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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要靠人緣兒來維持自己的生計,所以有關特定關係方面的事,我們很想保密。對了,我的名字要見報嗎?”
這種語氣和他平時很有銳氣的調子很不相稱,而且露出了非常膽怯的神色。
“我們不打算公開您個人的秘密,只是請您老實地把一切說出來。”
“我當然要老老實實地講。”因為知道不會公開指名,他有些放心了。
“那麼,八切小姐不等替換拋錨車的車子來,就獨自走漆黑的夜路,究竟有什麼緊急的事呢?”
“我想她是想早點見到我。”
“好吧,這事就先說到這裡。那麼,八切小姐的身上沽上了老鼠毛、繭蛹、土豆、南瓜粉,對這些東西,您有什麼看法嗎?”
“老鼠和繭蛹?”
“還有土豆和南瓜。”
“根本無緣!老鼠、繭蛹什麼的,光看一眼就會暈過去的。”
“八切小姐被害,你有什麼線索嗎?”
“如果有線索,我也會把罪犯抓住的。她被殺害,我最難受不過了。”空澤話語裡充滿了憤慨。
那天的詢問以沒有得到新的線索而告終。
“空澤這個人,你們認為怎麼樣?”詢問過後,宮部徵求同座的田中和朝枝的意見。
“總覺得有股怪味。”田中向朝枝看了看,點點頭說。
“也就是說不相信他不在現場嘍?”宮部反問說。
“不,目前還沒有理由說空澤殺害了八切。當然,從地點來說,他深夜裡偷偷地離開旅館,殺害八切之後,再若無其事地回到旅館,也不是不可能的,因為旅館裡的人不可能整夜都緊跟著他。可是,如果他是罪犯,按理用不著特意到廣澤寺去住宿,以至引起別人懷疑,滿可以不到廣澤寺去,把人引到山上,殺害之後逃之夭夭,就沒有人知道了。”
“那麼,怪味從何而來呢?”
“我是指他沒有出面的事。他既不是拿薪金的人,又不是藝人,為什麼要隱瞞呢?既然事情已經敗露,就沒有必要瞞著了。即使被妻子知道了,事到如今,也不至於再破壞家庭關係呀!”
“他說是八切要求這樣做的。”
“沒有必要在八切死了之後再把過去的豔事隱瞞下去嘛!她又不是一般的死,而是被殺害。”
“那麼你是不是說因為空澤還有別的事,所以隱瞞了和八切的關係。”
“我認為可以這樣設想。”
“你認為有什麼事要隱瞞呢?”
“比如,能不能設想除了色情之外,他們之間還有其他的什麼關係。”
“色情之外……?”朝枝開了口。
“也就是說,由於某種工作上的牽連,必須隱瞞兩人之間的關係。”
“工作?……嗯,這麼說,又是什麼樣的工作呢?”宮部試探朝枝作何表示。
“這是我忽然想到的。我想八切在飯店裡工作,有機會接觸到各種各樣的人。住飯店的人,職業、人種、宗教信仰、國籍、年齡,各有不同。只要跟這些人搞熟了,不用出門就可以瞭解到世界的情況。”
“對啦,莫非是八切把在飯店裡收集到的情報轉給空澤?”
“對空澤來說,從各方面收集情報是必不可少的。如果空澤和八切的關係公開化了的話,那麼誰也不會向八切洩露情報。不僅如此,如果八切把客人透露的秘密到處傳播,那她也就不能呆在飯店裡了。從色情和職業來看,不是有必要把兩人的關係隱瞞起來嗎?”
“這種設想是可以成立。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是隻有空澤一方得利嗎?”
“不是空澤付出代價,就是八切為男人下了大本錢。”
“也可以設想可能是被八切竊走情報的人殺害了她。我們是不是調查一下空澤的私生活?”
宮部點點頭。
(三)
在調查空澤私生活的過程中,瞭解到了他放蕩無羈的情況。他和赤坂的“黃金國俱樂部”的女招待弘美已有三年多的關係。此外,謠傳還有幾個女人。
“真是到處亂嫖啊!”
朝枝歪著頭在想。他要說什麼可以看得出來,也就是說空澤如此到處亂搞,已是醜聞遠揚的人,為什麼惟獨與八切美樹子的關係要保密呢?好在已查明空澤的血是O型,從這一點來看,他構不成犯人。
朝枝推測的“工作上的關係”,屬於這種情況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可是,他們總在一流場所玩樂。”田中同意朝枝的看法。他指的是空澤去的場所。這些高階俱樂部、酒吧間,只要進去一坐就要付10萬日元,而他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到那種地方去吃喝玩樂。這些場所關門之後,他就帶著幾個姑娘轉到六本木一帶去了,在那裡請姑娘們吃飯,深夜再轉到快餐館、酒吧間,一直玩到天亮。他對姑娘們很慷慨,常給她們買衣服和裝飾品。
空澤確實是宣傳機構的寵兒。可他又是酒色之徒。儘管是個評論家,卻沒有贏得好評。他經常透過電視和宣傳部門露面,不過拿的酬金有限,不可能成為百萬富翁。
“總之空澤先生的愛好是高階妓女,這是我們不能沾邊的。他的書每本才賣600日元或800日元,只夠在銀座的俱樂部之類的場所喝一杯兌水威士忌。象他那樣揮霍一次,就得要賣幾十本書才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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