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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不能漠視這些名片的主人。他們是此案的涉嫌者。倘若向室友小川朝枝詢問,也許就能瞭解到這一方面的情況,但她正在旅行,去向不明。向居住在同一幢公寓裡的居民調查,結果得知,持田安子幾乎不去上學,一到傍晚便出門,打工地點好像在新宿一帶。

“她的工作看來果然與賣淫有關啊!”牛尾不住地點頭。

被害者的遺體被送去解剖。解剖的結果大致證實了勘察時的初步估測。死亡推定時間被縮小到深夜11點到凌晨1點之間。被害者的體內留有O型精液。被害者是非分泌型的A型。

這一事實未必說兇手的血型就是O型。因為兇手倘若是不分泌血型物質的非分泌型,那麼其精液和唾液大多判定為O型。被害者是非分泌型,所以陰道液體中不分泌型物質不會影響血型檢查。同時,沒有跡象表明被害者服用過毒藥。

被害者的遺族趕到東京辨認遺體。據他們稱,持田安子於三年前升學時來到東京,在東京租借公寓居住。父母擔心年輕姑娘獨自在東京生活會很艱難,曾勸說她住家裡走讀,但被害者嚮往東京的生活,不顧父母的反對,在東京租借了房子。

“當地也不是沒有大學,可她偏偏想來東京。倘若不來東京上大學就好了。”

父母不住地嘆著氣。然而,他們還不知道女兒在打工的是什麼行業。

警方的調查向名片的主人延伸,於是便浮現出被害者不為人知的另一個側面。名片的主人們受到刑警的拜訪,全都臉色陡變,矢口否認與被害者的關係,說不記得將名片給過被害者。但是,倘若是在普通的酒吧或俱樂部裡將名片送給女招待,便根本不必如此噤若寒蟬。

警察頓悟。經過追問,結果其中幾個人承認透過應召女郎俱樂部傳呼被害者的事實。他們全都是在道上行走著時,旅館的搬運工主動遞上卡片,或者根據放在公用電話處的廣告單,嚮應召女郎俱樂部打電話傳呼她的。

女大學生在打工當應召女郎。但是,警察不忍心將她那陰暗的一面告訴已經痛失女兒的父母,使他們更添悲傷。

“早知如此,女兒不管怎樣堅持,也應該讓她從家裡走讀。”

父親懊悔不已。

父母拗不過憧憬都市生活的女兒,他們的苦心終於付之東流,成南柯一夢。

“有沒有與你們的女兒關係特別密切的男性?比如,男朋友或戀人?”

儘管遺族仍沉浸在悲痛之中無力自拔,但刑警還是提問道。遺族的悲痛越深,警察便越感自己肩上的擔子沉重,越是應該儘早將兇手抓獲歸案。

“關於女兒在東京的生活,我們一無所知。但是,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不會與人積仇被人殺害的。”

父親代替母親答道。此刻,母親已經支撐不住,將成病人了。

“在她考進東京的大學之前,有沒有與她特別親近的男性?”

儘管估計殺人動機也許是來東京以後產生的,但上京之前的異性關係,警方也不能忽視。

“班級裡有幾位同學經常來往,但沒有關係特別親近的男生。”

“你女兒在放暑假等回老家時,有沒有男子從東京打電話去?”

“讀一、二年級時,她每次放假都回老家的。讀三年級以後,她就從來沒有回家過。我們叮囑她放假時回來,但她總是推說學習繁忙,一直待在東京。那時來探望她一下就好了,但我們也想不到她竟然會遭毒手。”

被害者也許是藉口學習繁忙,瞞著父母在拼命地打工。

從地方上去東京的女學生,原本都青春純情天真無邪,依靠父母匯寄的費用生活。都市生活的毒素,從她們的體內開始腐蝕著她們,使她們不能滿足於在經濟拮据的框架中生活。她們一旦發現自己的身體可以賺錢,便再也不可能束縛自己,仰仗父母省吃儉用節約下來的錢生活。

在持田安子的衣櫥裡,掛著幾十件國外著名設計師設計的高價衣服,怎麼也不是憑父母匯寄的生活費所能夠消費的物品。父母對那些已成女兒遺物的高價服飾,驚得目瞪口呆。

這是女兒出賣身體而得到的體面裝飾。原想出賣身體的,結果卻連性命都搭上了。

青柳彷彿覺得她是被“都市”吞噬的。

2

警方認定是殺人事件,5日下午,在新宿警署設定搜查本部。

翌日下午,依據解剖結果,警方召開第一次搜査會議。

“兇手也許是事先盯上被害者,趁她獨自一人在家時闖進去的。”

這是大多數刑警的意見。

“倘若是做皮肉生意的應召女郎,為什麼不出錢買呢?根本用不著強暴後再殺害她!”有人提出這樣的疑問。

“被害者不可能掛著自己是應召女郎的招牌吧。兇手也許不知道被害者是應召女郎。”

“屍體身上沒有搏鬥後留的痕跡。被害者即便被強暴,也不願意冒著生命危險進行抵抗。對她來說,強暴,好歹只是被人騎。身體是賣淫的工具,她當然希望即便被人白騎一次,也不能讓身體受到損傷。”

“這是怎麼回事啊!就是賣淫,也要雙方情願。賣淫儘管是作賤女性的人格,但至少不是男人依靠暴力強制賣淫。女人也是在甘心情願地出賣著自己的肉體。倘若男子無視女性的意志,依靠暴力強制女性出賣肉體,來滿足自己的慾望,女性也會殊死反抗。這樣的反抗,不是與物品遭搶者的反抗屬於同一型別嗎?”

“將女人當做商品,我不管這是怎麼一回事,即便是應召女郎,受到強暴也不一定就不反抗。”

“但是,屍體的身上幾乎沒有反抗的痕跡,兇手為什麼偏偏將她殺了?”

“也有這樣的可能性吧?”牛尾刑警發言道。

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他的身上。

“假設只是兇手認識被害者。不!兇手認識她,以為她不認識兇手。兇手早就在尋找機會襲擊被害者。他終於找到機會,闖進房間滿足自己的慾望時,被害者認出了兇手的臉,想起他的真實身份。兇手正因為認定被害者不認識自己,所以便驚慌失措。假設這時被害者喊出兇手的名字,說‘是你啊’,並揚言要報警。兇手本來就已經不知所措,倘若讓被害者活著,他就會作為罪犯而遭到逮捕。而且這種下流的罪犯,在各種犯罪中是最被人看不起的。也許還會登報吧。兇手越想越害怕,便一時衝動,將被害者殺了。這是我的假設。”

“你還是說,是熟人作案啊。”那須說道。

“有的時候,說是熟人,相互之間卻並不認識。比如,每天在固定的時候透過被害者住處附近的行人,或鄰居、附近經常接觸的小老闆等。兇手經常看到被害者的身影,也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兇手以為被害者不認識他。不過,被害者實際上也知道兇手的身份。”

“就是說,兇手住在被害者的附近吧。”那須凹陷的眼睛深處閃出銳利的光。

牛尾的觀點得到大家的認可,作為當前的調查方向,搜査本部決定:第一,調查被害者的異性關係(包括名片的主人);第二,調查經常在現場附近出入的小老闆、定時透過的行人、與黑社會有關的人員、變態者、行跡可疑者(包括沒有住民登記而遊手好閒或沒有固定職業的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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