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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迷迷糊糊被手機鈴聲唱響。

我掙扎著起來,一坐起來暈頭轉向,趴在地上一陣亂摸,才在沙發下的棉拖鞋裡找到了我的手機。

是我警用手機,局裡負責情報收集的李放打來的。

這傢伙平時賊眉鼠眼的,個小,猴精,那雙賊溜溜的眼睛跟個雷達似的,經常保持一分鐘轉幾百下的頻率,偶爾做公共汽車常被正義的群眾們當做重點監視物件,其實不然,人李放可奉公守法了,怎麼可能偷錢呢,他頂多揹著老婆偷人。

這傢伙情報上來自名流隱士,下來自三教九流,基本沒出差錯,可自從他沒打聽到鄧壠是同性戀,讓我幾乎無功而返後,我對他的信任大打折扣,不過該讓他幫忙的還是不能客氣。

“喂。”我說話有氣無力,靠在沙發上眼冒金星,直喘氣。

李放倒是嗓門洪亮。

“喂,亮亮啊,上次你讓我查的事情查出來了。那個康子弦來頭不小,知道本城第二家族萬家的萬太君嗎?”

A城人誰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銀都房產掌門人萬祺花萬太君,雖然是女流之輩,氣魄卻是連男人都自嘆都不如,她中年喪夫,那時銀都房產內部群起紛爭,四面楚歌,萬太君以雷霆萬鈞的鐵腕氣概扛了下來,眼光獨到,任人為用,在她這麼多年的用心經營下,銀都房產已經是房地產界的一塊金字招牌,城內到處是銀都開發的樓盤,就連我住的羽花單身公寓也是銀都開發的。

這康子弦和這顯赫老太婆有什麼關係?老太婆的小姘頭?

我自己也被這詭異的猜測逗笑了。

覺得口乾舌燥,我倒了點溫水喝,對著電話說道,“別賣關子了,直接說吧。”

李放開始滔滔不絕,“萬太君有一子一女,女兒嫁去美國,這康子弦的媽就是萬太君的女兒,康子弦也就是萬老太的外孫,不過一直很低調。他畢業於美國常春藤名校,英文名ken,職業有點複雜,是做M&A的,知道什麼叫做M&A嗎?……就是做公司的兼併收購,這幾年他做了幾票大的,再加上他在美國的門路,他的身價也水漲船高,不過據說這人做事出名的狠,事成之後一般要求擁有數目不等的股份作為佣金,但是上門求他的人還是踏破了門檻……”

李放說多了咕咕在喝水,我腦子暈乎乎的,一想到姓康的這種人品,卻擁有這麼顯赫的身份,大家同樣是年輕人,人家已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老孃我卻還窩在鳥窩大的地方喝涼水,家徒四壁,缸裡沒米,連鳥都不屑光臨,心裡頓時很不是滋味。

李放喝完水繼續呱呱說話,“這個康子弦大多數時候在美國,不過聽說最近回來了,哦,亮亮,我還搞到個還算勁爆的八卦,這康子弦30歲,上一個女朋友是金髮碧眼的老美,萬太君不樂意外孫找洋媳婦,趁他現在單身把他召回來相親,聽說本市名門閨女都在萬家的媳婦候選名單裡。”

名門閨女?我冷哼一聲,這姓康的也不見得審美有多高雅,天天晚上泡魅色,還欺負我這身世可憐的“小姐”,可見呆了美國那麼多年,老美也還是沒教會他“路邊的野花不要採”的道理。

我喝了口水,涼水滑入滾燙髮乾的喉嚨,感覺呲呲冒熱氣了,真不舒服,我閉眼問,“對了,那個蘇錦維什麼來路?”

“哦,他啊,哈佛法學院畢業的律師,康子弦的合夥人,康子弦算是他boss,這兩人雙劍合併,都是厲害人物。”

我“哦”了一聲,李放繼續說道,“我查了下,查不出兩人的犯罪跡象,商業吞併雖然殘酷了點,不過這些滑頭很會鑽法律空當,頂多受到道德譴責罷了,再說這些獵人藏得深,誰也不知道這些事是他們這些人在暗中進行。另外鄧壠邀請康子弦幫助他收購本市的兩個五星級酒店,據說不滿意老爺子做生意太保守,年輕人嘛,就想自己單幹呢。”

李放的語速太快,吵得我腦袋越加昏沉,我手支撐身體站起來,想回去繼續躺著睡大頭覺,可他還在呱呱說話,這回他停頓了一下,說到重點了,“亮亮對不起……我……那鄧壠是……”

回床上的路途耗費了我相當大的精力,等我躺回床上時已經心跳加速,全身虛軟,我急著掛電話,“行了,他搞男人不關你事,你記得下回請我吃辣味川就行。”

其實現在我一點食慾也沒有。

“哎哎,請吃幾頓都行,哥最近存了不少私房錢,就等著亮亮你幫我花呢。”

我呵呵笑,“得了傻哥哥,你哪是留著讓我花呀,留著給你那些情妹妹花吧。我要睡覺,先掛了。”

“恩好,哦對了亮亮,還有個事,老譚也知道這事了,而且鄧壠的嫌疑好像基本排除了,昨天又有了新線索,你那邊的任務可能告一段落,估摸著老譚會派給你新任務。就這些。”

我眉下意識皺了皺,“哦,知道了。”

外面的天似乎又要風雲變幻了,不知道又有怎樣險惡的臥底生活等待著我,但是我此刻什麼也不想,因為從我選擇這條路開始,我唯一的使命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

人的精力有限,傷春悲秋猜測未來命運從來不是我的風格,我蒙上被子,繼續睡我的大頭覺。

果然下午的時候老譚打電話過來,鈴聲吵得我更頭疼,本來想把手機砸牆上了,可後來迷迷糊糊拿過來,一看是他,趕緊抖擻精神,奴才一般畢恭畢敬接起來。

老譚是我上司,老闆,更是我尊敬的威嚴長輩,能讓我方亮亮怕的人沒幾個,他是其一。

“亮亮,鄧壠的嫌疑基本排除,那邊你找藉口脫身,我這邊有新任務要等你,不過中間需要一點手續,我到時通知你。”

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乖順地應了,不過最後還是斗膽問了句,“老大,是不是有新線索了?”

“可以這麼說,我現在忙,改天再告訴你。你把那邊的事了結了等訊息。”

領導就是領導,說話總是乾淨利落,一句廢話也不留給人揣摩。

我怔了怔,想到一個關鍵問題,“老大,那東子呢?也撤嗎?”

“他先多留兩天,緝毒科懷疑有人在他那開毒品派對,還需要他接應。我掛了。”

我“哎哎”兩聲,剛想彙報東子的艱難處境,結果老譚雷厲風行,早就掛了電話,留了一串忙音讓我發呆抓頭髮。

我眉一擠,心煩意亂,喪氣般用力躺倒,結果腦袋撞在床頭的木板上,痛的我呲牙咧嘴直罵娘。

我淒涼地掃視了一圈我的房間,沙發上堆滿了沒洗的衣服褲子,電腦主機頂上有一隻棉拖鞋,大概是哪天我一頭撲倒在床上時甩上去的,而另一隻躲在床底下,我一直沒空去撿,窗臺上的仙人掌根部已經腐爛,我也一直沒空去扔掉,所以還擱著,就好像我一樣,簡直就是喪家之犬,可憐到沒人照顧我,由得我自生自滅,滅了以後連垃圾箱都沒有福分去。

我一想到我在西雅圖的老孃現在躺在老帥哥Alan的臂彎裡,聽著海浪聲拍打沙灘,睡的那個甜香無比,我心裡就幽怨出水來。

老頭老太挺有力氣,一個禮拜還能做上個那麼一次半次,還是不吃藥的,我老孃在老Alan的滋潤下,水靈得跟朵蔥花似的,兩人說不定還能給我搗鼓出個混血弟弟玩,相形之下,我越發形單影隻一肚子苦水,我裹著被子忍不住又咒罵了聲“他孃的有了老公忘了兒。”

晚上我請病假,媽媽桑在電話裡髒口大開,罵我是賠錢的貨色,讓我出門小心汽車,我這種賠錢貨通常沒好下場的。

她罵得我火冒三丈,本來人就病得只剩下半條小命了,被她這麼一罵,氣得我當時就跌下床來,咬了牙站起來,顫抖著手扣衣服釦子,隨便套了個厚外套就出門找她辭職兼理論了。

我還是要命的,出門也小心汽車,我是打的去的魅色。

在車上我沉思了很久,魅色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它有它的規矩,只有人老珠黃它不要你的份,我才來沒幾天就想走人,媽媽桑肯定會殺雞儆猴,不讓我好過。

我想了想,計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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