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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院中便只剩下了容鈺與司馬承兩人,除了輕緩地風聲,便是淡淡的呼吸聲。
“阿鈺……”司馬承深深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不由自主的再次向前,伸手便想要觸碰她。只是這一次,他的手在半途中便被冰冷的刀鞘擋住了。
“司馬承,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容鈺抬眸,淡淡的問道。
她的眼底早已沒了曾經面對他時,獨有的熱忱,陌生的讓人。
司馬承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臉上的笑意終是淡了下去。
“我已經來了,司馬承,說出你的目的吧。”那張清麗的臉龐上清冷如冰,似已沒了半分耐心,直接問道,“你抓了容威不就是為了逼我現身嗎?說吧。”
“你如今就這般不想與朕多待片刻嗎?”只是沒等容鈺回答,司馬承忽地又問道,“若是我今日真的殺了容威,你會怎麼做?”
“阿鈺,你會殺了我嗎?”
容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臉上已然露出了森寒的殺意,全無曾經的半分溫情。司馬承對上那雙熟悉又陌生的眸子,微微有些恍惚。
恍然間,他竟覺得自己彷彿從未認識過面前的人。
不,準確的說,她在他的面前,從未露出過這般冷酷的一面。
意識到這一點的那一瞬,心頭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明明傷口不大,可卻似乎疼到了極致。
然而司馬承卻又笑了起來,彷彿沒有感受到半分疼痛。
這樣愚蠢的問題,他為什麼會問?問出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他便像是個瘋子一般忽地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宮中顯得尤其陰深刺耳。
容鈺眉心微蹙,忽然問他:“司馬承,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
“朕當然知道。”司馬承的笑聲戛然而止,臉上眨眼間便恢復了往昔的冷酷,甚至還帶著嘲諷道,“朕乃天子,年少登基,又怎會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說著說著,他竟是又笑了起來,笑容陰寒,又似帶著瘋癲。
聞言,容鈺臉色冰涼。
她最後再看了司馬承一眼,觸及他眼裡的冷血,眸色也徹底冷了下來,只說了一個字:“好。”
然後轉身便要離開。
“容鈺!”
剛轉過身去,身後便再次傳來了司馬承的聲音。容鈺沒有停住腳步,而身後人也沒有說任何挽留的話,只聽不出喜怒的問道,“你與酆無咎到底是什麼關係?”
“仙凡不能相戀,你不能與他在一起。”
容鈺這才微微頓住,並未轉身,只片刻,淡聲回了一句:“那又如何?我與他是否在一起,與你無關。”
與你無關。
這輕描淡寫的四個字,卻已是他們之間的全部了。
“與我無關?”司馬承唇色淡了淡,可唇角卻依然保持著上揚的弧度,輕笑著呢喃了一句,“你莫不是忘了你還是朕的皇后?你的名字可還刻在了司馬家的玉牒上,記在了史書上,即便再過百年千年,你與朕還是夫……唔!”
話未說完,司馬承便驀地悶哼了一聲,身子重重砸在了地上,劇痛霎時傳遍了全身。
原是不遠處的玄衣女仙忽地轉身,只輕輕一揚手,一股巨力便猛然朝他襲來,毫不留情的掀翻了他,讓他無絲毫還手之力。
這便是對他的懲罰。
“司馬承,你想死?”容鈺目光冰冷的看著地上的男人,聲音裡已充滿了殺意,不但如此,冰冷的刀刃已經抵在了司馬承的脖子上。
司馬承卻恍然全不在意,他輕咳了幾聲,有血從唇角溢位來,襯著他的臉色愈發蒼白陰鬱。
“你會殺了我嗎?”不等容鈺回答,他便自己回道,“不,你不會殺了我的。”
話音未落,鋒利的刀刃已經刺破了他脖子上的面板,有血跡慢慢溢位來。然脖間傳來的疼痛卻並讓司馬承笑得更開心了,不但如此,他甚至伸手用力握住了刀刃。
霎那間,手上的鮮血便染紅了銀白的刀刃,血滴落在了地上,尤其刺眼。
容鈺眼裡閃過了一絲疑惑,眉心輕輕擰了起來。
她對司馬承確實生了殺意,但也如司馬承所說,她此時也不會要了他的命。她是司法之神,而司馬承如今只是凡人,殺他便是觸犯天條。
然,即便不殺他,可不代表她不能給他懲罰。
他們之間的情分早在多年前就已經結束了,容鈺自然不會有絲毫心軟。她並不恨司馬承,但不恨不代表曾經的一切沒有發生過。
只是成了陌路罷了。
既是陌路,自然沒了再見的理由。
若不是這一次司馬承抓了容威,容鈺是不可能來見他的。她本以為司馬承是想要用容威來威脅她。
“司馬承,”她忽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你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你是大周的君主,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
容鈺一邊說著,一邊忽地收走了司馬承手中的刀。
“既然選了,那便沒了回頭路。我們這一生,都不可能是夫妻。”便是她還活著,他們之間也從無可能。
他們曾是君臣,後是陌路,卻從來做不了夫妻。便是玉牒上記載了又如何?假的便是假的,永遠也成不了真。
“我想,你應該分得清真假。”
容鈺留下這句話,便再也沒看地上的男人一眼,淡漠的移開了視線,轉過了身去。那一瞬,便連她的背影似乎都透露著冷酷與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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