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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是同樣的結論,”埃勒裡說,“但在其他方面你完全正確。事情的具體情況到底怎麼樣,警官?我知道斯威夫特船長遭到了襲擊。”

“是的。那可憐的老笨蛋還昏迷著哩。也許他能告訴我們什麼……過來,醫生。”沃恩對坦普爾說,醫生仍然站在旁邊他的摩托艇上,猶豫著,似乎不知道是否要上游艇,“我們會需要你。”坦普爾點點頭,從梯子上爬上來。

“老天爺。”他說,迷惑地凝視著屍體,走向無線電操作員小室。沃恩指著牆,坦普爾醫生髮現小室旁邊有一個架梯,便爬了上去。

埃勒裡對自己發出嘖嘖聲;這悲劇使他喪魂失魄,以致沒注意到甲板上那雜亂的血跡。血從梅加拉的船艙裡大量流出、濺開,遠至船尾通向無線電操作室頂的梯子……在頂上,坦普爾醫生跟魯姆森醫生打了招呼,作了自我介紹,於是,兩人在那老海員的協助下,開始執行那不愉快的放下屍體的任務。

“經過是這樣的,”沃恩迅速地說,“屍體就像你現在看到的這樣,是今天早晨我手下一個人從佈雷德伍德碼頭看到的。我們趕到這兒時,發現斯威夫特船長像只老雞一樣被綁在他的船艙裡,失去了知覺,腦後有一個血淋淋的很深的傷口。我們給他施行了急救,他現在正在休息。你可以看一看斯威夫特船長,醫生!”他向坦普爾醫生喊道,“你那兒一干完就去。”坦普爾點點頭。警官繼續說:“魯姆森醫生一到那兒就給老人做了些治療。就我所知,沒多少有用的證據,是個平淡無奇的故事。昨天晚上除了梅加拉和船長,沒有其他人在船上。克羅薩克不知怎麼到了萊因的地盤上,弄了那條原先系在系船處的划艇,划向海倫號。昨晚天很黑,遊艇上唯一的燈光來自普通的錨泊燈。他登上船,打了船長的頭,把他捆綁起來,然後偷偷進入梅加拉的船艙,殺了他。船艙裡一團糟——就跟佈雷德謀殺案中的夏季別墅一樣。”

“當然了,什麼地方有個血寫的T吧?”埃勒裡問。

“在梅加拉船艙的門上,”沃恩抓撓著他的白色下巴說,“當我靜下心來思考時,它絕對難以置信。我一生中見過許多謀殺,但沒有哪件像這樣冷酷;別忘了,比如說,當我們調查一件克莫拉[6]謀殺案時,我們發現了奇異的雕刻!你可以進那個船艙,看看那兒是個什麼樣。也許你們不想去。它就像肉店的裡間。他就在那地面上把梅加拉的頭砍了,血多得足以濺到這兒把艇染紅。”警官若有所思地補充說:“把梅加拉的屍體從船艙扛到那把梯子、再上到無線電操作室的頂上,想必是件費力的工作,但我想這一點不會難於把佈雷德綁上圖騰柱。克羅薩克必定是個體壯力大的人。”

“在我看來,”亞德利教授說,“他不可能沒被濺上受害者的血跡,警官。你不認為可以順著衣服上有血跡的人這一線索去查嗎?”

“不行,”沃恩還沒來得及回答,埃勒裡便說,“這次犯罪,像謀殺克林和佈雷德一樣,都是事先計劃好的。克羅薩克知道,他身上會濺到血,所以他在每件案子中都為自己準備了替換的衣服……這確實是最起碼的事,教授。我倒想說,警官,你的線索會引向一個跛腿男人——拿著一個包裹或者一隻小小的便宜的旅行包。他不可能會把備換的外套穿在他知道要染上血汙的衣服裡面。”

“我從沒想到這個,”沃恩承認,“一個好意見。但我將照顧兩頭——我讓我手下人沿線巡邏尋找克羅薩克。”他俯身越過舷側,對一艘警艇上的一個人喊了聲命令;那警艇立即就出發了。

這邊屍體已經放了下來,魯姆森醫生跪在小室頂上天線杆的下面檢查屍體。坦普爾醫生幾分鐘前已經下來,在欄杆旁跟艾薩姆談話,而後轉向船尾。幾分鐘後他們都跟著,走向船長斯威夫特的船艙。

他們發現坦普爾醫生正俯身檢視老水手向前彎曲的身體。斯威夫特船長躺在一張睡鋪上,閉著眼。他頭髮蓬亂的腦袋頂部凝結著幹血。

“他正在甦醒過來,”醫生說,“那兒的傷口砍得很深,比我受的傷嚴重。幸運的是他是個十分強健的老頭;這本來很容易讓他得腦震盪的。”

船長的船艙絲毫不亂;總而言之,兇手在這兒沒遇到什麼抵抗。埃勒裡注意到,一把粗短的半自動手槍放在從睡鋪伸手可及的桌子上。

“沒有射擊過,”沃恩說,觀察著他注視的方向,“斯威夫特不曾有機會去抓它,我想。”

老人發出一聲沉悶的乾嘔的呻吟,眼瞼猛地拉開,露出黯淡無神的眼睛。他抬眼凝視了坦普爾醫生一陣,然後把頭慢慢轉了個弧看看其他人。一陣迅速的痛苦的痙攣使他收縮起身子,從頭到腳像條蛇一樣抖動,他閉起了眼睛。當他再次把眼睛睜開時,那種無神消失了。

“別緊張,船長,”醫生說,“頭別動。我給你做了點小裝飾。”他們注意到,傷口已經做了處理。坦普爾醫生在藥品櫥裡翻找到一卷繃帶,沒等任何人吩咐,便去裹紮那受傷的頭,直到這老水手看上去像個戰爭中的傷兵。

“現在感覺還好吧,船長?”地方檢察官艾薩姆熱切地問。他喘著氣,急於要跟老人講話。

斯威夫特哼了聲。“想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

沃恩說:“梅加拉被謀殺了。”

船長眨眨眼,用舌頭潤溼他乾燥的嘴唇。“輪到他了?”

“是的。我們要你說說你的經歷,船長。”

“現在是第二天嗎?”

沒有人笑;大家明白他的意思。“是的,船長。”

斯威夫特船長抬頭凝視船艙的天花板。“梅加拉先生和我,我們昨晚離開屋子,划船回海倫號。我能說的是,一切井井有條。我們聊了會兒天——梅加拉先生說了些有關事情平息之後可能航行去非洲的話。後來我們就各自去睡覺——梅加拉先生回他的艙,我回我的艙。但我像往常那樣,先在甲板上轉了轉;船上沒有人看守,我總喜歡安全牢靠。”

“你沒發現有人藏在船上的形跡?”埃勒裡問。

“沒有,”船長陰鬱地說,“但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兇手也可能躲藏在某個艙裡或下面。”

“後來你們睡覺了,”艾薩姆鼓勵地說,“那是什麼時候,船長?”

“七擊鐘[7]。”

“十一點三十。”埃勒裡低語。

“對。我睡覺睡得死,我無法告訴你們事情發生時具體是幾點,但當時我發覺我正坐在睡鋪上,屏息凝神,感到什麼東西不對頭。後來我聽到一個人在睡鋪旁沉重地喘氣。我快速去抓桌上的槍,但沒抓到。接著我眼裡亮光一閃,什麼東西猛烈擊在我頭上。這就是我目前所知道的情況。”

“夠少的,”艾薩姆咕噥著,“你一眼也沒看到打你的人是誰嗎?”

船長小心翼翼地搖搖頭。“一點也沒瞧見。房間漆黑一團,當亮光照到我時,我的眼睛被晃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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