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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驚恐萬狀的女伴找到老闆娘,待老闆娘叫來醫生時,客人的心臟已完全停止了跳動。
警方檢查的結果也是心臟麻痺。上午11時,家屬前來認領了屍體。
菊子是從當日的晚報上知道死者身份的,晚報是這樣報道的:
砂田修策氏(國防廳技術開發本部長,裝備審議會綜合議長),18日早5時20分因心臟麻痺症在涉谷區南平臺12。XX的明日香餐館謝世。享年50歲,長野縣松本市人,陸軍士官學校55期學員,屬陸軍大尉,告別儀式在……
雖然不知道國防廳裝備審議會綜合議長是什麼職務,可似乎是個了不起的級別。既然訃告能上報紙,肯定是個大人物。看來老闆娘說是政府界要人、並沒撒謊。
菊子讀著報紙,突然注意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報紙上對砂田修策的女伴隻字沒提。她與砂田的死有重大關係。也許,不,她肯定是砂田死的直接原因,而報紙卻隻字沒提,真是太奇怪了。關於砂田的死,報紙不是作為“訃告”,而是作為晚報社會版的一個新聞報道的。
她不是砂田的妻子,這是不言而喻的。身居國防廳要職的人,在餐館裡與不明身份的女伴同床時而死。是不是因為不體面而掩蓋下了?
——可是掩蓋得還真巧妙呢。
如果說巧妙的話……
一個疑團又引出又一個疑點。
——我被老闆娘叫到單間時,老闆娘和醫生已經在單間裡。那就是說是砂田的女伴發現異常後叫來了老闆娘。可在那種情況下應該首先是叫負責的女招待呀。可她卻把我當成聾子的耳朵——擺設,而叫來了老闆娘,繼而又叫來了醫生,結果,我是最後一個被叫來。
雖然如此,也可能是因為死相難堪,不想讓我第一夜服侍的女招待看到吧。
——對,早上5點,正是高潮。
菊子的想象上了鄙猥的軌道,不覺臉漲紅了。然而,這種想象的核心中有死因。男女二人沉浸在避人耳目的情事中。由於相逢機會難得,終於貪慾過度。從清晨5點這個時間來看,也許已經是第二次或者更甚,這使男的忘記了自己的年齡,過於勉強了。這就增加了男的心臟的負擔……
想象展開了淫奔的翅膀。
——是啊,要是想保密,老闆娘為什麼還要叫我呢?
作為單間的女招待,我逃避不了警官的追問。
“警官要向你詢問一些情況的,你得有個思想準備。”
“被捲進這個大事件裡來了,你要沉住氣呀。”菊子重新想起了老闆娘說的話。
——對,那是堵我的嘴的意思,不讓我和警察說些多餘的話。菊子終於明白了。
可是,不管堵不堵嘴,我是代替阿常初次被派到單間服侍而遇到這樁事的,我什麼也不知道。可能是老闆娘被這飛來的橫禍搞得驚慌失措了。
當日傍晚,善後工作告一段落後,菊子被老闆娘叫去了。
“阿菊,今天可真叫人夠愛的,你一定也很害怕了吧。今天你可以回去了。”她慰勞道。
“不,沒什麼。只是吃了一驚。”
“是啊。我幹這行都快30年了,在自己的店裡發生這類事,這還是第一次。對了,這不多,你收起來吧!”
女老闆把一個紙袋塞給菊子,口袋很厚。
“哎呀,這太難為情了,昨天已得了不少了。”
“沒關係,收下吧。你一夜幹得不錯,我要好好感謝感謝你,最近,還有你的工資我要考慮一下。”
“只給我,那不好。”
“還有阿菊,我知道不提醒你你也明白,關於死的那個砂田有女伴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講。這種大人物的事,稍一疏忽洩露出去,受連累的人可就多啦。”
菊子在心裡暗暗地記下了老闆娘的話。老闆娘是為了堵住菊子的嘴才反覆叮囑的。
“我對誰也不講。”
“那就拜託你了。我的生意是靠保守客人的秘密才能做的。說不定訊息靈通的週刊雜誌也會來問什麼的,可絕對不要說呀。”
“知道了。”
“那麼,今天回去吧。辛苦了。”老闆娘絮絮叨叨地囑咐完,終於解放了菊子。
儘管老闆娘費盡苦心做隱蔽工作,砂田的死因,還是在明日香的女招待們中間傳揚開了。她們的這種嗅覺是出類拔萃的。當然,菊子免不了要承受好奇的詢問。
“喂,阿菊,是怎麼回事,說給我聽聽。”
“我真的不知道哇。”
“撤謊!是被老闆娘把嘴堵上了吧?沒關係,我們是一家人,不會洩露給別人的。你太不夠意思了。”
“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那個女的是什麼樣的人?阿菊你不會說是砂田一個人住在單間的吧?”
“我只是領路了,沒看清。”
“據說她可是個有地位的人的夫人呀。”
“這事阿常可就比我知得多了,我只是那天晚上的臨時代班。”
“阿常可不行!”
“為什麼?”,
“那個人嘴太嚴!”
“那好象我的嘴就不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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