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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聽到訊息,就立刻派人去邀請魏賢妃的兄長魏宗到自己府上,在等待魏宗的時候,安國公也是坐立不安,不停地在院子裡面轉著圈。

魏宗進了門,看到他這副情態,不禁怔了怔,問道:“表兄,你這是在做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嗎?”

韓、魏兩家素來有姻親關係,魏宗的母親與安國公的母親是嫡親的姐妹,因此稱呼對方為“表兄”。

他的父親官至戶部尚書,如今已經去世,魏宗眼下是魏家的家主,雖然官職不高,但謀略出眾,很受黎慎韞倚重。

在原書中,七合教投靠了黎慎韞之後,一直是作為他的私衛由他親自掌管的。

但這一次,因為應翩翩在皇上面前揭破了彩珠呈祥之事在先,淑妃動用殺手追殺應翩翩,露了實力在後,黎慎韞為了避人耳目,就將這些人交給了安國公和魏宗管理。

黎慎韞用人很準,安國公懦弱,但安國公府家底厚實,魏宗機智謹慎,兩人又是親戚,倒是合作的十分得宜。

此時,安國公一看見魏宗,整個人就像是見到了主心骨一樣,上去將對方一把拉住。

他說道:“伯甫,你可聽說衡安郡那邊傳來的訊息了?魏光義去世,洪省被捕下獄,這可如何是好啊!”

魏宗前兩天因公差去了趟南邊,此時也是剛剛回來,訊息不如安國公靈通,聞言愕然,說道:“什麼,你是不是弄錯了?下獄的是應玦,聽說是因為他殺了一位前去賑災的商人。”

“你那是什麼時候的訊息?形勢早就已經變了!”

安國公氣惱道:“那魏光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他好不容易才把應玦關進牢裡去,後來莫名其妙地又放了出來,好吃好喝地伺候著。結果一轉頭,魏光義就遇上了暴動的饑民們,被活活打死,應玦又站出來,說一切都是洪省設計的圈套,把洪省也抓了起來。現在的衡安郡他可是一手遮天了。”

聽到安國公這一連串的話砸過來,魏宗整個人都有些懵了,他看著安國公一張一合的嘴,幾乎以為對方得了失心瘋。

要不然短短几日,應翩翩身在魏光義的地盤上,又跟與他同行的欽差不睦,怎會翻身的如此迅捷而且離奇呢?

魏宗定了定神,拉住安國公說道:“你先莫急,把事情細細說來,我們進去說。”

兩人進去坐下,安國公又將報信的人叫了過來,讓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的給兩人講了一遍。

原本關於應翩翩和洪省私下裡那些談話,以及池簌的真實身份,他們是無從得知的,但洪省老奸巨猾,發現跟池簌和應翩翩的關係有破裂的危險之後,他便寫了一封信,送到京城。

因此那人幾乎已經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了個清清楚楚,此刻便都對安國公與魏宗講述出來。

一連串的事情說完,安國公和魏宗不禁面面相覷,都覺得匪夷所思。

應翩翩年紀輕輕就有了這樣的心計本事,日後的前途只怕不可限量。

魏宗在最初的震驚之後已經冷靜了下來,問道:“這件事情,五殿下還不知道吧?”

安國公點了點頭:“我還沒有向五殿下稟報。眼下這種狀況,以五殿下的性子,若是告訴了他,只怕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咱們應該先行設法補救一下。”

他指了指過來報信的那個人:“他是七合教的探子,因是連夜趕來,訊息才快,但也快的有限。恐怕頂多過得一兩日,這些事情滿朝都要知道了。”

魏宗沉吟片刻,想起應翩翩自從跟傅家決裂後這一陣子的種種作為,不禁嘆了一口氣,說道:“表兄,我覺得這件事情咱們已經不能再插手了,最起碼我們不能出面對付應玦。”

安國公一怔,問道:“為什麼?”

魏宗說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從洪省和魏光義鋌而走險,將欽差關入牢中起,他們就已經犯下了滔天的大罪。甚至從五殿下起初將這件事委派給他們開始,就已經存了犧牲他們兩個來對付應玦的心思。”

“但是現在事情沒成,如果我們再動手,那豈非就等於跟魏光義和洪省是同謀了?他們犯下所有的罪責,咱們都要一起承擔,這實在太虧,絕對不能做。若非你是我的表兄,這些話我也是不會說的。”

安國公素來膽小怕事,又聽魏宗分析的有道理,也不禁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他才說道:“我和應家又沒有仇怨,又怎麼會想吃飽了撐的去跟應玦作對。只是我們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豈不是明擺著要違抗五殿下的命令?”

魏宗說道:“不然,我倒覺得可以從七合教內部的矛盾下手。”

“此話怎講?”

魏宗道:“我剛才應該也聽到了,那個人提到洪省的書信中說,應玦身邊那個姓韓的男子乃是七合教的高層人物。但依我看他們兩人的關係這般親密,不該是一段露水姻緣之後就能有的,我猜,應玦多半是找了一個人冒充七合教的教眾,挑撥洪省和魏光義之間的關係。”

安國公道:“憑著應玦的相貌才情,這也不是不可能吧。”

魏宗無語了一下,心想你以為人家七合教的高手會像你一樣貪戀美色嗎?

他面上卻不顯露,只說:“就算那人本來是七合教的人,但為了應玦背叛了自己的教派,肯定也壞了規矩。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好,總之,他這樣利用七合教,如果七合教的人想算這筆賬,可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有道理!他作為欽差,原本是要去拉攏七合教的,結果卻與之發生了矛盾,皇上自然會責罰於他,這樣我們也不用公然與他做對!”

安國公喜道:“果然還是你頭腦靈活,就這麼辦。你剛剛從外面回來就被我叫來,也辛苦了,那就先去休息,剩下的具體事宜我來安排就是。”

魏宗現在已經意識到,應翩翩是一個極難對付的人,並且有些後悔當初參與了這件事,如今只盼摻和的越少越好。

安國公的話正合了魏宗的心意,他當即立刻告辭而去,半刻都沒有多留。

安國公則按照魏宗所說的思路,令人通知那些七合教的叛黨,安排他們回到教中,並以七合教的名義去質問應翩翩,為何要拉七合教摻入這等朝廷中的黨爭奪權之事。

等到佈置妥當之後,安國公又猶豫了一下,詢問那名報信的教眾道:“你可知道應玦的身邊有一名叫做韓小山的侍妾?他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相貌俊美,武功十分高強。”

那名教眾想了想,說道:“確實是有這麼一個人。但是前幾日老虎發狂的時候,他為了殺掉老虎,不知道哪裡受傷,已經昏迷不醒多日了,如今恐怕凶多吉少。”

安國公沉默片刻,心情十分複雜。

一張美麗的面孔從他的腦海中閃過,那是他第一個女人,曾經被他深愛過,陪伴他度過了少年時所有情竇初開的美好時光,也為他生下了一度十分重視和疼愛的長子。

——他的側夫人,池心。

不過,不管有多深厚的感情,逝者已矣,活人卻總得活下去。

那一日與韓小山見面時,對方詭異的話像是揮之不去的烙印一樣存在安國公的心裡,讓他懷疑是自己早夭的長子回來索命了。

這段日子,他日夜不安,只覺得對方不管是他的哪個兒子都來者不善,更何況又跟那個應玦糾纏不清,他如果一日不將這個人除掉,就一日就難以睡得安穩。

安國公在心裡默默說了句“別怪我”,終於一咬牙,吩咐那名教眾道:“你們找機會,把這個韓小山給除掉吧,做的乾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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