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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去年不一樣,劉梅今年的心情,就像春水一般,漲得特別的快。正月在家待到初八,就實在待不住了。初八晚上乘火車到了北京,宋洋到火車站接她。兩個人一見,竟有多年不見的感慨。宋洋看著劉梅的臉,說:“瘦了。”

劉梅掠了下頭髮,也看著宋洋的臉,說:“你也瘦了。”

車子直接開到了仁義駐京辦。

進了房間,劉梅突然就有些侷促起來。她要開啟窗子,宋洋說不必了,先別開啟,讓我好好地看看你,劉梅。

劉梅臉一陣發熱。事實上,從回仁義到今天,也才10天。可是,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的想念過一個人。大學時代,她曾為一個人流淚,但那是青春的純潔。後來,為著葉百川,她也輾轉反側過,但沒有現在這麼疼痛。她想著宋洋,倒不是想著他的笑與酒,以及職位與背景,而是想著他的疼與憂傷,愛著他的苦與破碎。這種疼,這種愛,是從未有過的,是新鮮而強烈的,是清水一般純淨,又巧克力一般濃醇的。她自己也無法解釋。而事實上,能解釋的,也許就不是愛情。至少那裡面有更多的功利色彩。如果說,劉梅曾經幻想過要在北京長久地紮下根來,甚至說過要透過男人來解決這個問題的話,那她的確是有些功利並且相當功利的。但現在,她發現她打敗了自己。從宋洋那句“美之後,往往是破碎”開始,她被愛的雙刃劍給釘住了。因此,這一個回仁義的春節,對於她來說,就更加的不同尋常,更加的意味深長了。

首先,她得面對葉百川。

臘月二十九的下午,劉梅回到了仁義。在上飛機前,她恰好遇見了湖東駐京辦的主任唐天明。唐天明問送她的人是誰,她沒多解釋,但也沒掩飾。與以往不同的是,她有一種急切的心情,想把宋洋介紹給更多的人。本來,她僅僅只告訴了葉百川她的飛機班次,並沒有讓他來機場接機。可是一到機場,葉百川已經在等著了。葉百川沒有用自己的車,而是先由企業的車送他到省城,然後他自己打的過來。男人在偷情方面的用心,可謂良苦。劉梅被葉百川拉上車,沒有回仁義,而是直接去了省城的皇冠大酒店。

那天晚上,劉梅竟少有的缺乏激情。

葉百川問:是太累了嗎?

劉梅點點頭。

葉百川說:那你先休息吧。反正一夜還長。

劉梅便沖洗了,然後上床休息。她一個人睡一床,讓葉百川睡在另一張床上。好在葉百川也還能守住。只是到下半夜醒來時,才蹭到她的床上。她翻了個身,葉百川正好趁勢摟住了她的腰肢,手便伸向了她的胸部,接著,便是一陣由輕而重的揉搓。要是平時,劉梅早已經激情四溢,可當時她卻身體冰涼,渾身僵硬。葉百川呼吸粗重,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劉梅知道他是生氣了,於是就努力地配合起來。然而,心不在了,身體只是一具空殼。她覺得自己再配合,也還是毫無快感的應付……

葉百川一定是察覺到了,匆匆完事,回到了自己床上。

對葉百川,劉梅的心情是複雜的。當初她在一中當老師時,怎麼也沒想到會遇上一縣之長,而且成就床笫之歡。說良心話,她是有些喜歡葉百川的,葉百川豪爽,乾脆,不繞彎子。除了對她劉梅外,似乎也沒聽說過在外面有其他緋聞。用葉百川自己的話說,他是失足於劉梅的石榴裙下了,而且失足得心甘情願。一個男人如此表白,怎麼會不打動女人?劉梅一度曾感覺到撫摸著葉百川的禿頂,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和溫暖。在他們的事情被葉百川的股長老婆抓現行後,她也曾檢討過自己,想徹底地忘了葉百川,嫁人生子,過一種安寧的生活。但後來與葉百川的再次相遇,她竟然沒有任何思想,沒有任何抵禦,兩個人就又走到了一起。很多人都說,官場沒有真正的感情。劉梅以為這也太片面了,至少她和葉百川就是有感情的。當然,這是種畸形的不容於社會的感情,是“見光死”。除了葉百川將她安排在駐京辦以外,這些年,她也很少向葉百川伸手或提出其他過分的要求。雖然葉百川也給過她一些卡,但那與伸手要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葉百川的卡怎麼來的,劉梅清楚。她用著,跟葉百川用著,或者葉百川的股長老婆用著,沒有本質的區別。葉百川是希望與劉梅長遠的,而劉梅……

一年多前,當她來到北京時,她就打定了主意,要在北京紮下根來。可以說,她與別的駐京辦主任工作的最大不同,就是別的駐京辦主任都是在圍繞著駐京辦工作展開,而她在此之外,還在為自己的前途和命運奔跑。仁義是很難回去了,回去就一直面對著葉百川嗎?那她將來……

有一段時間,劉梅曾陷入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無奈與彷徨之中。她甚至想,且行且看吧,管它呢,反正日子也得過。再後來,她曾想幹脆在北京像撿白菜一樣地撿一個吧。在仁義,她已經是“名人”了。“名人”效應很可能讓她失去了相當多的選擇機會。而在北京,她只是個普通又普通的女人,她要生活,不,她要改變生活,北京是最好的戰場。可後來她否定了。北京太大,大得讓她失去了選擇的方向。池強嗎?開司長嗎?他們都不是她的理想。在他們身上,她更看不出她的未來。

三十的上午,葉百川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和劉梅一道回仁義,而是讓劉梅一個人坐車先回去了。他說他在省城還有點事情,要跑兩個領導的家。劉梅也沒問,葉百川臨走時,給了她一張卡,她也沒動,放在包裡,一直帶到了仁義。一直到正月初五,葉百川給她打電話,說自己酒醉了,正在賓館。劉梅猶豫了下,還是問了在哪家賓館。葉百川說在大酒店。劉梅過去,葉百川確實是醉了,而且醉得相當厲害。這麼多年,劉梅從來沒見過葉百川醉成這樣子,除了神智還清醒外,其餘的都已經不聽使喚。劉梅給葉百川倒了杯水,又給他的額頭上貼上冷手巾。正坐在床頭時,葉百川抓住了她的手,慢慢而固執地放在了他的胸口上。她明白葉百川的意思,是要告訴她他的心是屬於她的。她點了點頭,低下頭,輕輕地吻了下葉百川的嘴唇。她吻到了鹹,一個男人的淚水,差一點在瞬間擊垮了她。

她也哭了。

黃昏正在蔓延,因為是正月,大酒店裡人來人往。葉百川的手機響了好多次,他卻一直睡著,手一直抓在劉梅的手上,臉上還印著淚漬。劉梅細細地回想著這幾年的歲月,無限的感傷就瀰漫上來。也許,這正是最後的時刻了。劉梅在心裡一遍遍地告誡自己:再也不能優柔寡斷,必須快快地定下心來。即使將來與宋洋不能成正果,也得先切斷與葉百川的關聯。生活總得繼續,她不能永遠待在葉百川的陰影中,苟且地走完大好年華。

樓下大廳裡的鐘敲了7下。

葉百川醒了。

劉梅問:“好些了嗎?”

葉百川點點頭,孩子似的說:“好些了。”說著,就抱住了劉梅。劉梅也抱住了他。某一個時刻,男人與女人的親暱,或許完全走出了性的需求,而是單純為愛。比如此刻的劉梅,她就恍然覺得自己是個小母親,正抱著孩子,一起沉入無邊的溫馨之中。

葉百川問:“是不是不愛我了?”

“這……”

“我知道。是池,還是?”

“都不是。也沒有。”

“那麼說,僅僅是不愛了?”

“……”

葉百川放了手,坐起來。劉梅卻抱緊了他,兩個人看著;葉百川突然將雙臂張開,將劉梅環在其中,然後道:“你是我的,我的!劉梅,劉梅!”

巨大的激情與狂熱的慾望交織著。

海在咆哮。

星光在扭曲。

……

劉梅離開湖東大酒店時,葉百川正一個人站在窗戶後面看著。他看著劉梅緩緩地走過空地,走過花壇,走向大門,然後消失在大門的轉角處。

一切都消失了嗎?

初六,劉梅拒絕了葉百川的邀請,沒有出席葉百川和幾個朋友的聚會。初七,葉百川親自坐車到了劉梅的家門邊上,劉梅不得已,只好一道參加了仁義一中的晚宴。結束後,葉百川問她:方便不?她回答說:不方便,“那事”來了。葉百川便嘆了口氣,他判斷不出劉梅是真的“那事”來了,還是跟他撒謊。但他想,既然劉梅說出了口,自然不再問。於是請她喝茶。劉梅說也不喝了,人很累,真的,一天到晚身子都是輕飄飄的。葉百川說是不是病了?明天到縣醫院檢查下,我給郝院長打電話。劉梅說不必了,我到北京後再檢查吧!

正月初八晚上11點,劉梅上火車前,接到了葉百川的股長老婆的電話。口氣一如既往,盛氣凌人。劉梅問:“有事嗎?”

股長說:“有事。你是不是又和葉百川在一塊了?”

劉梅道:“沒有。即使有,也是工作。”

“我在他身上又聞到了你的氣味!你得當心,再敢,看我……”股長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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