後面入了會,杏平在俱樂部迷上了友紀子。為了不使杏平掃興,我讓友紀子適當地應付他一下,他朝思暮想與友紀子結婚,甚至為此患了相思病。然而,他到底擺脫不了父親的安排,與彩子結婚了。友紀子也因為同樣的原因而和是成敏彥結為夫妻。結婚以後她才知道敏彥是一個性格古怪的低能兒,為此她悔恨萬分。

杏平與友紀子私通也正是這個時候。這件事也是我建議友紀子去做的。起初她對我提出這樣的請求大為震驚,但由於對敏彥憎恨的反作用力,她竟准許了杏平。

由於我不惜犧牲一切的努力,終於深深地鑽進了豬原集團的心臟,最後終於將杏平趕了下去。雖然我是應僱經理,但畢竟也是豬原飯店的頭號人物。

豬原飯店已經徒有虛名了,實權已被亞洲興業所掌握。豬原留吉象惡魔似的建造的豬原集團,現在和毀滅沒有什麼兩樣,顯然,我畢生夢寐以求的目標終於達到了。

我和友紀子在“現場”被大澤發現,是在即將奪取杏平交椅的關鍵時刻。大澤掌握了我和友紀子的關係,並且出來恐嚇。

大澤有天生的恐嚇本領,他並沒有在金錢上大敲竹扛,而向我們提出了難以容忍的要求,這就是他要佔有友紀子的身體。

他說如果不答應的話,就把真情向友紀子的丈夫和我的妻子全盤托出。我只好去求友紀子,那怕只答應他一次呢。可是友紀子斷然拒絕了。她說她從生理上討厭大澤,大澤的那雙眼睛很象自己的丈夫敏彥。友紀子是一位神奇的女子。可以說她是按照我的要求答應同杏平定期保持那種不正當的關係,而絲毫沒有一點精神上的傾心。恐怕在杏平身上她感到了和自己在同樣的環境中培養起來的人那種令人討厭的東西。

我以前也總和他們一樣的人,但是自從父親被害之後,我便成為復仇之鬼了。也許是這個鬼吸引了友紀子,並把我們的心連在一起的吧。她完全是為了幫助我復仇才把肉體出賣給杏平,而內心始終是傾向於我的。

強烈的復仇慾望使我急得幾乎失去了理智。我請求友紀子答應大澤甚至使用了侮辱她的語言,可是她卻死不聽從。

對友紀子這樣的女子來說,斷然拒絕是理所當然的,可我卻被友紀子那堅決的態度弄得一籌莫展。

不管怎樣,如不答應大澤的要求,我長期百般忍耐的復仇計劃就要化為泡影。絕望中,我的頭腦裡忽然閃現出一個惡魔般的想法。

友紀子對丈夫厭惡到了極點,我對妻子也毫無感情。妻子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報仇的工具罷了,友紀子和我之所以不敢考慮結婚,只不過是因為感到希望渺茫而心灰意冷罷了。可是現在有可能了。如果敏彥死去,我可以等自已的目的達到以後,與妻子離婚,然後與友紀子結為夫妻。

只要把是成敏彥和大澤博秀兩人從這世間消滅掉,我們即可結婚。我把這個想法和友紀子說了,她竟然躍躍欲試。過去的斷念重新見到了曙光,她為此能夠不顧一切,鋌而走險。

我自信與妻子離婚不會有什麼問題。妻子很自負,在她身上存在著豬原家族的種族意識,她的言行很明顯地表現出後悔與我結婚。如果我提出離婚的話,是不會遭到拒絕的。

就這樣,對友紀子丈夫的憎恨和為保全自己而制定的殺人計劃照運而生了。它給我們二人的結合帶來了希望的曙光。

不過,這必須是一件完善的作案計劃。作案後只要有一人被捕,就意味著我們的毀滅。為此,我們想出了那個交換屍體的詭計。

我和友紀子之間的關係無人知曉。飛行俱樂部的夥伴們,被杏平和她的那種貌似親熱的表面現象所迷惑,沒有發現存在於陰影中的我。所以,如果在東京和大阪之間交換屍體,利用時間上的掩護,很容易證明我們不在作案現場。

然而,一旦兩個屍體同時被發現,警方很可能也會將懷有作案動機的我們兩人聯絡起來考慮。為此我把是成的屍體運到杏平的公寓裡,並偽造了密室,為推遲一、二個月發現屍體作了安排。偽造密室的理由和方法全都和你們推測的一樣。

屍體交換的地點選擇了正好位於東京大阪之間的豐川。是成的屍體至少要比大澤的屍體晚發現一個月以上。如果是成突然去向不明,會引起懷疑而進行搜尋,所以我們看準了他去國外出差的時機。因為在海外失蹤,搜尋起來是要一些時間的。

光把他趕到國外去還是不行。必須想辦法讓他出國後,馬上返回來。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由是成自己消滅自己的蹤跡。

這個工作並不十分困難。利用他多疑的性格,友紀子裝出在他出國後,要勾引男人到家裡來的樣子。

對於嫉妒心過強的是成來說,抓住妻子的隱私,似乎是能夠滿足他心理上的享受的一種快事。他的這種心理狀態正好為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我們查了四月十九日到達羽田機場各航空公司國際線的旅客名簿,很快便知道了他所乘的航班。並輕而易舉地使他鑽進了我們的圈套。我把早已準備好的用來毒死是成的氰酸鉀鋰交給了友紀子。

是成為了捉姦,偷偷地返回蘆屋,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友紀子獨自一人在家。是成似乎是放心了,毫不懷疑地喝下了妻子遞過來的放有毒藥的咖啡。身材矮小的是成,死後沒費多大力氣就被拖到車上。

我這邊也逐步作好了殺死大澤的準備。我們說好了,作案時間定為從飛機乘客名簿查出是成確定回來後,一同下手。

可是偏偏這時又出了差錯,開始時我們定好雙方用車子將屍體運到豐橋附近交換,可沒想到我由了交通事故而受到吊銷執照的處分。無證駕駛汽車往返豐橋運送屍體是相當危險的。這時,我想起豐橋的盡頭靠海的地方,有一個沒人的豐川機場,靈機一動,想出了用飛機和汽車來完成這項計劃。

杏平在上尾修造自家機場佔用的土地原歸我父親所有,機場建成後,他的飛機就停放在那裡,而且沒有設管理人員。以前,我們偶爾同機飛行。所以我也儲存著一把發動機鑰匙。

作案前,我悄悄地對飛機作了整備,只等友紀子的聯絡了。是成出國所乘的航班,事先就已經知道了。我們還推測出他將在第二天從香港返回。

為了保證當天夜間能夠飛行,我事先詢問了長期天氣預報。十九日,我們在從香港飛往東京的日航321航班上發現了是成的名字,於是我們一邊加緊聯絡,一邊開始了行動。我欺騙大澤要把他索取的金額如數面交,叫他不要告訴任何人,在目黑的那個旅館等著。

十九日夜裡快到九點的時候,我接到友紀子的電話,知道已按計劃殺死了是成。於是我離開公司,趕向大澤等侯的旅館。如果那天夜裡友紀子失敗了的活,整個計劃就要就此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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